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让苏璃怎么办?你又让我哥怎么办?”
“清,对不起……我不想伤休然的心,可是我不能让我儿子将来遇到任何不测。”泪在这一刻变的闪烁而夺目,芷静璃无奈的说道:“我死后请将苏璃送到他父亲身边,还有清好好照顾你哥,照顾那个你至今深爱的男人。”
芷静璃第二天就消失了,消失在七界幻化之中。那一夜魔族中有些族民看到婉清纱的发变得更漆黑了,从此就有人传言是婉清纱吸取了芷静璃的元神,是因为嫉妒心所造成的。只是之后长老院的各界压力下,才逐渐平息了这场舆论。自从这场舆论被平息后,婉清纱也消失了,魔族中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只是长老院依旧如往昔般的打理着平日的事物,也没另选王的打算。至于神族这边突然出现了个主神的儿子,以及他身边整日蒙面的女人。
自芷静璃消失后,苏休然变得愈加孤僻,他时常一个人呆在灵山中不与任何人交谈。从那以后唯一看过他笑的人就只有他和芷静璃所生的孩子,苏璃。其实芷静璃一直都误会了一件事,虽然苏休然和婉清纱都深爱着对方,只是那种爱并非是恋人之间的,而是那永远都割舍不断的亲情。
所有人都以为日子将会如此平淡的度过,从来没有人想过或是敢想七界的主神会突然有一天消失的情况。直到那件事真的在不知不觉中发生,其实事后依然有人怀疑此事的虚实,只是没人有这个胆量公然说出,至于那个奇怪的长老黑玉的由来更成为整个长老院的禁忌。没多久在七界的悲伤中,苏休然的妻子妍冰成了新一代的主神,而苏璃在一次长老会议中就失去了踪影。
几年后,有人看到个神秘的女人将一个满身褴褛的孩子带进了魔族。
千年后,这个叫苏璃的孩子成人魔族的战神,而那女人有人流传说是从神族逃逸到魔族的长老,也有人说是曾经消失的魔族的王,婉清纱。
“苏璃,黑玉的大军已经攻到城下,你真的打算去打吗?”婉清纱看着背对自己的苏璃黯然开口。
“婉娘你觉得现在有我选择的余地吗?”苏璃凄惨的笑了,狂乱的风似乎打散在他的脸上最后一丝伪装。
“我有些累,婉娘你也早些休息吧。”任凭皑皑白雪飘在发丝和身上,将素手藏于袖口中苏璃不再回头的离开了那早已银装素裹的地方。
那场战争毫无疑问的被苏璃打赢了,这场胜仗被魔族称为最完美的一仗,因为它没有伤魔族的一兵一卒就让神族全军覆没。只是这场战争并非意味着结束,而是另一场厮杀的开始。
第29章 灵力暂复
不知昏睡多久,我忽感眼皮湿凉,惴惴不安的从梦中惊醒,一时无力头痛欲裂。缓过神才发现池羽泪眼婆娑的跪在一旁,我伸手拭去他眼角的泪,借他力颤微站起。我警惕的拉着池羽在洞口歇息,回想起方才的梦,亦真亦幻,心中难免凄凄。
池羽替我擦着额头的冷汗,担心地开口:“苏,你哪里不舒服?”
“不碍事,吓到你了。”
他摇头淡笑道:“你醒来就好。”
轻抚他后背,我环视洞内一圈,带着池羽到一处避风安全地,“小羽,你在这等我。我去去就回。”
“不会有事吧?”
我笑着拍拍他手背,柔声道:“没事的。”
洞内看似朴实无华实则别有洞天,石缝中溢出的一股清泉,泉流沿着地面的凹槽逆向流动,细细观察我猛然发现凹槽的纹样竟是上三界的法阵,果然方才的梦与此地有关。婉娘果真是魔族的王,我的亲姑姑。我讥嘲的垂眸叹息,猜到婉娘的身份,我还是想不到母亲的死与婉娘有关。心中难免悲凉,却也知终不是婉娘的错,总有一日我会让湮濑付出他应付的代价。
“苏,你在想什么,怎么愣着不动。”
“洞内布局诡谲,我是怕贸然行动会触动到洞内机关。”
池羽不敢乱动,脸色紧张焦虑道:“你自己小心就是,不用顾忌我的。”
站在法阵中心我环视四周,心中愈发困惑父亲的行为,只是普通的山洞他为何要在此设法阵。思绪难解我不禁伸手摸下颚,龙纹玉佩顺势从我宽袖暗袋掉落,却没落地,稳稳的浮在半空。阵中水波突然急泛起阵阵凌波,另一块玉佩似是被吸引般的缓缓浮起。
玉璧的纹样像是有意雕琢,两璧雕纹切合的天衣无缝。玉佩似是与我灵力互相吸引,慢慢落入我掌心,触掌的霎那杀戮的戾气自我体内朝四周迅速弥漫开,仿佛连空气中都能闻到令人兴奋的血腥气。往昔的记忆逐浮现在眸间,虚幻与真实相织,扰得才静下的暴戾之气蠢蠢而动。我紧握着掌心佩玉,就怕控制不住酿出大祸。
我极力克制着烦乱的心绪,不见有效反是愈发暴躁,忽感后背一沉,小腹间多了双素手。
池羽小心翼翼溜到我跟前,手指揉着我紧蹙的眉间,关心道:“是哪里不适吗?眉头拧得这般紧,我方才在一旁瞧你还抖得厉害。”
我直勾勾盯着池羽着了魔,一手箍住他双腕粗暴地拉着他到洞内一角,耳边像是听不到他略反抗的呼喊。亦不知何时我已将他压在身下,手不自觉想摧毁这美好人事。池羽的呼唤声越发变轻,终是放弃抵抗任我硬扯他衣物。身下的池羽如同人偶,眼眸中只剩空无的视线,心中像是被猛然一击,对眸的顷刻我瞧见池羽眼中那痛苦狰狞的面容。瞬时我清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