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哈……宝贝,你真是太棒了……”大汉低吼道,还不停的用手拍打著秋水圆润的双臀。
痛,秋水现在唯一的感觉,便是撕心裂肺的疼痛。他眼中蒙著水雾,眼泪止不住疯狂向外倾斜。
可这痛彻心扉的呜咽声,又有谁会听到。
昏迷著的舒恒,又怎会知道秋水为了他,已经成了将死之人……
* * * * *
“这麽晚了,找我来做什麽?”
柴房的门被推开,一丝冷风骤然窜了进来,将寒霄披在肩头的黑发吹拂起来。
“你是个大夫,我找你来能做什麽?帮我看看这个人,还有救没救?”寒霄依旧扬著一贯清冷孤傲的嗓音,连头都没有回。
“我还以为──”慕容卿走了进来,顺手将门合起,走到寒霄身旁,同样操著冰冷甚至还带著怨恨的吐道:“你已经想通了。”
“没错──”寒霄斜眼看了慕容卿一眼,“只要你把他救活,我就把秋水放了。”
慕容卿脸上的惊讶一闪而过,然後走到石床前,坐在简易的木凳上,将肩上的药箱放在地,一手将舒恒的袖子撸起,另一手的两指便已搭上了他的腕间。
半晌,他才收回手指,讥讽道:“此话当真?”
“当然是真的,我寒霄说一不二。”
“这个人到底是什麽人?”慕容卿只是轻轻的翻动了下舒恒的身子,便立即听到一阵破碎的呻吟,他停下了动作,扭头望著寒霄,“值得寒霄楼主这麽做,竟然连秋水这样的大红人就舍得放弃?”
“乞丐──”
慕容卿听著寒霄冰冷甚至含著轻蔑的字眼儿,摇头笑了笑,“能帮个忙吗?”
“帮忙?”寒霄瞳孔猛然收紧,用几乎能够杀死人的目光盯著对面的男人。
“其实──”慕容卿好看的眉眼微微弯起,似乎在考验著什麽,“这个忙对於寒霄楼主来说根本不算什麽,您只需要将这个人抱起来就好,那样,也方便我为他看伤──”
话音落下,寒霄冷毅的唇角不易察觉的微微向上一挑,竟出乎意料的走到床便坐下,动作看似粗暴的将舒恒抱起,却没让他紧贴住自己的胸膛,而是嫌恶般的留出一道细细的空隙。
慕容卿自是将这些细节看在眼里,然而回应这种举动的却是一道掺杂著许多情绪的笑容。
他弯身打开药箱,从中取出一块白色折叠整齐的布巾,轻轻的触向那道已经开始向外渗出脓水的伤口,只是这麽一碰,就让舒恒发出了一阵让人心疼的呻吟。
寒霄面无表情,看著慕容卿突然停滞的手,眼里溢出了不悦,“怎麽停住了?”
“他刚才那道呻吟,你没听到吗?”
寒霄云淡风轻的开口,“听到了又怎样,这伤口是他自找的,那带来的痛楚也只能由他自己来承受。”
“你还真是一点人情味儿都不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