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记得,今早宫弈棋已经饮入口中的药吐了出来,显然是有了异想,可为什么自己刚离开一会他就又喝了那药呢?
秦笥皱眉心里不解。
☆、第五十八章:南厉拜访
第二日,宫弈棋刚刚醒来的时候,护国院来了个特殊的人,看那人一派谢意的样子,坐在自己榻前,宫弈棋面色虚弱,嘴角却仍是挂了淡淡的笑靥:“看你如此谢意,莫不是遇上了什么好事?”
“好事没有,坏事到有不少”那人轻笑,端了桌上的茶杯敏了一口,似是抱怨般的笑道“京里出了这样的事,三哥你拍拍屁股就走人,可怜我还得在后面给你善后,你可知道,父皇发怒,誓言必要寻出那杀害大皇兄和王叔他们的凶手,将整个望京是翻了几次,现在呐?人心惶惶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搞的”
宫弈棋得言轻笑出声:“有这样的反应才算正常,不然在将来,我怎么可以看见他面上那精彩的神色”话到这里,宫弈棋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我托你找的人,可有下落?”
听这话,宫南厉拧眉了:“还没有,望京这么大,要找一个人不太容易,更别说还是暗地下行动,我估摸着得需要一些时日”
得言,宫弈棋眸光一转,看向窗外,片刻突然起唇说道:“去岭南,岭南是她的故乡,她应该会把人藏在哪里才对”
宫南厉疑惑了:“三哥你何以如此肯定?”拧了眉,想着宫弈棋对这人的执着,宫南厉忍不住去想:“他与皇后到底是和关系?”
与宫南厉口中的这个人,还是元宵夜的前些时候,宫弈棋跟他说的,要请他去查的人,对这个人除了性别与年纪之外,宫弈棋再无其他所知,想要找这个人就更加困难,简直就是大海捞针。
宫弈棋抬眸看他一眼,眸色犹豫,似乎再想要不要回答这个问题,此时只见秦笥端了药碗进来,递到宫弈棋面前。
看宫弈棋无声低叹端了药就喝,宫南厉微微拧眉站起身来:“算了,三哥你先休息吧,等你身体好些我在来看你,望京里现在是乌云罩顶,我想你该不介意我在这小住几日的吧”看燕帝将望京给翻了个底朝天,他决定从今天起不去早朝了,随他们翻去。反正他老爹现在看他是越看越不顺眼,他看他老爹也是越看越想扑上去海扁他老爹一顿,为了避免家庭暴力升华成了国家悲剧,他还是决定到这里来小住几天散散气。
宫弈棋点头,没多说什么,喝了药轻咳两声就在秦笥的搀扶下倒回了床榻,闭眼睡去,从昨晚他食了一些落胎汤药之后,这身体到现在都很是疲惫。
看他那样,宫南厉转身朝外走去,才一拉开房门就瞧见门外的人,微微一怔,却是挑了挑眉:“我这三哥身边还真是高手如云啊”
鹤望垂眸,看他一眼并不言语。
见他不理会自己,宫南厉轻笑,错了步朝前踏去,早上当他在宫弈棋的屋里看见这人时,可是闷了好久才回过神来,死而复生简直就让人费解。
错开的步子,在离开宫弈棋的院落之后,直接朝左羽少那边奔了过去,可到了那边,却不见人,宫南厉不解了,这左羽少人去哪儿了?
“东张西望的,在看什……”
听身后的声音,还不等身后的人将话说完,宫南厉突然回身一圈朝身后的人砸去,却被左羽少伸手准确的及时接下。
微微侧了侧眸,见左羽少那拧眉的样子,宫南厉收了手,皱眉看他:“你和我三哥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个鹤望他不是死了吗?为什么又突然出现在这儿?”
左羽少轻叹错步朝里面走去:“你的问题,我也很想知道”鹤望的出现太过突然,可以说有些让人措手不及。
宫南厉微微垂眸,见他手里提了两小坛的酒,勾了勾嘴角:“你早知道我要来,所以提前去准备这个吗?”
走到院里侧了身在石椅上坐下,左羽少回头看他:“望京里那么大的动静我不可能不知道,再说你这性子怎能安奈得住皇上的怒意?”
宫南厉听他那话,摇头失笑:“看你这么了解我,我说不如你弃了我三哥,随了我如何?”错步上前,宫南厉拿了他放到桌上的酒坛开了口,递到唇边吞咽起来。
左羽少抬头看他,神色慵懒:“怎么?你的这小言才失踪了两年,你就耐不住寂寞了?要我随你?只怕你没这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