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朱厚照虽然没有实践经验,但在19p太监生子文调教下,理论经验还是比较丰富的,只见他一手固定住张墨的头,一手环住张墨的腰,虽然朱厚照年纪比张墨小,但从小习武的他力气自然比同龄人要大上很多,也不怕不爱运动的张墨张宅男会化身奥特曼从他手上逃掉。
确定张墨不会忽然消失后,朱厚照将全部的精力都放在嘴上,虽然没有亲过,但却没有少吃过琉璃拿来给他增加亲吻经验值的棒棒糖,卖力的用舌尖四处勾弄着张墨的口腔,呼出浓厚鼻息之时,不忘将张墨嘴里香香甜甜的津液咽下肚。
“唔……”被堵住唇的张墨说不出话,只能从鼻间发出无意义的哼哼声,他一开始还想躲,但一来二去,他心里也来了感觉。虽然他只和自家五姑娘做过,但他的理论经验绝对朱厚照这种纸上谈兵的家伙要丰富上很多,有些事做过了,那种美妙的感觉,想忘都忘不了,本能的反抱住比自己略矮的朱厚照拥吻着。
见张墨不但不在反抗,反而反抱住自己,朱厚照放开张墨的嘴,阵地转移向张墨的额头、脸颊、脖子等处细细拥吻起来,一边吻手还不安份在张墨身上游走着。
右手轻轻揉着张墨的臀部,拉扯他的腰带,左手则顺着他胸前的衣襟滑进他的胸口,揉搓着张墨左胸的小草莓。
“墨墨,我好难受……”朱厚照三拉两扯脱掉自己的裤子,□粉红色的小照照已经涨大到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无力解脱的他只能拼命用小照照在张墨身上用力蹭着,同时双手开始拼命解张墨的腰带。
“笨!不是这么解的!”张墨轻笑一声,一手环抱住朱厚照的腰,一手小指轻轻一勾就将自己的腰带解开,裤子滑落露出他泛着健康光泽的双腿。
“嗯,快点……”朱厚照轻咬着张墨胸前的小草莓,双手攀住张墨的脖子,感觉朱张墨另一手抚上了自己后脑勺,接着又是一阵天晕地暗头晕眼花,等朱厚照神智稍稍恢复时,光溜溜的他已经被同样光溜溜的张墨压倒在地板上细细啃食。
这……这种感觉好奇怪?好像错了吧?为什么……我会在下面?
朱厚照还没来得及表达意见,身上的张墨忽然身子一僵,接着猛得一下从他身上爬起来,两人ròu_tǐ分开那一瞬间,失去温暖的朱厚照打了个冷颤,本能的坐身子抱住胸口,瞪大眼睛看着胸膛起伏不定,发白的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面色铁青不发一言一语穿着自己衣服的张墨。
这场景……这场景……怎么那么奇怪?全身□的朱厚照抱住胸口坐在地上,远望着如被鬼追,逃也似得飞奔出门的张墨,痛苦的揉了揉头,他怎么感觉自己像是里那些,被不负责任男人骗上床,春风一渡醒来,良人告诉自己“昨晚就是玩玩,不要放在心里”,随后拍拍屁股潇洒走人,只留下自己在床上发呆的女子呢?
小墨墨,虽然咱俩什么都没做,你亲也亲了,摸也摸了,我也让你看光了,你也被我看全了,从此你就是我的,我就是你的,你是跑也别想跑。
朕可是皇帝,不是那些可以让人随随便便玩了抛弃的女人,今天这事……咱俩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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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造宝船所耗巨大,国库早已入不敷出,哪来的钱造宝船?”刘大夏气得直抖胡子。
二十一世纪的中国人在回望这段历史时,总会痛骂当时的人思想老化,夜郎自大,闭关封国,结果不但白白导致中国错失了一统海洋,成为世界第一强国的机会,还直接导致了未来中华民族屈辱而悲惨的历史。
但对当时的人而言,造宝船下西洋却是不折不扣的烧钱活动,永乐皇帝为了下西洋,而几次加重税,民间怨声四起,不知有几多家庭因为交不起税而不得不骨肉分离。
“钱……不是问题……”朱厚照冲着张墨一点头,示意他接下去说。
“回皇上的话,奴婢以为造宝船之事,同样也可以改为民办之法来造。”张墨轻蔑的看了刘大夏一眼,历史上就是这老头烧了郑和宝船的图纸,是二十一世纪无数愤青仇恨的对象,自然也是张墨鄙夷的对象。
假仁假义!装什么大蒜!
张墨对刘大厦很是不屑,说什么没钱造宝船,这纯粹是屁话一堆,没钱是事实,但更重要的事实怕是为了文人的面子——怕一群死太监爬到自己头上。
永乐年间郑和七下西洋,一时之间宦官集团声势之大,除了皇权之外,无论是勋贵集团还是武将集团,皆无人可遮,更不用说当时还未成气候的文官集团。
土木堡之变,英国公阵亡,跟着一起去的勋贵也死了个七七八八,武将因兵败而势衰,锦衣卫指挥使被一群文人活活在朝堂上打死,太监只能夹着尾巴过人,唯一得势的就是大明的文官集团,内阁的势力越来膨涨。
张墨知道,这种情况再放任不管,这么继续下去,后世被人津津乐道的议会制雏形的内阁,就会变成一个让包括皇帝在,都会感觉到恐惧的可怕怪物。
明——亡于党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