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一点。”
回应了赵翦后,路西法被轻捏的乳首被放开,随即便不停被亲吻,他的舌头慢慢与对方的纠缠,舐着、如同身体一样交缠着,就像被温水包围一样,舒服得不想动。他漂亮的身体里面还是湿润的,渐渐便被拉开了腿,将赵翦在穴口徘徊的顶端容纳进去,xiǎo_xué紧紧的咬着对方粗大的yīn_jīng。
“呜……进来了……”
发硬烫热的guī_tóu撑开那些细密褶皱探进了甬道之中,路西法的膝盖不由自主地曲起,去抵御即将迎接的可怕的充满。
“别怕,宝贝。”
赵翦磁性的声音轻声哄着,他线条冷硬的薄唇吻了吻路西法的喉结,轻轻安抚着,将路西法的大腿分开贴在自己腰侧,他烫热的guī_tóu按压在路西法柔嫩的肠壁上,坚硬肉茎犹如蓄势待发的长枪,已经碾压过了前列腺,马上就要一捅到底,牢牢将对方钉住。
“嗯……”
路西法喘息一声,不知道是回应还是呻吟,他紧紧搂抱住赵翦滚热而强壮的身躯,巨大硕长的物件越进越深,赵翦的大掌抓着他雪白的臀丘往两边分得更开,烫热长枪犹如庞然的楔子镶嵌了进他的体内,贴着内壁慢慢磨蹭,不依不饶地往最深处钻弄。
“啊……啊啊啊……哈……”
路西法被顶着动着,他一颠一颠的身体与以前一样天生的柔韧,随意便能摆出各种不堪的求欢姿势,他们却只是紧密地拥抱交缠,他的洞口淫靡吮吸着男人的ròu_bàng,脸颊由于激动的缘故有点微微的发红,呻吟声呢喃不清。
“啊……啊……哈……好深……”
赵翦的巨大重重摩擦着路西法的肠壁,内壁里头温热柔软,热情地缠上来的动作让开拓变得艰难,赵翦便缓缓地撤出再深顶,路西法的呻吟夹杂着一点难耐,分开的长腿剧烈颤抖着,甬道内强烈的收缩,床单也被沁出的透明淫液浸湿了一片
“嗯、嗯嗯!……阿翦……啊呼呜……阿翦……”
路西法的手指在对方宽敞肩膀下意识地抚摸,头随着抽送节奏轻轻摇晃,眼角似晕开一抹胭脂,男人的yīn_jīng在他的臀缝中时而隐没时而抽出,欺凌他最柔嫩敏感的密处,嘴唇也不断挑逗着他柔腻的红唇,吮吸里头甘美的津液。
“哈……啊……啊……”
双方完全地融合了在一起,为了更好观赏这具一丝不挂的雪白身躯,路西法被赵翦压倒在凌乱的床铺上,浑圆光滑的臀瓣被轻抚、被缓揉,然后分身被握住套弄,赵翦是又快又准的,快意让他不由自主地逸出吟声,眼中热热的涌起一片泪花。
挺立的被握住的性器淌下一大片的粘液,路西法面颊通红,发出难过又快乐的啜泣,接受着大掌的刺激与挤弄,赵翦下胯大力chōu_chā也迅猛地让他xiǎo_xué周围都覆了一层半透明的白沫,房里弥漫着持续不断的ròu_tǐ拍打声,高热的肠壁摩擦着凶刃,激烈的快感如同浪潮一般凶猛的袭来。
“前面、不要了……呜呜……停一下,阿翦……”
“慢一点……老公……”
听见路西法有点可怜又完全是在撒娇的求饶,赵翦都觉得自己胯下又硬了几分,他嗯了一声,开始放过路西法前端,全身贯注地大力进出,精囊打在臀肉的声音几乎都要冲出他们房间,路西法的长腿却缠得更紧,呜呜嗯嗯的,整个下半身浪荡又妩媚地攀在他腰上。
“嗯……呼……”
路西法紧紧闭着眼抓住身侧的床,绵长酥麻地呻吟着,身体犹如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的身体饱胀得过分,就像被巨大的三角充盈充实着,啪啪啪、啪啪啪的声音盘旋着回荡,他颤抖身体更为滚烫发软。
他的眼睛完全湿润了,脸庞是全红的。他想起前几天早上他们栽种了的珍贵的梅树开花了,梅花雪雪白地落了一地,他们在下面激烈地做爱,耳旁尽是咕叽咕叽的sè_qíng水渍声,对方重重抽向他高高翘起的雪丘,让上面惨兮兮地浮起一个个暧昧的红色手印,不痛却很麻,直到晚间才消肿。
而今是那么相似,不过是双囊取代了巴掌,却更加淫秽了,赵翦哪里知道他在想什么,终于慢下来一点将他抱起,温柔吻他泪水的眼睛。
“呜……”
“疼了?”
路西法摇头,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移动,他扯着赵翦的衣襟,有些不安。
早餐桌静悄悄的,赵翦将他放在上面,路西法挣扎一下。
“吃完你我们吃早餐。”
赵翦摸出了个邪恶的道具,那是模仿龙尾巴的样子的东西,足足将本就凶悍的yáng_jù扩大了一圈。他抬起路西法的屁股,龙尾巴摩擦了两下湿漉漉的雪丘,酸麻的感觉便从路西法的脊背上窜,路西法的脑子感觉轰地一下,一片空白,他从来没有这种体验,眼睛都瞪大了。
龙尾巴在绯红的地方摩擦,沾染了穴口许多yín_dàng的水色,碾磨了以后,路西法身体里头的水也一点一点逐渐冒出来,路西法的身体瘫软下来,脸不正常的红着,然而下身却不知羞地大大打开,无休无止般收缩抽搐。
龙尾巴磨了许久的穴,让穴口松松软软得不成样子,一副浪出花的模样,赵翦慢条斯理地重新捣弄进去路西法的体内,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问道:
“大不大,爽不爽。”
这一两年,赵翦负责赚钱养家,路西法负责貌美如花,路西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