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都跟着流言蜚语!
里正呵呵冷笑,跟人一杠三年,现在都没撤掉“郑白和狗”的那个大门口的牌子!
田小芳看不上流里流气的郑白,她喜欢憨厚老实的李大昊。再说了,郑白还喜欢对谢哲良动手动脚,田小芳没少撞见,怎么有他这种流氓的存在啊,男女通吃,太不要脸了!
系统也说:【想男主女主一起泡,宿主的攻略方式很奇葩,新颖有创意,给你鼓励奖100000积分吧】
贺言谦说:“拆散一对是一对!”
没忍住嘿嘿嘿嘿嘿嘿嘿
贺言谦重新戴上草帽,在那诗和远方的清俊少年哪,当然是选择原谅他
贺言谦揉了揉手腕,啧啧觜,“走吧,去镇上庆祝一顿儿!”
良子有难,八方顶赞
王大柱惊讶,“地里苗还没弄完呢,不怕郑叔揍你呀?”
“我高兴!”两条腿长着干啥的,跑呗!
“诶你真想给良子生孩子?”
“技术上可能不行。”可以多艹两回试试
贺言谦洗干净一身臭汗,换了轻+薄的外衫,裤脚挽起,顶着烈日的太阳,去招呼一声王大柱,走人了。
到镇上是二里路,春耕忙,碰不上村民的驴车当座驾,两人大迈步地走,道两旁稀稀拉拉的树,抽了新芽。万物复苏,贺言谦心里藏了多年的那只野兽,貌似也张开了獠牙?
大半个小时的脚程
镇上的人口,也少有摆摊,今天不是市集
贺言谦到了一家常去的馄饨小摊子,和笑容满面的大娘打招呼,让王大柱别客气,敞开肚皮吃。
“小气鬼,这馄饨我娘也会做!”王大柱翻白眼,似乎觉得为了吃馄饨大老远跑回镇上不值得。
贺言谦笑眯眯的,“我得攒钱娶媳妇!”
“拉倒吧你!”
“你先吃着。”
贺言谦丢桌子上二十个铜板,借口去撒尿。
不远是x济药铺,和严寒那一阵子比,门可罗雀,零星的几人去抓药
贺言谦大摇大摆,掌柜的在打盹,不能像往常一样防贼似的赶人,小二自觉地退到了后堂,非常有先见之明。
日头高升,晒得人头疼,后者一身热量地走来,凌乱挽起的裤脚露出麦色小腿,从眼角滑直下巴的汗,黏住鬓角发丝,可见外面炎热的天气。
谢哲良停笔,一身清爽和干净与外来者形成了强烈对比,“抓药吗?”
贺言谦答,“来盒壮+阳的!”
谢哲良说:“纵+欲过度会压榨根基。”
贺言谦摇头,从王大柱那套来的话说给他听,“你头上有根草!”
谢哲良不明所以,“什么?”
贺言谦委婉地深入,“田小芳和隔壁的老李跑了!”
谢哲良一愣,面色深沉说:“那我和你跑!”
李大昊住田小芳家的隔壁,二人青梅竹马,近水楼台,按理说凑成一对也能凑成佳话。但前几年李大昊丧父,猎户出身的他爹在躲避兽口时,慌张摔落坡底,致使两腿残疾,又伤口感染引发的肝脏毛病,就此去了。
李大昊家中田地不多,他个人对打猎又不如何擅长,近几年带着寡母生活,相依为命。几亩薄田,条件简陋,外人看来生活是很艰苦的,不乐意嫁女过去,田小芳个人再怎么喜欢,也不敢忤逆家中长辈。
田小芳后来难违父命,不情不愿的和谢哲良订了亲,但左邻右舍,低头不见抬头见,久而久之,偷+腥势在必行。
而眼看两家长辈在忙活亲事,田小芳久拖不决,和李大昊碰面频繁,商议怎么摆脱谢家。少男少女,像背地里的老鼠一样躲躲藏藏,压抑太多,没忍住在地里做了亲密的举止,这便被人传了闲话,村里人尽皆知。
有了夫家的姑娘,做出有违妇德的事,令人不齿,谁碰见了都当笑话一样扯几句。
而明明田小芳对个人的婚姻大事不上心,胆子小不敢和长辈据理力争,却耽搁谢哲良宝贵的三年,害得好好一个清隽少年郎,饱受流言蜚语的残害。少年人清冷志高,爱极面子,被田小芳这般羞辱尊严,摔碎屋中砚台,笔墨溅了一地。
谢哲良羞恼无奈,面对田小芳的愧疚和道歉,全部驳回,整日闷在屋中,害怕村里人指手画脚,那种唾沫淹死人的感受十分难熬。
久宅成疾,谢哲良怀着心中抑郁,跳河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而田小芳得知因她的软弱和优柔寡断,害苦谢哲良,心神俱震下,整日苛责自己,又因为生产后身子骨弱,婆婆也待她如眼中钉,没几年田小芳就撒手人寰了。
丧偶的李大昊悲痛难忍,思妻心重,也和寡母心生了芥蒂,他从家里搬到村尾去住,只逢年过节去看看寡母。转眼女儿到了十六芳龄,和隔壁郑铁门家的小儿子郑戈青梅竹马,眉来眼去。
李大昊半辈子的心血全倾注在女儿身上,她温柔贤淑,漂亮懂事,李大昊怎肯让他嫁给郑家的土里泥鳅?
就如同他年轻时被岳父刁难一般,李大昊奚落冷嘲,硬生生拆掉一对鸳鸯情侣。
这年头注重传宗接代,郑戈也不可能为了李芳不顾年迈的二老不管,他大哥郑白早年丧生猪口,若他郑戈走上非李芳不娶的不忠不义不仁不孝的路,恐怕后半生都难辞其咎。
郑戈通过亲友介绍,和谢家里正姑娘的小女儿订了亲,对方名叫谢蝶。
郑铁门早有先见之明,他不屑李大昊年轻时和田小芳做得糊涂事,也未免自家儿子糊涂效仿瓜田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