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的后面早已发了水,黏黏糊糊,湿湿嗒嗒地往外流,他忍不住都不要脸的求饶了,可云裳还是要折磨他,只用手指在臀缝里纵向上下摩擦,这种隔靴搔痒解不了他的苦,还更加剧了他受的罪。
他想要用自己的手指去探进去缓解,却又被云裳把手握住了。
秦昭于是再次哭起来,呜呜咽咽,一副“我见犹怜”的可怜相,泪水打湿了红绸,又从里面渗出来,沿着脸颊流下来。
有只手抹去了秦昭脸上的泪水,可随即又按着他的头往下,然后就有一根半软不软的东西碰上了他的唇。
虽然看不见,秦昭也瞬间知道了那是什么。
云裳按着他,说:“想要?真想要就先舔它,等它高兴了才能干你。”
秦昭张开嘴,试探着舔了一下,倒没什么难忍的味道什么的,舔在了头上,还很光滑,刚准备舔第二下时,就被云裳揪着头发使劲一按,然后那根东西就插进了嘴里。
顶端直接捅到了嗓子眼,秦昭的眼泪立刻冒得更凶了,可他不敢反抗,更不敢咬,只能由着云裳一连往里顶送了好几下,才呜呜呜地叫起来。
看他实在可怜,云裳才放过了他。
那根凶器捅进嘴里第二下时就已经完全硬了,而拔出来时又粗了一圈。秦昭一边咳一边想自己前两次到底是怎么把这个东西容纳进身体里的,但也只是想了一瞬,现在的他,想的更多的是另一件事。
“云裳,给我吧。”秦昭的手摸索着抓住了云裳的衣角,“求你,实在是受不了了。”
云裳抓着秦昭的左脚踝,把他的腿按住,小腿和大腿折在了一起,又把右腿撇开,两腿之间的情景就一览无遗了。
那处紧致的xiǎo_xué像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一张一翕地往外渗着水,白嫩的屁股上也沾满了yín_dàng的液体,而秦昭也真的是忍到了极限,只是感觉到被人这么看着,就嗯嗯啊啊地叫得更骚了。
云裳没费什么劲就很轻松的插了进去,秦昭啊地叫了长长的一声,屁股一收紧,立刻牢牢地夹住了云裳。
秦昭被顶得脑袋碰上了床头,他反手抓住了床柱,一边嗯嗯地叫一边还不满足:“云裳……”
“叫姐姐。”
“姐姐!啊!用力,用力肏我!啊啊啊……”
“小sāo_huò,离了我你还能活?”云裳按着秦昭的两条腿,压得他膝盖都挨上了胸前,这个姿势更便于他抽送,每一下都插得极深。
秦昭脑子乱成了麻团,还知道回答:“不能活,离了,哦哦,姐姐,嗯,啊,不能活。”忽然长长地嗯啊了一声,腰身朝上弓了起来,他射了,白色的液体喷到了云裳的小腹上,又滴落到自己的胸腹之上。
“那你还跑!”
云裳说完这句话,火气就又蠢蠢欲动了,他抽身出来,然后把秦昭翻了个身,粗暴地从后面进入了他。
“青梅竹马!”
“怕连累我!”
“不喜欢男人!”
每说一句,都伴着一次凶狠且极深的chōu_chā。
“啊!姐姐,我再也不跑了!我不敢了!”
可求饶也没用,秦昭像块破布一般被揉来揉去,折来折去,翻来翻去,体力在第一次射出来之后就消耗殆尽,后来就开始无限透支,一晚上也不知道被操得射了几次,昏过去的时候他甚至有了一种解脱的感觉。
一大清早,阿月和阿轻打着哈欠开始准备早饭,打扫院子,两人的视线在某一时间交汇,无声地开始交流。
好像折腾了一晚上呢,啧啧。
看来主子对这份礼物很满意。
这下主子总不会把咱们扫地出门了吧?
应该不会了。
呼,总算放心了。
秦昭又在哭。
云裳把人搂在怀里,然后变戏法一般抽出来一块帕子边给他擦眼泪边道:“别哭了,你眼泪怎么这么多,一会儿床湿了我可跟阿月说你尿床了啊。”
“你才尿床!”
“好好好,我尿我尿还不行吗,”云裳道,“那你别哭了,都爽成那样了还哭什么啊,是怕我不认账吗?放心,我认,我会对你负责的,成了吧?”
“这还差不多。”
秦昭抽抽搭搭的把帕子夺过来,使劲擤了一把鼻涕,刚要说话就听云裳又道:“啧,看来真的要跟阿月说你尿床了,上面眼泪多就罢了,下面的水也多,湿了这么大一片,解释不了啊。哈哈哈……”
秦昭把脏帕子一丢,羞愤地推他一把,“你再说!你再说我就去死!嘤嘤嘤……别笑了,你还笑!我去死呀!”
云裳笑着把埋进枕头里的秦昭捞起来,说:“这枕头不够软,不如我让阿月给你买块豆腐来,你好好撞。”
秦昭攥了拳头砸过去:“你还说!”
云裳由着他捶自己,又抽了一条帕子给他擦脸,擦了两下挑眉道:“怎么不打了?”
秦昭看着他手里的帕子:“你哪取出来的手帕?”怎么一条一条的用不完的样子。
云裳坏笑,拉着秦昭的手往自己胸口上摸,秦昭刚要躲就摸到了两团软软的东西,诶?再摸一下,再按一按,他吃惊了:“你这是?啊!你居然有奶?!”
云裳一巴掌拍他头上:“奶你个大头鬼!”
他把抹胸一脱,里面掉出来一堆帕子,秦昭瞠目结舌:“垫起来的?”
“废话!我又不是女人。”
嗯,你只是喜欢装女人。
云裳的头发披散着,脱完了身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