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子安看著他,总是不想的,不到非不得已,自己就是不愿意去求这人,说道:「属下怎敢打扰殿下安歇。」
慕容灼冷哼一声,说道:「现在不敢,待会也是要的。」
岳子安别过头去,沉默不语,慕容灼拿过他手上药瓶,拾起床上几颗药丸放入,叹了口气,说道:「你何必要这样?事事逞强的。」
看著岳子安手臂上的伤,低声说道:「怎麽就不肯多依赖我些?」
岳子安甩开他的手,暗自嘲讽,又不是傻的,才会去亲近这刻薄无情的殿下,哪日还不一样被当条狗给甩开?
身子一移,又坐远了些,似乎是恨不得远远离开才好。
三番两次被拒,自己是有多招人讨厌,要让他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甩开不理,心里的难受难言便化为羞恼愤怒,他扳过岳子安的脸,喂下那颗淫蛊的解药。
腹中的痛楚渐去,但热度却从尾椎缓缓升起,像被点燃的火种,慢慢延烧到全身,他盯视著慕容灼,却没有任何一丝的反抗。
慕容灼放开了他,故作从容地靠在床头,唇边一抹邪笑,瞥了他几眼,像是等待著他的动作。
岳子安垂眸不看,却是知道那人的意思,只能坐近,用左手很不灵活地扯著慕容灼的腰带。
好不容易解了开来,慕容灼依然没有动作,他只好硬著头皮,拨开衣物下摆,隔著亵裤,伸手抚弄那胯下的器物。
慕容灼舒服地吐了口气,继续看著他动作,黑发遮住了岳子安的侧脸,却仍然可见那布在耳尖的薄红,只是……他想不出这人的心绪,是情欲难耐,还是羞愤难堪?
忍不住拨开那帘幕般的发,轻抚过那片晕红脸颊。
岳子安又靠近了些,偷瞥了他几眼,像是不经意地探看,又专注回手上,慢慢拉下衣裤,用手真真切切地握住那半挺的yáng_jù,仔细揉搓伺候著。
那眸中的一点晶亮,似乎点燃心底的yù_wàng,他靠近了岳子安,嗅闻著他身上的独特气息,明明是男子的刚烈野性,却又夹杂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诱人魅意。
「跪好。」
慕容灼说道,岳子安张开腿,跨跪在他身上,柔顺地像是最听话的男宠一样。
慕容灼伸手解开他的腰带,岳子安挺直腰,让他褪下小裤,脚一踢,那衣物便落在了床尾。
慕容灼伸手抚弄眼前的阳物,看著它一点一点地挺立胀红,指尖抠过前端小孔,带著腥味的体液慢慢泌出,沿著手指缝间,逐渐沾湿掌心。
岳子安僵直著身体,难堪地闭上眼,感觉灼热手掌在胯间玩弄著,掌握柱身,上下撸动,囊带被捏紧又放开,一bō_bō的快意从腹下窜起,微微抖颤,前端的体液更是泊泊流泄,在床上留下些许水渍。
「sāo_huò……才摸个几下,就已经湿透了……」
慕容灼看近他的耳边,戏谑般说道,舔咬著他的耳垂,抚摸那硬挺背脊,揉搓浑圆翘臀,湿黏的手指不时地划过隐密後庭,坏心却是温柔地挑逗。
慕容灼抚摸过的地方,似乎都涌上一股酥麻,身躯忍不住有些瘫软,他伸出左手,像是攀著浮木般地揽住他的肩。
慕容灼放开耳垂,转而低头啮咬起那两处rǔ_jiān,刺痛所带来的诡异快感,让岳子安忍不住嘤嘤低叫,身子更加靠近,几乎是要偎入他的怀里。
看他鬓发已湿,黑色羽睫不住颤动,眉头微蹙,双唇咬得红透,与平时的冷淡倔强截然不同,委曲地像是受了欺负的神情,让慕容灼忍不住伸手抱紧了他。
「痛……」
岳子安睁开眼睛,伤口似乎被碰出血来,剧烈刺痛地让他龇牙,慕容灼这才惊觉到自己压住了他的伤口,想到那伤痕之深,猛然地放了开来。
岳子安收回左手,重新跪在他的身前,垂眸不语,态度恭敬地像是後悔刚才的逾矩,又带上几分戒备不安。
看这疏远态度,慕容灼颇有不悦,难道这人以为自己正在折磨著他不成?心底的黑暗恶意滋滋外冒,想要狠狠欺负他,但看到那手臂上的伤,却又有几分心疼,想来岳子安也是为自己受的伤,心里又是软了几分,打消了那欺负人的坏念头。
明明他身上有伤,还是要逼他行这云雨之事,或许是自己过火了,他有些愧疚地看了岳子安一眼,叹了口气,所思所想竟也还是一句不得不为。
他伸手摸摸岳子安的发,说道:「让你自己来可好?」
岳子安抬头看他,眼里闪过一丝厌恶,随即平静说道:「可我右手不方便……」
慕容灼伸手揽住他的腰身,细细亲吻起来,岳子安看著他,依旧不解,为何又是如此的温柔对待。
唇舌辗转缠绵,片刻之後,神志竟有几分昏沉,岳子安勾住他的颈项,再也不去想原因,掩眸沉溺在这份亲密之中。
顺著柔轫腰线,抚过臀部,慕容灼的手指停在股间,试探著还未开展的秘处,岳子安吸了口气,放松身体,让指尖侵入蹂躏。
「轻点……」
或许是习惯了刚才的温柔对待,一时无法适应这样的粗暴,岳子安出声轻求,清冷嗓音带著几分像是撒娇的意味,让慕容灼心头软成一片,动作越发轻柔起来。
用手指沾满他前端的体液,缓缓推入,让紧缩的内壁习惯这份律动,再不时用指腹划过体内最敏感的一处,让强烈的快感凌驾侵入的闷疼。
岳子安在他怀里细细喘著,动情的气息喷在脸颊,像是种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