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精!”濮名名瞥了一眼豆豆,结果还是没有忍住伸手过去宠溺的揉揉他的头发,这家伙才20出头,就好像什么都能看懂似的。
还真算得上是有人堵他,那天濮名名仓惶的从霍哥家回到自己家,元杰开门看到他惊了一下,盯了他半天没有说话,他顺着元杰的视线看着自己的身上,才发现他穿着霍哥的一身衣服跑了回来。
元杰转身去给他倒水,再也没有问任何问题,这倒让濮名名觉得别扭,就像做了什么亏心事儿似的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元杰。
这么别扭了大半天濮名名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又不是自己出轨,他现在跟元杰又没有什么关系,自己穷紧张个屁啊!
然后元杰一直不问这次的事情,他也就不再提。
不过过后这事情让濮名名有些后怕,元杰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如果濮名名不是跟他相处过好些年的时间,他真会怀疑这人是不是披了元杰的皮的另外一个人,小心翼翼的对待濮名名不说,就连生活都快要照顾到无微不至了。
这事儿要搁在几年前,他一定会怀疑元杰神经了。
为了尽量的躲着这个神经病,濮名名不得已才过来酒吧耗着。
豆豆没有打扰濮名名的思考,在濮名名面前放了一杯温温的牛奶。他照着霍哥的交代,在酒吧里基本只允许濮名名喝蜂蜜水或者牛奶,带有酒精的或者刺激嗓子的,他都不会拿给濮名名。
“谢谢!”濮名名对着豆豆友好的一笑,顺便又往门口瞟了一眼,然后快速收回视线。
没多久就轮到濮名名他们的下半场了。
也可能是这几天有些劳累过度,或者没有休息好,濮名名觉得今天的演唱有些艰难,他总是不能像以前那样集中精神,或者心静如止水,因此他不得不用更大的精力使自己保持状态。
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霍哥来酒吧的时间不如以前长了,甚至有的时候来了看一眼就走,就像今天,都这个点儿了,霍哥压根就没有出现过。
濮名名本来打算着如果见到霍哥就自动闪人,去更衣室或者去哪儿躲躲他。
那天霍哥跟他突然来那么一下,濮名名不顾形象的逃走了,当时只觉得逃走就好,但是过后他才想起来,这再见到霍哥,该怎么处理这尴尬?毕竟他几乎每天都会来plus one,只要还会来,就会见到霍哥。
没想到这下子到省事了,连躲都不用,霍哥直接不来了。
濮名名站在小小的舞台前方,唱着平时熟到不能再熟的歌曲,眼睛却一刻不停的盯着酒吧的门口和吧台,而不是一贯的地面或者某个地方。
或许霍哥也在担心自己会尴尬,所以才没有出现留给他空间的吧?
终于熬到结束,濮名名觉得这一天太累了,比以往的哪天都累,不过他还是坚持到所有的客人都走光,酒吧门也要关的时候才起身。
他和豆豆一起走出大门,他看着豆豆蹲下身去给大门上保险,自己站在那里转头看着街上,从这边看到那边。
“名名哥是不是在等霍哥?”豆豆锁好门站起来。
“嗯?”现在的晚上天气已经很凉,濮名名套着卫衣外套,但还是将胳膊抱在胸前,“等霍哥?”他有些心虚不知道该肯定还是该否定,最后决定反问。
“不是么?”豆豆抬眼看看天上,“我看名名哥一直盯着门口,还以为你找霍哥有事儿。如果有事儿的话我把霍哥电话号码给你,你直接跟他说,霍哥最近可能一直都会忙。”
“没什么事儿,”濮名名跟着豆豆在街边站着,两人一起等路过的出租车,“霍哥最近在忙什么?”他装作不经意的问道。
“据说是什么进口酒的代理权,看霍哥这几天的样子,应该挺困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