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黑暗中久了,沈迟夙甚至会怀疑,到底是他已经双目失明,还是他所处的地方的确是如此漆黑,只有每每寄饭进来的窗口透出了一缕光线,他才恍悟,他的双眼原来还是可以看见的。
宫城殷厌恶他到这种地步,却并不在吃食上虐待他,每餐都是不错的味道,他想,也许他现在活着的唯一意义便是可以每天吃到好吃的饭菜。
这日,沈迟夙清醒过来时便觉得身体内仿似虫蚁噬咬般痛苦,他没有惊慌,明白是蛊毒发作了。今日隔了许久,到了他实在忍不住痛哼的时候,牢门才响起开启声。
来人脚步有些踉跄的摸了过来,摸到沈迟夙身边时,气息不稳的胡乱揉搓了起来。那双手的触感是陌生的,沈迟夙一惊,这人不是宫城殷!
“好紧致舒滑的肌肤。”开口的是一个陌生的男音。因为每次情事后,以及蛊毒发作前一天都会有人抬一桶热水供他沐浴,甚至还会摸黑扔下一套衣衫。他本是喜爱洁净的人,如今逃生无望,他也只能随遇而安。因而他倒不像那些久居牢房的人肮脏不堪。
忍着剧痛他使力的推开来人,可是此刻的他如何敌得过一个正常男人的力气。他的身上只松松套了一件外衣,如今被来人三两下便扒开了。身体陡然袭来的凉意让他更加剧烈的挣扎起来。
来人似是被他的反抗激怒,按住他狠狠一拳砸在他脸上,口中啐道:“教里上下谁不知道你就是教主一个玩物,若不是教主逼着老子来,你以为老子愿意上你?奶奶的,真他妈的不是东西,婊子还比你金贵的多,还真拿自己当玩意了。”
仰面躺着,沈迟夙脑袋一清,他这是做什么,为什么宫城殷可以,其他男人就不行。韦舫不是说过,若是与其他人做这种事只有死路一条。如此不是正好,他苦求不得的解脱就在眼前,何苦为了那微弱的早已不存在的尊严抗拒。
如此甚好!
闭上眼,等待着即将来临的一切,沈迟夙的嘴角渐渐浮起解脱的笑意。
似是感觉到沈迟夙的心意,来人啧啧大笑起来,骂了一句粗话,再次向着沈迟夙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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