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水灵,你全家都水灵!微夕喷火的盯着他乱摸的脏手,恨不得脱身剁了它。
“美人,这么美的人,爷看着真是兴奋的上火呐。咱们不耗时,春宵一度值千金呐。”他急色的解开衣衫露出满身肥肉,然后扯下他的头饰扑倒床上。
微夕惊惧的看着他解开绳索,有不放心的绑在床头。
胡乱的扯开讲究的外裙,盘扣飞落老远。嘿嘿的摸出一粒绿豆大小药丸,扳开微夕嘴唇放了进去。
“好东西,会让你求饶的好东西。”他看着他惊问的眼神,玩弄起他绯红的嘴唇。
微夕骇然的感受着嘴里的药丸快速融化,燥热的感觉涌上心头。全身到处都像有人桡,痒的难过。尤其小腹那里,热浪冲击,找不到出口。他痛苦的微合眸子,qíng_sè的嫣红布满整张脸。想喊喊不出,想动动不了。
山贼头子看出药力已经发作,举身压上去。却突然脸色一变,拉开裙摆一看,一顶小帐篷跃然眼前。
“妈的,怎么是个男的!那群该死的兔崽子,活腻了竟敢诓老子!”他跳下床吐出一口痰,叉着手吼道。
微夕挣着三分清醒,无声的指责不是告诉你们我不是女的,看吧,乌龙糗大了。你怎么坐上山贼头子的,男女都分不清!
山贼头子本就恼火,被他这么一瞪,无名火更是烧上头顶。转身对着帐篷就是几脚,又嫌不够解气。
扯下红烛溶成蜡水,撕开他所有衣衫,将滚烫的蜡水淋在白皙的胸口。
微夕被烫的翻着白眼,痛苦的泪水滑落。随后又被一波一波的热流催袭全身,扭曲着脸庞几欲昏迷。
山贼头子看着快要昏迷的他,呸的一声,“没用的东西!”而后抓起圆桌整壶酒,两三步倾倒他脸上。
微夕激灵的动动眼皮,一阵刺痛的感觉让他猛地睁开眼看过去。只见身下流着滴滴泪水的白璧在山贼黑脏的粗手里。一根细丝在空中晃了晃,紧紧的箍住顶端。
山贼瞟了眼醒了的他,阴险的弹了弹肿胀的通体,故意在顶端刮了下。
微夕倒吸气的一抽,冷一去的药力再次发作。开始双眼迷离涣散,渐渐露出痛苦和快乐的需求。
“妈的,老子还没解决,你居然敢露出这副表情!什么洞房,什么美人,都他妈给老子扫面子。”山贼扭曲老脸,继续拉扯细丝。划开一道细成口子,猩红的血沿着口子流出,染红了柱子。
“嘭!”房门轰然倒地。里屋吓了一跳的山贼,骂骂咧咧的推开门。“哪个不长眼睛的东西,不要命了!!!”
慕千阳甩着长鞭,面无表情的走进来冲他一挥。
山贼反手合门,避躲致命一击。提上墙壁上一把双斧,“呀”的推开门打了出去。
微夕不住的抽气,各种难受弄的想死的心情都有了。怎么没有人来救他,人都死哪去了?难道自己要死在这个变态手里,折磨致死!!!?到底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又是穿,又是被...那狐臭的老男人不会又是整什么东西去了吧!?嗯!?打架的声音...慕千阳带人来了吗?!太好了,谢谢各位神仙听到我的祈祷然后陷入无尽的黑暗。
黑暗里有如朝阳暖和笑容的慕千阳,他眼里全是自己的看着自个。温柔,还是温柔的解开沾上血肉的细丝,心疼的拿掉红蜡,小心的涂上药膏。他轻轻呻吟,皱眉好想是真的不是梦......
胸口一丝清凉,烫伤的刺痛得到缓解。微夕动了动手指,睁了睁疲累眼睑。
清新寒冷的空气,枯黄的树林,还有...真的不是梦,他来了!
微夕哇的哭了起来,拖着沉重的身体扑进慌了神的慕千阳怀里。用尽力气,抱紧不肯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