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熊孩子,坏孩子……特别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呵呵。
南门波月思罢,收敛抑制不住的笑意,甩袖追去。
毕竟是超s级别的alpha,波月动用“白日追踪”的基因天赋,跟随到一处偏僻小院,破檐歪瓦。
院门朽烂得快碎了,波月小心推开,盛玲琅正扑在桌前,嘤嘤哭泣。
波月轻咳一声,道:“玲琅……”
……很高兴见到你。
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找你……
盛玲琅撩人的眉眼,流转回望,一瞧来人,更是嘤嘤嘤,扑倒桌前,哭得更凶。
“南门波月,你为何三番五次纠缠我?……嘤嘤嘤嘤……我一介孤女,好不容易,决心要嫁给你那古稀的父亲,入门以后,一想到还有你来百般戏弄于我,我、我不如死了!……嘤嘤嘤嘤……”
皇后失去了共同的记忆,南门波月以退为进,先将老婆放在身边呵护,不许任何人染指,才是最重要的第一步。
“玲琅,我们是天生的一对,你就不要拒绝了吧。”波月上前,冰冷的气息中,好似有深刻的热切。
她说着说着,已是不由自主,也是另有所图,缓缓欺近,白皙好看的玉手,便是抚在了盛玲琅的指尖上。
盛玲琅向后退却,挣扎道:“……你干什么……你再如此,我便……”
波月攥紧盛玲琅的柔荑,还是那么熟悉的触感,心中涌动滚烫的思念,“玲琅……”
盛玲琅退到床边,退无可退,“你……你放开我!我、我要喊了!……”
波月轻柔而迅速的一提手,盛玲琅依着惯性,撞入她怀中。
波月搂住盛玲琅,牢牢禁锢,在她耳边呵气道:“……你喊啊,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盛玲琅红了眼,又羞又忿,又抓又挠,“你别碰我,你别……唔……南门波月,你……”
波月又是一顿上下求索。
嗯……这围度,这质感……果然是我的皇后,没错了!
波月得到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的答案,立时松了怀抱,正直的垂手而立,谦谦公子,面不改色。
盛玲琅:“……”颇感莫名。
床在,人在,你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盛玲琅面色赧染,红得娇艳欲滴,扭动盈细的腰肢,背过身去,“你……你……你出去……我不……”
波月:“好,就这么定了。”
盛玲琅眨眨眼睛:“……好什么好?定什么定?——南门波月,你回来!”
寂静的小院,波月离开,盛玲琅抱起一口破瓦罐,投在地上,摔得粉碎。
“南门波月!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记不得我就算了,又是好好好,好什么了好?!”盛玲琅咬唇,抱胸,胸口还留有波月手心的温度,那么熟悉,总令人流连忘返……
神思缱倦中,后院传出一些动静。
盛玲琅干脆转身,收起一副孤苦小白兔的模样,挺胸收腹,大长腿迈开。
她一个“野马分鬃”,推开柴房的门。
有人惊呼一声,从破板床上弹起,“——哎呦我的妈!鬼都给你吓死了!”
盛玲琅坐去她“死而复生”的母亲身边,喊,“师父,你一个做鬼的人,大白天,怎么不乖乖躺着?”
师父人到中年,却是那“贼王一枝花”。
一枝花脸上扑得惨白,滑石粉用了二斤,“玲琅,你想饿死师父不成?师父肚中咕咕叫,不诈尸,难道等死嘛?!”
盛玲琅扭身,“我便给您拿便是。”
一枝花狡黠的笑了笑,凑近问:“玲琅,你莫不是……看上南门波月那个丫头了?……”
盛玲琅不屑的撇撇眼,“没有。”
“没有?”一枝花不信的哼笑一声,“师父从小看着你长大,你那点小心思,如何瞒得过我?……南门波月不过小有武功罢了,哪能真的占了你的便宜?今天倒是胆子大了,你却能这样纵着她,可不是看上她了么?”
盛玲琅娇道:“……师父,我难道一掌劈晕她不成?那我们可不穿帮了么……待坑她个家财万贯,这次的事情,我定再从她身上找回来!”
一枝花盘腿坐,脸上的白.粉扑簌直掉,“小丫头片子,自小是不吃亏,唉……师父给你画得像鬼一样,快去,弄些吃的,吃饱了,师父好补补妆。”
盛玲琅乖巧答“是”,却问:“师父,待我摸清了南门家内外,这便成了,是不是?”
一枝花只道:“又多话。”
盛玲琅故作撒娇之意,“师父,你也该让我单独出手一回。”
一枝花又笑:“小丫头片子,教会徒弟,饿死师父,师父缺你吃食?缺你衣衫?天天想要独立犯案!……”
盛玲琅:“我这不是想多帮帮师父,毕竟师父年事已高……”
一枝花佯怒:“嗯?……”
盛玲琅急忙改口,“不不不,我是说,师父青春年少,貌美如花,怎么会有年事已高的一天,我靠师父吃,靠师父穿,绝不离开师父,自己过活,遭罪受苦!”
一枝花的肚子再次咕咕叫了一声:“你那张小嘴叭叭叭的讲下去,师父别说貌美如花,师父今天便要皮包骨头、香消玉损了!”
盛玲琅被赶出柴房,飞也般的来到灶间,一边捣弄酱烧猪肘,一边想,师父这次绝非偷盗金钱这么简单……
一枝花到底所图为何?会不会对波月不利?
一切,只有等到一枝花作案的那天,才能知晓了。
大喜这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