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东方教主终于发话了,“本教主知道各位,为了我都改变许多,但是我不能再这样让我们的教众任人宰割,如若这武林盟继续逼迫咱们,我们就让他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魔教。”
“教主英明,教主万岁。”东方教主听到这话,并没有向往常一样鼓舞士气,依然愁眉不展,心里想着:武林盟主选拔结束,李长老就死了,而且凶手直指魔教,事出的蹊跷,而且……那苏逸阳也很是古怪,这事绝对与他脱不了干系。
包大侠做梦也想不到,还没和自己的大美人成为朋友,反倒和眼前这个武林盟主先示好了,看着苏逸阳给自己的就被斟上茶,包大侠若有所思,这苏逸阳不知为何总给他一种笑面虎的感觉,不过今日也算是失去至亲,应好些陪陪他。
“苏某近几日无法饮酒,只能以茶代酒,今日包兄说的话,使我豁然开朗,这逝去之人我们应该缅怀,却不是沉沦下去。今日苏某,与包兄一见如故,希望能与包兄交个朋友。”包大侠听到苏逸阳对自己的话受益颇多也不由得沾沾自喜,不过这台词听得很是熟悉啊。
“哪里,哪里,结识到武林盟主我与有荣焉,今日喝下这杯茶,我便叫你逸阳,要是你觉得妥当,便叫我一声包大哥。”
苏逸阳抬手敬道“包大哥。”两人笑着饮下了这杯茶,包大侠并没有发现低头扬手饮茶的苏逸阳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包大侠虽被人追着打过架,却都是正大光明之辈,从没有被人暗算过,所以自然不知道mí_yào的滋味,当看到眼前的苏逸阳渐渐模糊,他只是说道:“逸阳,这,这茶好生奇怪。”然后头一下子砸了下来,却被苏逸阳伸手给接住。
苏逸阳满脸厌恶的看了看在自己怀里的包大侠,眉头微蹙,那一双会笑的眼也紧紧闭着,睫毛浓密还不停抖动,之前不停在笑的朱唇也咂巴着,喃喃些什么,苏逸阳看到这竟有些蛊惑,手不由自主的有着抚摸眼前人粉红脸颊的冲动。
“这人你不能动。”窗外响起一个女声,惊得苏逸阳抽回了手,看着包大侠的目光更是恶狠。
“此人阻止我们的大计,为何不除?”苏逸阳义正言辞的看着窗户上的剪影。
“你不必知道主人的想法,只要不动那人,一切随便你。”那女子一个飞身离开了这里。
苏逸阳暗骂些什么,然后一把将怀里的包大侠给扔到床上,甩身离开。
第二天,天蒙蒙亮,包大侠被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生理时钟叫醒,看到倚在桌旁小憩的苏逸阳,苏逸阳眼下乌黑,似乎一夜没睡,包大侠被感动到不行,直呼好弟弟啊,我的好弟弟。
包大侠也没敢吱声,蹑手蹑脚的将自己的外衣披到苏逸阳的身上,给对方留了个字条,便走了,不能再如此荒度时日了,他还要继续他的追妻之路呢。
苏逸阳是真的睡着了,昨夜紧盯着包大侠的脸整整一夜,就好奇着之前是鬼迷心窍了还是怎样,竟觉得包大侠那张憨傻的脸有些可爱,就这样想着想着就睡了过去。
等到醒来时,看着身上披着超没品味的白衣,又看了眼桌上写着: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这般俗气的句子,气得将那白衣团成一团,想要扔掉却不知为何觉得可惜,便将这衣服叠得板正收进柜里,也不知自己为何要这样做。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包大侠开心极了,因为他打听到一个身着黑衣的美男子前往江南之地。还好有他的消息,不然自己难道因为能在葬礼上见到他,就去杀人么?不,不,不,我们纯洁的包大侠在做大侠五年里可是从未杀过人的,是个小雏侠。
轻烟淡水的江南,细雨霏霏的堤岸,春日草长莺飞,桃红轻染,虫燕呢喃,春透帘栊。是很多文人墨客最喜欢流连的地方。正所谓“正是江南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包大侠满心期待与东方小公子来个美丽的邂逅。
包大侠四处的注意着来往的人,突然听到一女子呼救的声音,“救命啊,抢钱啦!!”
一个粗鲁的大汉撞到了我们的包大侠,包大侠在意识到这大汉就是那女子口中的小偷,拾起一枚石头就向那大汉后头上的百会穴射去,那大汉哎哟一声,便倒在地上,然后回头瞪了包大侠一眼丢掉包袱就跑了。
那女子赶快跑过去拿起包袱,确定起里面的物什来。
“姑娘可有什么遗失?”那女子抬起头,眼睛泪潸潸的,一下子扑了过来,这女子温香软如玉的,令包大侠有些心猿意马,这桃花运咋就说来就来呢?但是包大侠很快镇定下来,将姑娘推开,包大侠可是要有妻室的人了,怎能受这般蛊惑。
“恩公,小女子从边远小镇过来,父亲前阵子劳累致死,母亲也郁卒而终,本想着来江南投靠亲戚,却被人家给赶了出来,然后还有小偷……”说到此chù_nǚ子哽咽的嘤嘤哭泣着。
包大侠本就是儒生,有一颗仁爱之心,成为大侠之后更是侠义心肠泛滥,听到姑娘这般遭遇,无法坐视不管,“不知姑娘接下来何去何从,包某这里有一些碎银,就带在身上吧。”
那女子看到银子更是感动的泣不成声,“小女子姓杜明秋月,年方二八,如若恩公不嫌弃的话,秋月可以为奴为婢跟随着恩公吗?”
“这……”包大侠看着杜秋月期待的眼神很难拒绝,但是他又怕被东方小公子误会,所以赶快拒绝道:“包某漂泊不定,怕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