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怎好好的打起自个来了?”
所有的一切告诉她都是真的,不是梦,不是其他。慕微夕抖着手,无语惊乱的默默打量着屋子来。
“爷?”
慕微夕避开她探寻的目光,“啊!没,没事。”
只能是既来之则安之了,我漂亮的设计稿啊,呜呜~~~幸好,慕微夕是天生的乐观派,不然还不知道怎么想着自杀穿回去呢。
慕微夕设计师的脑子高速运转,恶心地拉着她白皙的手,赔笑探道:“轻轻啊~~~爷考考你,你回答对了爷就带你离开,如何。”
“爷?”
“我是何人?”
“爷不就是西门府的少爷么,爷问的好奇怪啊。”
嗯?慕府大少爷?啥关系?原来的身体主人不是姓西门么?不错,有收获。慕微夕微挑眉,摆出一副他奈我几何的表情。
那美人扑哧一声,抽回玉手,故作神秘地道:“爷,这是在闹哪样?梵城里谁不知道您的表兄慕府大少爷掐得您死死的,这会还不知道您的西门府闹成啥样呢。爷倒好打趣起奴家来了,真是讨厌。”
“哈?!”
“呵呵,爷最近越来越不幽默了。瞧听到幕府大少爷,您就一惊一乍的。还让奴家跟你走,这不是去遭罪么!”
慕微夕眨了眨眼,嘿嘿一笑。那美人花痴似的痴痴呆呆地看着自己,一抬手竟昏了过去。她拍了拍她的脸,啧,没事昏什么,自己受这么大得打击都没昏。
她从床上爬起,顺着床榻边零散的青色衣服,一件件费了好大功夫穿戴整齐。举着烛台扫视了下屋内,看着临窗边的妆台,鬼使神差地拉开菱花镜。
只见镜中的男子两弯细眉漆墨如画,一双泛着桃花的丹凤眼流露出一股柔媚妖冶。中厚得宜的嘴唇像是涂了胭脂一般艳色嫣红。长身玉立,一头黑亮的发丝丝滑的垂下。慕微夕傻愣愣的对着镜子发呆,难怪刚才一笑,她就昏了。这么出尘如画的俊男,竟然让自己占了去。
慕微夕捏着脸,看着镜里的人,呵呵,呵呵,只能傻笑......
“嗯?西门少爷?”穿着玫红衣裳的老鸨扭着腰,甩着帕子,站在二楼转角处问来。
慕微夕寻着从她的话,傻笑看着老鸨。
“西门少爷怎么您在?”老鸨惊疑的右手轻搓,让开路。
慕微夕皱了皱眉,很快从她的话里找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她没有细想拔下头上一支碧玉发簪,扔到手里。逃脱地奔下楼,消失在对着发簪发呆的老鸨视线里。
“看来慕大少爷管的太紧了,西门少爷真可怜。”四五十来岁的老鸨像怀春少女一般的,傻笑对着发簪呐呐道。
慕微夕快步从楼子里出来,分不清方向的乱转。来到街尾拐角处,站在冷风中看着四处静悄悄的街道。谁可以告诉她这到底是哪里啊?!还有那个西门府在哪?黑压压的只要自己可怜的影子,稀稀拉拉的夜客,打更的更夫神经兮兮地擦肩而过。
寒风吹的忒长的头发凌乱地散开,慕微夕踱着步子,原地转圈。那个西门府在哪,难不成自己打量着挨家挨户的问过去?
“前边那个公子,有没有见过我家西门少爷啊?”一个提着灯笼的粗汉,扯着嗓门站在大老远的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