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歌很单纯,这一点毋庸置疑,不过他的单纯只是不愿伤害他人,比如最初收到情书也没有扔掉。可是这并不能说他不懂得人情世故,虽然他也不过是十七岁的少年,但他对人情世故懂的未必比宁逸少,这些年他看的书,杂、多且精,他知道该知道的,也知道不该知道的,因为他是独子,父母放手自由却也需要用一些东西交换,独子背负的东西太多了……
心中杂乱异常,苏牧歌烦躁的翻了个身,却被已经熟睡的宁逸紧紧的扣住腰肢难以翻动。他无奈的拿掉宁逸的手,不到一分钟又被扣住,反复几次下来,苏牧歌已经懒的拿了,就任由着宁逸圈住他了。
临睡前,苏牧歌想,既然理不清思路索性就先这么着吧,躲不过就不躲,只要不回应宁逸的感情就好了。
虽然不是第一次同床共枕,但是这一次的感觉不一样,尤其是在早晨睁开双眼看到一张熟悉到骨子里的面孔正温柔的看着你,苏牧歌顿时感觉鸭梨很大,他不自在的避开眼,淡淡的说了一声,“早。”
宁逸笑的很满足,他腾出一只手把苏牧歌避开的头转过开,轻轻的在苏牧歌的唇上印上一早安吻,“早。”
苏牧歌瞬间脸红,随即又反应过来,他怒瞪着宁逸,“你还没有刷牙!!”没办法啊,他对宁逸已经采取听之任之的态度,所以他不在意那一吻了,反倒是他的洁癖在作祟。
宁逸笑着看苏牧歌下床刷牙洗漱,他随意的躺在床上不愿起来,只是一晚,他已经爱上了和苏牧歌同床共枕的感觉了,爱上了睁开眼时第一眼看到的是苏牧歌的这种感觉。
嗯,以后要天天抱着牧歌睡觉。
悲催的牧歌,此时还不知道他以后的人生会悲催到何种地步~
今天两人都有赛事,苏牧歌在走之前对宁逸强调,“别再来了。”
宁逸耸耸肩不做回答,反正腿长在自己身上,现在还知道了他住的地方。
这一次的对弈,宁逸没有散发阴郁的气息,整个人状态完全好转,和宁逸对弈的那人和宁逸差不多大,长的相当的不错,宁逸看着心情也很舒畅,外在形象可是比昨天那个猪面男好太多了。
心情好了,棋下的自然也很舒畅,也不那么咄咄逼人,宁逸懒懒散散的下着棋,不过表现的不那么明显就是了。不过,貌似对方是个心高气傲的主儿,看出来宁逸有点不太用心,下的棋就越发的狠起来了。
宁逸看到咄咄逼人的小对手,挑眉,随手破了对手的逼迫,对手看到棋路被破了,又紧逼着下了一手,宁逸好心情的继续破解,结果就这样一个逼迫一个破解,眼看着下到末盘了,宁逸觉得是时候结束棋盘了,坐直了身子,认真起来,不过片刻,对方的棋就被破坏的四零五落的,宁逸难得的抬头看了对方一眼,只瞧见那人满脸的不甘,宁逸表示一点压力都没有的撇一下嘴,结束了这盘还算不错的棋。
不过,不得不说,这小子棋下的不错,宁逸在心里中肯的评论着。
噙着笑意,宁逸出了赛场,和在外面等他的莫启清说了一下情况便挥挥手表示不回去打算去苏牧歌那边,莫启清无奈的看了一眼宁逸,对在他身边的何斯冷说,“斯冷,阿逸这小子是不是太黏牧歌了?”
“嗯,有点。”只要有莫启清在,何斯冷就是只粘人的树熊,那双手是不会离开莫启清的腰肢的,莫启清很无奈却也没办法,对霸道的何斯冷他只有投降的份。
“清,别人的事别多想,你只要想我就够了。”何斯冷轻轻的吻了一下莫启清,适当的表示一下自己对于莫启清在乎他人自己有点吃醋。
莫启清头疼不已,不明白何斯冷为什么会那么的没有安全感,他拍了拍何斯冷的手臂说着。“斯冷,我把宁逸当半个儿子看,你也别多想。”
两人不在宁逸身上纠结了,便回去了。总体来说,莫启清对宁逸这几天的表现很满意,所以也就随便宁逸怎么折腾了,不过倒是忘了关照宁逸别打扰苏牧歌,毕竟苏牧歌的职业五段的晋级赛还是有点难度的。
宁逸双手抱着头闲散的走在路上,难得好心情的四处打量这棋院,棋院建设的很不错,绿化也很不错,大概是跟围棋扯上关系的原因,整个给人的感觉就是雅致,倒也是个不错的地方。
坐在苏牧歌公寓外的长登上等着苏牧歌下完棋回来,宁逸没想到的是等来的不是苏牧歌而是另一个人。
20、第二十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