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刃呢?”希望自己在了此残生之前再见一面冰刃。
“……”苍穹沉默着走出病房,不一会冰刃便出现在我面前。
此时的冰刃浑身包裹着纱布,四肢健全。看来并无大碍,身上的每处伤想必都被处理过。他只是看着我,坐在床边,一言不发。
打破沉寂的是我。
“你都知道了?”肯定冰刃已经知道我此时的情况。
“你会很快好起来的。”冰刃握住我的手,安抚道。
我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悲伤,闭上眼睛。
“舒炎死了。”冰刃转移话题,“最后苍穹带着一干手下闯了进来,杀了他。”
这个结果我猜想得到,只有苍穹知道我的计划。如果能获救,那施救者也必定是苍穹。只是,为什么先要出卖我,再来营救我。
“我知道了,你走吧。”整件事的前因后果现在就摆在眼前,事到如今我只想安静一下。冰刃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静静的坐在我床边。
几天以后苍穹再次出现在我的病房里。
“你很不愿开口跟我说话?”
“你是我手上的一步棋子,要知道自己的分量。”
“你别考验我的耐性。”
“啪”,最后苍穹以动作取代了话语,用力甩在我脸上一巴掌。接着粗鲁的将被子扯到地上,双手狂暴的撕开我的病人服。
“想死?”一边说着一边动手拽下我的裤子。
苍穹的手不停的在我身上来回游走,最后索性将手放在我的下身。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清楚地感觉到一种温热。
“好,你选的!”
自始至终我都哑然无声,即使当苍穹分开我的双腿蛮横的进入身体。心已经死了,留着这具躯体又有什么用。可是身体在跟我抗议,因为这么努力抑制的眼泪还是狼狈的流了出来。
“算了……”苍穹发现了我的眼泪,抽出自己的下身。出乎意料的帮我重新提好裤子,躺下来从背后抱住我。
“哭出来吧,雾影组织我帮你夺回来了。”
☆、第十九章 画地为牢
“舒昇……”我听见有人轻轻唤我,与梦中的那张面孔重叠。他温柔的拉起我的手,贴近唇边。
睁开朦胧的双眼,意料之内,近在咫尺的人对我来说遥不可及。我仅仅只能看清大致的轮廓。天知道,我多想能够清清楚楚的看仔细眼前的人,看清他的眉宇,他的唇,他的一切。
“跟我说说话,好吗?”他试探着与我交谈,或许医生已经告诉他我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先是身体受到重创,再是心理也逐渐消极。“求求你,看看我……”
自始至终的把头扭向另一侧,我怎么可能会不想见你呢。只是,我已经不想任何人再知道我现在的情况。多好笑,除了是个残废以外,还即将成为一个瞎子。
“小昇,如果因为惧怕现实而选择逃避,或是陷入假想世界之中,现实的压力反而会变得越来越重。因为拒绝和否定只能助长痛苦;面对,其实才是最大的力量啊。”
“婚后生活不好吗?怎么有闲情雅致来医院,多不吉利。”讨厌林凡的说教,讨厌林凡的喋喋不休。
“为什么行动之前不告诉我?为什么不让我帮你?”是幻听吗?为什么林凡的语气中更多的是疼惜和责备?
“你这是在愧疚?”我将头扭回去,故作镇静搜寻眼前的人。“林凡,回去吧,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林凡将我准备抽出的手握的更紧,双手抓牢,唯恐我随时会逃脱一般。
“对不起,我还是没有能够保护你……”说完林凡将唇贴在我的手背上,轻轻地亲吻。多温柔,让我有些恍惚。他将我的手放下,细心地将被子盖好。
“我走了。”接着转过身向病房外走去。
再次亲眼看着他从我的视线中消失。足够了,或许这也是最后一次了。
住院期间保持着沉默寡言,冰刃基本上天天都会在病房里照顾我,我们都不是多言的人,有时候一天下来也说不上一句话。自从上次失态的在苍穹面前哭过以后,或多或少的感觉出他对我的态度也有些微微转变,至少没有再蛮横的在我身体上发泄yù_wàng。确实,以前就说我如此死尸一般,现在双腿残废,肯定更减少乐趣。
“舒昇,自暴自弃很无趣不是吗?现在舒炎死了,雾影组织需要人出面主持大局。况且,你本该就是接班人。”冰刃将我扶着坐起来,一如既往的帮我,他说像我这样整天不活动的人,浑身的肌肉会加速萎缩。
“你难道忍心让一干手下被各大帮派封杀?舒老大的心血你就这样枉费吗?这些年来,你为了雾影组织暗地里付出多少心血你以为我不知道?如今大局已定,你还准备在这里逃避吗!”
“闭嘴!”我几乎挣扎起来。“冰刃你看看我,你看看我!”举起唯一可以活动的右手狂躁的拍打着自己的双腿。“没知觉!我什么都感觉不到!”接着抓起自己的左手,“五根手指毫无力气,我连一张纸都拿不住!”
冰刃没有制止我的行为,而是静静的站在一边。
“我看不清你的表情,连大致的轮廓也越来越模糊,哪怕我知道你离我很近。可是我看不见,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心灰意冷,过去我总是抱怨命运不公,为什么好不容易有人说要保护我之后便丢下我离开;为什么父子重逢没多久以后就被舒炎威胁爬上一个又一个男人的床;为什么在时隔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