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他娘看到小孟良哭得傻不拉几的就会瞪着眼睛训他,你这小崽子哭什麽哭不就是被说了两句吗,有力气哭不如骂回去,你是老娘怀胎十月痛得死去活来才生下来的,跟你哥哥你妹妹一样都是你爹跟你娘的种,咋杂了!
训完之後揪着他杀气腾腾的跑到说他杂种的那小孩家门前一通狮吼,我家良子长得一双漂亮的眼睛咋了了,咋就这麽遭人恨呢!良子这傻小子心善,哎呦喂,不像某些没教养的小崽子小小年纪就知道碎嘴,长大了可怎麽得了。要是我家良子敢对别人胡说八道,污人家的名誉老娘我非把他打哑不可,养不教母之过啊(焦孟良他娘没读过书,这句话是某次到镇上赶集的时候听到一群小娃嚷的,听後觉得不错,且她能听懂里面的意思,就牢牢的记住了,偶尔骂人的时候还能用上,贼有文化贼过瘾)……
得,里面那小孩的娘也不敢还嘴了,只得关起门在家教训自家孩子。
石头村西村头那家子,爹有多老师木讷,娘有多泼辣蛮横不只村里村外,就连几十里外的邻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的。
多亏了他娘那那母老虎的气势和那张嘴,後来渐渐的就没小孩子敢这样说他了,都是些山村里老实善良的人,加上邻里间的面子,大人更不会提起这事,还有更重要一点,焦孟良这孩子确实是又老实又心善,村里的人多多少少都得到过他的帮助。
焦孟良本人,对於这个问题,也是彻底放开心了。爹娘对他跟对他哥和妹妹什麽两样的,哥哥也护他,他妹也乖巧听话,从小到大他一点自己是杂种是不同的感觉都没有,介意个啥。
他娘说了,你是老孟家的种,想改也该不了了,要想改的话下辈子投胎时看准点哈!
“姐姐你这是咋了?”赵韵摸摸肖姗姗的额头,蹙眉,“我听说姐姐生病就过来了,怎麽病得这麽重呢?”
“我没事,韵儿快坐。”肖姗姗虚弱的笑了笑,“昨晚堡主来我这了,我太没用了才会生病的。”说完苍白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赵韵鼓着腮帮子,一脸不高兴,“姐姐就是太善良堡主任性蛮横你也由着他来,不想做就跟堡主说好了,反正堡主也不会勉强我们。”赵韵气完又觉得有些不对劲,疑惑道,“不对啊,虽说堡主每次都是一副急色样,每次都挺蛮横的,但也都会有分寸的,昨晚是咋了,怎把姐姐伤成这样?”
肖姗姗道,“许是堡主上个月没……那个……所以急了点。”
“以前堡主外出好几个月才回来,也没见他有多急啊!?”赵韵似乎对这问题很困惑,大眼眨啊眨的,苦思冥想就是想不通。
肖姗姗和赵韵是擎家堡堡主的妾,肖姗姗家里本来是有些家底的,不过奈何家道中落恰逢水灾家人都不行遇难了就剩她一个只会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深闺小姐,差点就被卖去妓院了,幸好被擎煆桀救了,虽然是带回来做妾的,总比被卖去青楼好;赵韵则是自愿跟着擎煆桀的,那时她年方二八,少女情怀,一见到俊朗非凡男人味十足武功高强的擎煆桀就迷上他了,她说要嫁个擎煆桀,擎煆桀冷着俊脸道,他还不想娶妻,赵韵说什麽都要跟着他,擎煆桀很想一掌拍死这烦人的女人的,可终究忍住了,冷声道,想要跟我就得做妾,赵韵犹豫了一会,想着妾就妾,以後我就不信你不会爱上我,就做了擎煆桀的妾了。
当然,这都三年过去了,擎煆桀还是没爱上她。
擎煆桀今年二十二,没娶妻,就她们两个妾,每月一次房事,很公平,这个月到肖姗姗那下个月就一定是到赵韵那的,绝不偏心,且会提前一天通知她们。赵韵有时闲他粗鲁,在被通知时就直接回绝了,也没见擎煆桀生气或者改去肖姗姗那,赵韵觉得当时对他的狂热已经没有了,不过,这堡主嘛,越来越英俊成熟越来越有男人味了,看着也养眼,人嘛也挺好的,从来没有强要过她不是吗,有肖姗姗这个善良温柔美丽贤淑的姐姐做伴,日子过得挺滋润的,所以没想过要离开。
擎煆桀毕竟是很多姑娘小姐的梦中情人,说对他一点意思也没有那是骗人的,不过肖姗姗知道自己对他更多的是报恩。
赵韵觉得擎煆桀是个怪人,你说吧,男人不是那方面的需求挺那个的吗,可是你看人堡主,一个月就一次,如果自己回绝的话就变成两个月了。赵韵也不是不知道这是不单单只有她们两个女的,且像堡主这样的人要多少女人都有,问题是,从没听说过他去找其他女人的。
赵韵有天逛街听到有人议论哪个达官贵人豢养男宠啥的,便恍然大悟,原来这个世上,男人除了可以跟女人那个之外还可以跟男人做的啊,回去跟肖姗姗道,“姐姐,你说咱们堡主会不会是更喜欢跟男人做啊?”
肖姗姗忙捂住她的嘴,“韵儿,你瞎说什麽,要是让堡主听到就不好了。”
“有啥不好的,堡主又不会怎样,敢作敢当这才是好汉所为。”赵韵一派侠女风范。
“韵儿姐姐求你,别在堡主面前说这话,就当为了姐姐好行吗?”肖姗姗虽是大家闺秀,不过熟读诗书,断袖分桃还是知道的,越洋国现在的风气还不是很开放,对这男男之爱还是不太赞同的,会被人笑话的。
後来赵韵没在擎煆桀面前说这事,不过却多留了个心眼,整天关注着堡主的动向,关注了几个月就有些失望了,堡主除了看到武功高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