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放开了他,两人喘息的气息交织,刘骜刚偏过头去,忽的双手被解开,就在那一瞬间,刘骜身体一动,反身把身上的人掀起压制住,抬手就要扯下遮住自己眼睛的红绸,身下的人笑了一声,天旋地转,刘骜愣神就又被反压回了榻上,那人跨坐在他身上,压制住他的双腿,竟让刘骜动弹不了分毫,还未反应过来,双手就被拉过触上一个滚烫的硬物,愣神了片刻,刘骜满脸羞愤,但被扣住的双手,却动弹不了,那人抓着他的双手上下撸动,手中的东西又硬又烫,磨得他掌心似乎都要燃起,耳边的喘息越来越大,刘骜难堪的想偏过头去,肩上蓦的一痛,竟是那人恨恨咬住他肩上的软肉,底下的双手也被迫动的越来越快,终于一声闷哼之后,手里一片潮湿,鼻间闻到一股淡淡的腥味,忽的颈上一痛,昏倒在那人怀里。
……
老元看着面前的人,这两天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陛下,你总算是平安回来了”随即看到刘骜受伤的胳膊忙道“陛下受伤了!老奴这就去请桑太医过来”
桑霍背着小药箱进来的时候,看皇帝陛下果然受伤了,记得忙上前查看,不过,手臂上的伤势明显已无大碍且上面也用了上好的药,桑霍把打开的药箱又合上,心下有些奇怪,嘱咐老元这两天饮食清淡即可。
殿内,刘骜皱着眉打开捏在手中的字条,这是暗卫收到的字条,据暗卫所讲,这是有人用暗器特意给的,上面写了详细的客栈地址,而刘骜就是在这间客栈醒过来的,他也问过客栈老板是谁送他过来的,但老板只说是两个姑娘,且都蒙着面,根本记不清模样。
能够找到暗卫,并且准确的送出信件,到底是什么人还有他的目的是什么,想到这刘骜蓦的脸上闪过难堪,朝殿外候着的老元道“朕要沐浴!”
待沐浴过后,刘骜让人扔了这次的衣袍,让宫娥都觉得有些诧异,陛下平时节俭,这衣袍看着很是精美,怎么陛下说扔就扔了。
这边老元正在交代这几天的事“富平侯受伤当天就让桑太医悄悄过去诊治了,如今已无大碍,阿侯昨个要觐见陛下,奴才给拦了回去”说完,老元忽的上前,压低声音“陛下,监军刘怀的妻小们都失踪了”
“失踪了?”刘骜心里一沉,表弟已经派人严加保护她们,怎么会失踪……。
“暗卫已经在查了,但老奴看,恐怕……凶多吉少”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让暗卫继续找,还有,朕上次带出去的那几个暗卫好生安葬,给他们的亲人多些赏赐”
老元应道“是”
张放接到刘骜回宫的消息,急急的就进了宫。
“表哥”张放看着许久未见的人,声音喊得有些发酸。
刘骜看他身体已无大碍,围着自己活蹦乱跳的“表弟,刘怀的事你以后不要管了”
可……张放想要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时低下头去,半响才小声道“表哥,是不是觉得我一点用也没有”
“这件事,你我都该清楚没那么简单,你堂堂一个侯爷,那些人却堂而皇之的要取你的性命,你自己不觉得奇怪吗?除了刘怀的事,我想不到第二个原因”
张放一时无话,好一会才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却问了一个让刘骜神色微变的问题“那,表哥,你这两天去哪了?我都急死了”
“有事出去了几天”刘骜答非所问,朝殿外的老元道“午饭留富平侯在这用,多准备些膳食”
看着他明显的遮掩,张放眯了眯眼,神色蓦的沉了下来,抬手指了指他脖上的红痕“表哥,你这是怎么弄的?”
什么?刘骜没反应过来,蓦的想到什么,忽的起身朝室内走去,站在铜镜面前,刘骜清楚的看到他的脖颈下方的红痕。
身后幽幽的声音传来“表哥,你别告诉我,这是被虫子咬的”
刘骜脸色变了又变故作镇定“不是虫子咬的还能是什么!”
张放忽的笑了“那还真是好大的虫子”
两人颇有些尴尬的用了膳食,张放一直阴沉着个脸,用完膳食就起身出了宫,刘骜松了口气,让老元找了件领子稍高的衣袍换上。
……
大司马将军王凤年事愈高,身体愈发不如前,朝堂上的大臣慢慢以阿侯王谭平为首,而近几日朝堂上的事情都是子嗣问题,先皇在如今年纪已经有了三位皇子,但当今陛下到现在还没有任何子嗣,后宫女眷更是除了皇后许娥,再无其它,若论起皇嗣血脉,目前也只有定陶王刘康之子刘欣,所以,对于王氏宗亲甚至于皇太后王政君到皇后许娥都急需一个刘骜的孩子来让继承血脉。
皇后许娥自从上次落水没了子嗣,更是稳妥了许多,遇到赵渊青和赵弥也是客客气气,甚至让太后也挑不出错处,但她到现在还没有子嗣,没有任何人比她心急。
捂着自己的肚子,许娥忙问“怎么样?”
桑霍收回号脉的手“禀告皇后,你身体无什么大碍”
许娥怒急“没什么大碍!为什么本宫到现在还没有身孕!”
“娘娘,你的身体确实毫无大碍,这还无身孕……”桑霍顿了下“臣会为娘娘和陛下调养身体,让”
“够了!”许娥没了心情,让桑霍退下。
桑霍拎着药箱,退出了椒房殿。
宫娥们看皇后心情不善,也都纷纷退了出去,这时留在宫内的一名宫人,慢慢走到许娥身边,替她捏了捏肩“皇后娘娘息怒,如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