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亲亲!”萧轻澜把软软的头发拨到脑後,向著石曼君撅起了小嘴唇。
那一刻云蔚忽然心跳如擂鼓,他不由自主地伸出了两只手,指尖惨白,口唇发干,眼前似过电一般。
石曼君接受了这个惩罚,却只是低下身子,吻了吻萧轻澜的额头。
云蔚伸出来的手掌充满侵略意味地攥成了拳头。他讨厌石曼君,大概就从那个时候开始。
同样看到这一幕的还有另一个人──萧云蔚的父亲,萧轻澜的大哥,当时的皇帝。
“阿澜,你们在做什麽?”
两个人倏然弹开了,石曼君的脸上涌上了羞愧的红晕,萧轻澜却很无辜地回答:“我在惩罚小石头呢!”
萧轻汉走到二人面前站定,冷厉的目光转了一圈,两个人就像犯了错的小孩一般低下了头,石曼君率先告饶:“陛下,这本都是我的错……”
“行了,你给朕退下!”萧轻汉不耐烦地挥挥手,石曼君无奈地退下了,还不忘用眼神担忧地瞟了萧轻澜一眼。
萧轻澜一直在低头把玩著衣摆,直到石曼君走远了,才抬头对萧轻汉粲然一笑,“哥哥!”
那笑容,是云蔚生平未见的甜美,那应该是萧轻澜这一辈子最开心的笑容了。
枫林深处人迹罕至,特别是今天,所有的宫人像商量好了一样一齐退下了,只留下猫著腰一直在偷看的萧云蔚。
“石曼君很不错,将来可堪大用,出相入将,当是不成问题。”萧轻汉突然淡淡地说。
萧轻澜点了点头道:“他很好。”又补充说,“他对我很好。”
萧轻澜的眼神落到了方才的棋盘上,顿了顿,才说:“所以,我不能够害了他。”
萧轻汉似笑非笑地摸了摸萧轻澜的头发,忽然伸手扫落了棋子,接著一把将萧轻澜整个人摁在了棋盘上!
看到这里,云蔚的心几乎快要停跳了。
“哥哥……今天轻一点好不好?”萧轻澜乖乖地倒在棋盘上,两只眼睛像小猫咪一样瞅著萧轻汉,轻声哀求。
萧轻汉没有理会,只是冷冷地说:“这是你的真心话吗?你该知道在我面前说这些是没有用的。”
皇帝下手毫不留情,“哗啦”一声就剥落了弟弟的衣服。
云蔚看见那些淡绿色的衣裳落到了地面上,萧轻澜洁白的身子如美玉一般展露无遗。由於被萧轻汉的背影挡住,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见萧轻澜光裸的小腿,还有时隐时现的,那两点恹恹的红。
他的耳朵轰隆隆作响,一股热血沸腾起来,从脚底心直冲顶门。他明明什麽都没看见,却感觉自己什麽都看见了,然而那还不够……
萧轻汉把萧轻澜的腿高高地架到了自己的肩膀上,而萧轻澜闭著眼睛,眼角潮湿,随著萧轻汉的动作而发出小猫样的呻吟。
透过层层叠叠的枫叶,萧云蔚能看见萧轻澜浑圆如玉的足踝上上下下地摇摆著,那上面粉红色的小指甲,还有脚背绷起时显露出的淡淡青筋。
枫叶似血,人美如玉。
潮湿而缠绵的喘息声如春夜细雨。
“哥哥呀……哥哥……”萧轻澜用手捂住眼睛,有些脆弱有些迷茫地呼喊,似乎那两个字能带给他无穷无尽的力量,指引著他在浩浩淼淼的情欲之海里载沈载浮。
萧云蔚忘情地动了一下身子,枫树摇晃几下,惊飞了停息的鸟雀。鸟儿惊恐的叫声惊动了萧轻汉。
“谁在那里?”萧轻汉用沙哑的声音喝问。
云蔚对父亲一向是有些惧怕的,因此他像个害羞的老鼠一般乖乖地从藏身之地挪了出来。他身上冷汗如潮,脸庞发烫,手脚却冰凉,更要命的是,下身那块好似充血一般鼓囊囊的。萧轻汉一眼就发现了他的异状。
“云蔚,你也看上了这个小东西?”萧轻汉没有责怪他,而是好整以暇地把萧轻澜从棋盘上拎了下来。
萧轻澜玉白的身子一丝不挂,瑟缩著往萧轻汉怀里蜷,然而萧轻汉轻轻一推,他就要歪倒了,他很快明白萧轻汉并不欢迎他,於是很自觉地低头捡起了自己的衣服。
“你既然看上了,父皇没有跟你抢的道理,交给你了,不要玩得太狠了,你还小,以後多得是机会。”萧轻汉整了整自己的衣装,冷淡地说。
“哥哥!”萧轻澜捂住衣领,惊恐地叫出声来,他扑上去,拼命想拉萧轻汉的衣摆。
作家的话:
萧云蔚:我和我父皇是情敌!?
薰:其实你的情敌还有很多啦!
☆、第三章 春潮涌流
萧云蔚的动作像一只野兽,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揪住了萧轻澜的衣摆,接著将他按在爪下,像对待一只美味可口的羚羊。
因为饥饿,所以他已经不能很优雅地进食。萧轻澜摇头摆尾地挣扎著,如一条落入网中的活鱼,他眼角带泪,嘶声哭喊:“哥哥,哥哥!”
仿佛毕生只学会了这两个字。
对於萧云蔚来说,这两个字更加激起了他的征服欲,於是那淡绿颜色的衣裳在他手里被撕碎了,那细细软软的长头发在他手里落下来一把,那洁白如玉的身子,留下了粗鲁的淤青。
萧轻澜的身体又香又软,发育得四肢修长,腰肢细嫩,甚至浑身带著美妙的奶味儿,简直就是一块新鲜出炉美味可口的小点心。萧云蔚一边吮吸著,一边在心里想起了御厨里的槐花血糯冻糕,晶莹剔透,甜美玲珑,令人见之忘情,食之忘味,物我偕忘,实在痛快!
他学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