陈益其实早就对这信里的内容产生兴趣了,上次没机会看到,这次有机会了,肯定是要瞧个究竟了。
这不看还好,一看忍不住吐槽着道:“这个苏霖凡还真是心黑的啊,这死都死了,还要留下诅咒的话,你说我们老板以前对他也不薄啊,不懂感恩也就算了,还留下这样的话让人堵心的。”
陈益说着都忍不住都跟着摇头了,然后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童少,你说老板该不会就因为这封信心里有所顾忌,所以最近对你的态度才会有所变化吧!”
“怎么可能啊,你觉得你老板会是那种迷-信的人吗?你觉得他有可能会因为这么一行字就真的相信苏霖凡会回来找麻烦,从而选择疏远我吗?”
“这要是平时当然是不会,但是巧合的事情多了话不信也得信啊,最要命的是童少你最近还偏巧的遇到了那么多倒霉的事情,件件都让人胆颤心惊的。
偏偏现在老板最为重视的人就是你,他看见你这样,难免会跟苏霖凡这件事联系一起,越是联系,就越是会深信不疑,那他会选择远离他,也就不奇怪了,在我看来,他就是不想拖累你罢了。”
童笙是很想反驳陈益的,但是他想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反倒是觉得他说的似乎是有那么点道理,“可是我觉得那些事情绝对就是巧合而已,不可能真的是苏霖凡阴魂不散在作祟,你说他要是真的那么难耐,死了都能掀起风浪,那依他恨我的程度,那他不得早拉着我跟他去作伴了啊,还能让我还在这活着吗?反正我是绝对不信的。”
“我们信不信都不重要,关键是老板现在是深信不疑啊,怎么样让他相信这些事情真的就是巧合,跟苏霖凡扯不上关系,这才是问题所在。”
陈益的话算是扯出了问题关键,童笙是不理解了,你说雷瑾言这样一个精明的男人,怎么就被这样荒唐的事情给弄得慌了神,什么都不好信,居然连这样不存在的东西也跟着相信了,不过回一想,真要是像陈益所说的那样,他是因为担心自己才会产生那些顾忌的话,那么之前生的那些气也就能释然了。
怎么样才能让雷瑾言不再有所顾忌呢?童笙是想了半天也还是想不出来一个很好的办法,“最近看着点你老板,要是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你记得一定要告诉我。”
要是换做别的事情,陈益是肯定不会答应的,要知道他怎么样都是雷瑾言的人,跟了他那么多年,这心还是向着他的,但是他觉得吧为了老板的幸福,这次他觉得还是听童少的比较好。
而童笙才在嘱咐了陈益后不久,他都还没有想出来办法让雷瑾言相信自己的,这陈益就打来电话了。
“童少,老板要去墓地,好像是去看苏霖凡呢,我们要不要跟去看看?”
童笙原本是想说,这墓地有什么好去的,但是话到嘴边他马上又跟着咽回去了。既然雷瑾言去了,那他就更要去了,他倒是要去看看,这雷瑾言去苏霖凡的墓地到底是要干嘛?
他们去的时候雷瑾言也才刚到不久,为了不让雷瑾言发现,他们躲到了后面,他们能很好地将雷瑾言的一言一行看个清楚,雷瑾言倒是不好发现他们。
“我们这样要是让老板知道了,他会不会生气。”
陈益瞧了瞧四周,确定没有被别人当做变态,这才小心翼翼地问着旁边的童笙。
“我都还没有生气的,他有什么好生气的,再说了,你小心点,他哪里可能知道,又怎么生气?别废话了,我都听不到你老板说什么了。”
童笙说完侧着耳朵听着不远处雷瑾言的絮叨,前面说了什么,他是没听到,但是后面他是听到了一句,“不管怎么样,你有什么不满冲着我来就行了,你别找小笙的麻烦,你若是伤害了他,你就是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你——”
雷瑾言又絮叨了许久,这才离开。
等到人走之后,这陈益不得不感慨,“我就说的吧,我们老板会这样,主要还是因为童少你啊,他果真是将之前的事情跟苏霖凡联系在一起了,为了你,他都不像原来的自己了。”
童笙倒是没有说话,原本两人也准备要离开的,就在这时,苏霖凡的墓地前突然又来了个戴帽子的男人,他一来直接便将雷瑾言带来的那束花丢的老远。
童笙一看这场景,连忙又拉着陈益躲了起来。
他们躲得的隐秘,对方倒是没有发现他们。
“那个人是谁?”童笙问。
“不知道啊,戴着帽子,也看不清脸啊!也许是苏霖凡的亲戚还是朋友吧!”陈益猜测着。
为了不引起对方的注意,两人倒是很默契的不说话。
那个男人待的时间也不长,不过就是十来分钟也就准备要走了,而就在那男人走的时候,他们终于是看清了那个男人的脸,这不看还好,一看都将两个人的魂给吓得差点没了。
两人刷白着一张脸,僵硬地靠在一起,看着男人一步步地离开,直到彻底地看不见人了,这才回神过来有些惊魂未定注视着对方。
许久之后,童笙这才先开了口,“你告诉我,你们真的确定苏霖凡已经死了吗?”童笙有些焦急得问着。
“应,应该是,死了吧!”陈益有些结巴得说着。
“死了?那你告诉我,我们刚才看到的那人又是怎么回事啊?那个人难道不是苏霖凡吗?”
是的,刚才那个戴着帽子的男人,长着一张简直跟苏霖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