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寒霄会不会为难他?”舒恒的话刚说完,就觉得对面那个男人用一种很轻蔑的视线盯著他,“看在你刚来这里的份上,先提醒你一句,在这飘香苑,任何人都不能直呼寒霄这个名字,而是要叫楼主。”
“你刚才──”舒恒又问,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的话怎麽那麽多,想也没想都脱口而出,但才说出几个字就被冷秦枫打断,“从某种程度或意义上来说,我并不能算是飘香苑的人,所以就算直呼他的名字,也没有人来管。还有,寒霄把他召过去,能有什麽事,虽然他现在是这里的红牌,可归根结底他还是个小倌,既然是小倌,就有义务守本分,做好自己分内的事。”
他顿了顿,手下用力,很快,玉势前端那个蘑菇头就被推入舒恒体内。
“嗯…唔……”舒恒没有做好准备,还是被突来的刺激逼的呻吟出声,由於秋水早前的扩张,再加上这次玉势做过充分的润滑,所以这次进入被没有第一次那麽恐怖和痛苦,可还是让他出了满身的汗。
“我听说,城中首富张老板来了,指明要叫秋水去。哼,也真是难为他了,那个张老板不比寻常来这边寻欢的客人,记得上一次,也就是半年前,秋水的手臂就被那个人搞断过,而且那个张老板动作粗鲁,还很暴虐,这次,恐怕秋水又要吃苦头了,唉!谁叫那个张老板舍得出钱呢!可见,要做这飘香苑的头牌,也不是那麽轻松的。”
说最後一句话的时候,冷秦枫将目光扫向了舒恒,“你确定,想要取代秋水的位置,做这里的头牌了吗?说不定,张老板的下一个对象,就是你。”
“怎麽废话那麽多!”舒恒冷不丁的冒出这麽一句话,然後就沈沈的躺在铁床上,不再动弹。
秋水他……现先怎麽样了,那个张老板,真如他说的那麽恐怖吗?
玉势,中途不停的一次性被连根推入後庭,只留下了垂在尾端的一条红绳暴露在空气中。
痛楚,迅速开始穿透肠壁,并且顺著脊椎开始在体内蔓延开来,就好像无数个烙铁同时烙在血淋淋的皮肉伤,痛的令他冷汗直冒。
舒恒死死的咬著牙,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他可以忍,为了秋水,他可以忍受任何的痛苦,如果真的能在这次花魁遴选中胜出坐上头牌的位置,那秋水──是不是就能够少些痛苦和悲伤了?
* * * * *
秋水的闺房中,一个满脸富态好像肥猪的男人坐在床上,看著站在面前的秋水,不停的摩搓著手掌,一付蓄势待发的猥亵样儿。
“我的秋水宝贝,许久不见了,快来快来,让我好好看看,哎呦呦,瞧瞧,这眼睛越发的水灵了,还有这身段,真是时间越长,越有韵味了。”
秋水的眼底仍残留著淡淡的恐惧,可他仍是媚笑著走上前,可刚走到半途,张老板的声音又响起。
“慢著慢著,秋水宝贝,就站在那里不要动,然後,”他的笑容开始变得辛辣和森然起来,
“一点一点的脱掉衣服,记著,是一点一点,不要太快哟,那样就没有乐趣了。”
秋水先是一愣,但很快就开始动手解下自己的腰带,“要慢──”张老板又提醒,同时从床上走了下来,迫不及待的跑到秋水身边,看著那对漂亮的锁骨一点点的暴露在眼前,小眼睛陡然眯了起来。
他啧啧了两声,就伸手抚摸上秋水白皙的胸膛,“嘿嘿,这皮肤,还跟半年前一样细腻光滑,宝贝,告诉我,你是怎麽保养的呀!这感,简直比女人家的还要柔嫩,尤其是这里──”他说著,粗糙的指腹突然揉捏上了秋水娇嫩柔软的rǔ_jiān,憋著嗓子赞赏起来。
“太漂亮了,如果要是能在这里再穿两个装饰的话,就更加的完美了,你说是不是呀,我的秋水小心肝。”
秋水心里一颤,身体也跟著微微颤抖起来。
“嗯?”张老板眼底立即泛起了一丝不悦,“怎麽,你怎麽抖的这麽厉害,是在害怕吗?”
秋水脸上马上堆起了一道笑容,“张老板,您这是说的哪里话,秋水怎麽会害怕呢?您每回一来,都会在秋水身上砸那麽多的银子,秋水感激您还来不及呢!秋水刚才是太开心了,毕竟,张老板您没来秋水已经半年之久了,人家一激动,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了,您别介意,秋水保证,今晚会把您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好,宝贝说话可不能骗人哟!”
“秋水绝不骗人。”秋水说著,将修长白皙的双臂搭在了张老板的肩膀上。
“好好好,那我们……就先在我的小心肝rǔ_tóu上做些装饰吧!来来来──”张老板拉著秋水就让他坐在床上,并将他推到在床上,然後从早就准备再床头的一个小箱子里倒出了一堆各种各样的珍珠宝石来,“等等等等啊,让我先挑一挑,看看哪个适合我们宝贝的肤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