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帆……」苏留衣惊叫一声,艰难的抬起身子哀求道:「先……先不要,我……我先……我先……不然好痛……」
江上帆一双眸子中全染上了情欲之色,看苏留衣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虽然对方语无伦次,但他却奇异的明白对方想要说的话。
「怎么?十年没用这个地方了,所以都变的又窄又紧了是吗?」他坏心眼的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唔……」苏留衣的身子又抖动了一下,他大概是想舒服一些,所以忍不住扭动了下臀部,但随即就醒悟过来这个动作在此时此刻有多么的放荡羞耻,一张脸不由红的似要滴出血来。一双大眼睛也垂下视线,看也不敢看江上帆一眼。
「你不用急,吹箫的日子,还不有的是吗?这会儿我偏偏要尝尝你这后庭花的滋味,咱们两个十年没做了,不但我想,你也一定想得紧。」
江上帆笑着又俯下身子,在苏留衣的唇上一吻,接着退出手指,桌上的药膏是早已预备好的,他蘸了些,然后把手指重新插进xiǎo_xué中。
苏留衣听他说到吹箫,一双眼睛更是羞的不知该看何处了,索性就把眼睛紧紧闭上,他刚刚看到了江上帆的巨物,只觉比少年时不知大多少,心中惧怕疼痛,因此方提出想用嘴先为对方吹箫,再慢慢图以后,只是说什么也没办法将这话出口,谁知对方却知道了,连说带插的一番戏弄,只让苏留衣更羞的连话都不敢说。
江上帆也早已忍不住,气也好怒也罢,他不得不承认,这么多年了,能勾的自己失去控制力的人,始终只有苏留衣一个。此时若不好好享受一番,那才真成了傻子。
xiǎo_xué里面紧窒的甬道很快就变得又湿又滑又粘,江上帆将三根手指退出来,胯下巨物便高昂着头闯了进去,还未进到一半,就听见苏留衣大声呼痛,同时身下瘦弱的身子也颤抖起来。
「乖,别怕,很快就好了。」在这种时候,江上帆心中的柔情彻底泛滥开来,他甚至根本没有心思和时间压制,现在的他,只想依着自己的本能,恣意怜爱苏留衣,如同十年前他们的每一次性事一样,追求那种灵肉合一,欲仙欲死的最高境界。
「阿帆……」苏留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如同一尾离水的鱼儿,他羞怯的按照江上帆的要求,尽量放松自己打开xiǎo_xué,让那粗壮的阳物最终得以进入。
「好……好痛……阿帆……慢……慢点儿……轻点儿……」江上帆只动了两下,苏留衣就受不住疼痛了,满头大汗的呻吟着,抬起一双小鹿般水润润的眸子,满面的哀求之色。
「小笨蛋,只是这会儿痛点而已,待习惯了就好了。」江上帆不但没听他的,反而坏心的将胯下巨物更快的律动起来,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又深又沉的撞进苏留衣身体的最深处。
「不要……」苏留衣甩着头:「好痛……」他的泪水涌了出来:「阿帆,求求你……不要……这么凶……我……我受不了了……」
「受不了就叫出来啊,没人会知道的。」江上帆用指腹替身下人儿抹去泪水,然后手移向下方的胸膛,捻起一枚红樱粗暴的揉捏起来。这样的苏留衣,实在太让人有凌虐的yù_wàng。十年前是如此,没想到十年后,他还仍然是用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撩拨的自己欲罢不能。
「啊……」苏留衣终于控制不住,大声呻吟起来,为了减轻些痛楚,他不得不轻轻摇动臀部,以期让那根在xiǎo_xué中进出的巨物能够进入的更加顺利些,这样自己也可以少受些痛楚。
渐渐的,痛楚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bō_bō从身体深处升起的快感。苏留衣完全抛弃了羞耻,他雪白的胳膊搂住江上帆的颈项,修长双腿交缠着对方强壮的腰,如同一只小船,在对方的撞击下随波沉浮着。
这一场欢爱直持续到傍晚,越到后来,两人越是情浓。苏留衣当日虽然背叛了江上帆,然而自他之后,一直守身如玉,再没让人碰过自己的身子。
而江上帆此后平步青云,如今做了王爷,虽然不会刻意委屈自己,然而不管多么红的花魁头牌,却从不能让他在此事上如此淋漓尽致,因此今日一旦尽兴,怎肯放开。
好不容易情事结束,连江上帆也不知道自己要了苏留衣多少次,两人玩了多少花样。只觉这次欢爱比起少年时那些云雨,不知甘美了多少倍。
「阿帆……王爷……我……我要去扫园子了。」江上帆倒在床上舒服的闭目养神,苏留衣却还谨记自己的身份,爬起来轻声说了一句,就要下床出去。
「扫什么院子啊,现在你这腿还能走路吗?」江上帆一只手横过来,将苏留衣重新搂了回去,让他躺在自己的身边,闭着眼睛道:「若你还能走一步路,便是我还没把你榨干净,可是还要我再努力一把?」
「啊……不……」苏留衣慌得连连摆手:「王爷,你再不停下来,我……奴才就要昏死过去了,这时候哪还有余力……不不不……」
「既如此,就歇着吧,我记得明儿把你调过来做贴身的仆人,以后日日晚上这样弄你。」江上帆睁开眼,看向苏留衣,薄被下的手也不规矩的划入xiǎo_xué内,那里留着他的j,in,g液,仍是湿滑粘热无比。
苏留衣的脸一下子又红了,想要推开江上帆,又不敢,嗫嚅着道:「王爷……王爷说笑了,我如今是奴才,哪有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