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航书看看在他怀里头靠的舒舒服服不再挣扎的人,无奈给郑松发了个消息说人他带走了,然后扶着人去停车场找车。
有点不舍的把人放到了副驾驶座位上,系好安全带,自己也了进来,他想了想,道,“师兄,我送你去酒店。”
醉酒之后很乖的江溪咕哝了两句。
如果师兄一直都是醉着的就好了……他想,眼中因为想到了什么而有些黯然。
江溪完全是无知无觉的就被人拐到了酒店床上,直到某人任劳任怨帮他擦脸的时候还是晕乎的。
只听得耳边“师兄……”“师兄……”的,讨厌至极,遂狠狠皱着眉吐了那个噪音发源地一身。
终于清静了……江溪砸吧砸吧嘴。
季航书:……
洗完澡出来的季航书就看见的是一个霸占了大半床铺的师兄,他走上前去帮他掖了掖被子。
快有三年没有看到睡梦中的师兄,也有三年没有帮他盖被子了……季航书内心有些感慨。
掖着掖着就看着那张几乎都没怎么变的脸发起了呆,脸不知不觉越压越低、越压越低……眼睛里头压抑的情感仿佛要喷涌而出,然后又因为什么的阻挡慢慢退潮而下,平静下来之前,被他的阴影覆盖住的人忽然动了动,打了个嗝。
正巧被嗝了一脸的季航书:……
他抹了一把脸,看看江溪好似迷迷糊糊的醒了点,正了正脸问他,内心犯怂,出口就是一口中二命令腔,“江师兄,刚刚漱口不太干净,如果清醒了的话去刷个牙。”
“江师兄?”
……
江溪听着那个声音又开始嗡嗡嗡,烦的简直想再吐他一脸,但是酝酿了半天,死活酝酿不出呕意了,内心十分萧瑟。
江溪:风萧萧兮易水寒,想吐不能吐兮好心塞。
他脑子昏的像被人用棍子搅了一搅,想了半天自己在干什么,结果记忆弄混不记得自己被拐去了同学会,还停留在他在gay吧前头徘徊想找个炮友的时间点。
江溪感受了一下,这也不像是干了个爽的状态啊。
他半睁眼睛,努力瞅了眼他跟前杵着的男人,嗯五官端正……就是不知怎么组合起来那么让人心烦……还有别的硬件呢,他想着,抓住这人一扯,顺利扯歪到床上之后,从头摸到了脚先验了个货,重点照顾了大腿中间的那个硬件。
江溪:我靠!腿这么长,逆天啊……操,那边居然也大!人性呢!
他感受着那个东西飞快的在他手里变得更大、更大、更大的过程,整个男性自尊都是崩溃的!
崩溃着一个没留意被他扯倒的炮友就跟条活蹦乱跳的鱼一样跳出去了。
要干正事了吗?他听着那人blablabla语速变快的讲了一大堆,翻了个身,屁股朝上趴倒。
结果等了半天那人一点没动静,还在那边blablabla,貌似声音还很凶。
于是内心很是不爽,他都自觉躺床上了,怎么还不不上来干个爽,难道要他一个二十六年的究极魔法师来先动手吗?
江溪转过头,用他睁不开的小眯眯醉眼恶狠狠的看了那位仁兄一眼,最后还是爬起来主动了。
不过他后来也从“强迫”炮友的过程里琢磨出来了,这人走的是标准的欲拒还迎的路子,一推就倒,一摸就起,特别特别好“强迫”。
江溪: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嘛……嗯,还是这位仁兄在与他玩什么y?
他把两个人都扒干净了之后,做在那人大腿上拔了一会儿萝卜,不知道要干什么了,还好他的炮友君终于给力了一次,红着眼睛翻身把他给压底下了,闷声不吭的不知从哪里摸出来ky,挖了一坨往他屁股那边涂,一开始业务十分不熟练,边涂手还抖,全涂到他的屁股蛋上了,菊穴那边光洁如新。
江溪:老哥稳。
大概是他咕哝这句话的祝福起效了,老哥涂得越来越稳,业务越来越熟练,就是嘴不太乖,老是分心的涂一会儿,就照着他的嘴来两下舌吻,他不想吃另一个人舌头,虽然被亲的很爽。
江溪躺在那儿都快睡着了,终于等到了下一步正餐,结果差点没被疼死。
他觉得他已经用完了他整整一年份的痛觉神经,眯着眼睛往底下一瞅,我操,才进了个头!
江溪:这下真的会死人的!!!
他还想爬开两步挣扎两下,被那人拖回去,这一次狠狠被贯穿到了底,江溪觉得自己刚刚离家出走的呕意又回来了……
那人停了一会儿让他适应,然后才过了不到一分钟,就急切的动了起来,江溪被撞得都分不清南北了,看什么都是花的,嘴里头的呻吟跟挤牙膏似的,被撞一次嗯哼一声,特别有规律,到最后撞击太快,呻吟都成一连串的了。
“师兄……师兄……舒服吗?”
江溪艰难的辨别了一下他的话,无果,还是躺倒呻吟吧。
可惜这货还不依不饶的,估计是把他的呻吟当成回答了。
“师兄,喜欢吗?……喜欢我给你的吗?……”
“要再重一点吗?……”
……
江溪:话怎么这么多!
他蹬蹬腿想踹那人,结果一动之下,把那根戳在后穴的东西咬的更紧,压在他身上的人磁性的喘息了一声,加快撞击的频率,开始冲刺。
江溪觉得自己要被活生生撞得上天了。
一片白光之中,他隐约感觉一股热流射进了他的身体之中。
江溪:随着身体一阵抽搐,一切都索然无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