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抱你去。”厉左乐不得安琰和他亲密,弯下腰,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安琰的腿抖的厉害,还得去清洗屁股里留下的液体,自己不好弄,厉左还要帮他弄,全程安琰都在怪他,“下回不准你弄里面,不准做那么多次,也不准掰我腿,我都快被你弄残了。”
“这是你四年不理我的惩罚,回去查查我给你发了多少条信息,有多少条,我就要在里面弄多少次。”厉左边替安琰边洗边得意的说。
安琰脑袋晕晕的,一千多条信息啊,那得做多久啊?
自己惹得祸,自己受着吧。
舒服的冲了个澡,厉左换了干净的床单和被褥,安琰饿了,厉左又忙着去厨房下面,还放了火腿肠和鸡蛋。回来时,安琰趴在床上睡着了。他把面放在床头柜上,轻声地叫他,“大宝,大宝,先起来吃完面再睡。”
“好了。”安琰迷糊的揉揉眼睛,身上疼的厉害,“还是在这床上睡的香,连被子都好闻。”
“我新洗的,当然好闻。”厉左端过面给他,安琰捧着面开吃,最后连面带汤全吃了,“还是你做的香。”
“以后我天天给你做。来,碗给我。”厉左拿起碗去刷碗,安琰瞅他离开的背影,心暖乎乎的。
厉左回来就钻进了被窝,靠在床头上,安琰枕着他胸口,手指挠着他的胳膊,“厉左,你想听我这四年的故事吗?”
“大宝,我不想强迫你,你不想说就不用说。今天是我小心眼,回来我就想,管你瞒不瞒着我,你过得开心就行,我干嘛要跟你发火,我后悔把你自己扔那了。”厉左说。
“四哥,这四年我过的不好,一点都不开心。”安琰话一落,厉左就挑起他的下巴,让他看自己,“是不是你那个后妈对你不好?”
“她何止不好啊,你知道我妈妈的车祸是谁造成的吗?就是她。”
厉左吓的起了一层鸡皮旮瘩,“什么!那你的脸?”
“也是她弄的。”安琰躺在他肩上,紧抱着他。厉左心疼的很,眼神一厉,“这个该死的,死的好。”
“四哥,你相信我,在我心里你比什么都重要,我当初真的没想继承安氏集团,直到那天我听了一段录音……”安琰把四年前从进安家家门起受到的排挤到听了录音后的决定全说了一遍,厉左听后恨自己没有理解他,还责怪安琰。
“你怎么报复那个女人的?”厉左问。
安琰不敢说了,怕厉左厌恶自己阴险的一面,“我说了你保证不离开我。”
“是不是车祸与你有关?”厉左话一落,安琰猛地抬头看他,厉左心疼的揉了揉他的碎发,“别用这个眼神,四哥怎么可能嫌弃你,说说吧,我想解解恨。”
安琰欣慰的笑了,“谢谢你能理解我,我真怕你讨厌那样的我,不然之前我就解释了。从我踏入安氏集团,我就很努力的学习,一点点征服董事们,直到我有了实力,就策划了能让我脱身还能让那个女人消失的车祸,可事情却发生了变故。”
“那天安夫人要独自去拜访亲戚,她走的那条路很偏僻,几乎没人经过,这是个非常好的机会。原本她是安排司机送她,而车已经被我的人在刹车上动过了手脚,撞她的另一方我也找到了,可没想到……”
事情回到了一年半前。
当时的安琰正在总经理办公室,他惶恐不安的等着,眼看时间到了上午十点。和他约定的那辆货车司机会在十点半撞上安夫人刹车不好使的车。
这时,伦斯突然跑进办公室,“少爷不好了。”
“怎么了?”这关乎生命,安琰就怕出事。
“我刚才得知和安夫人去的不是司机,是董事长开的车,而且安小姐也陪夫人去了。”
安琰脸色顿时惨白,慌的声音都在抖,“快,给那货车司机打电话不准让他撞车。”
“如果错过这次,下次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伦斯皱眉说。
“那我也不能让我爸和无辜的人送死啊。”安琰浑身发冷,“打电话,马上。”
“好。”伦斯打了货车司机电话,却关机了,“关机了。”
安琰立时站不稳了,扶着桌子的手抖个不停,“去备车,马上赶过去,我不能让我爸出事。”
“来不及了,他们现在肯定到郊外了,就算赶过去恐怕已经晚了,我们这时去会被警方怀疑的。”
“难道让我眼睁睁等他的消息嘛!备车!”安琰猛地吼出。
“是。”伦斯紧忙去备车,安琰努力冷静,可手就是控制不住的抖。
车开出了十分钟,安琰掏出另一部平常不用的手机,要给医院打电话,伦斯犯愁地说:“少爷,不能打,如果救护车去事情会闹大的,车本身就动过手脚,你再去,到时你真的脱不了身。董事长出了意外,我不能再让你出意外。”
“我顾不了那么多了,救护车太重要了。”安琰拨通了电话,伦斯心慌意乱的叹气。
车追上安夫人的车时,车祸已经发生了,货车已经把轿车撞的惨目忍睹,血也流了一地。
安琰看到安之烈躺在血泊中,脑袋嗡嗡作响,想起了小时候那场车祸,他慌乱的打开车门,朝安之烈扑了过去,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爸。”
他摇着安之烈的身体,豆大的眼泪掉了下来,落在了安之烈脸上,“爸,爸爸,爸爸,我不是故意的。”
安之烈全身是血,腿疼痛难忍,似乎听到那声不是故意的,他艰难地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