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塞了一嘴巴的蛋糕灌了几口果汁望着自己舅舅离开的背影:前几天搬沙发不小心跌在上面压断了木头而已。有什么恬不知耻的?
老男人的人生观果然是错乱的。
晚上五点半吴浩准时到了家门口,要平常秦天听到他上楼的脚步声就会跑过来开门了。然后挂在他身上和他一起进屋。今天敲了半天屋子里面都没人应声。‘不在家?’吴浩在门口敲了好久才开始确定屋内无人然后掏钥匙开门进去。
家里出奇的干净,照平常吴浩和秦小滚不在家的话,一个白天秦天就能制造一屋子各种奇妙东西混合而成的待处理产品。整个沙发以及电脑周围那就是家庭版的垃圾场。今天反常!很反常!果皮纸屑什么的都不说了,连茶几都擦的亮堂堂的。
卧室里面好像有声音?吴浩顺着声音走过去,卧室中间的床上一条名唤秦天的蛆虫裹着被子成了蛹,只露出了顶着乱糟糟头发的小头顶。
吴浩心里想着肯定有鬼,身下就过去拍了拍被子:“干嘛呢,缩里面干嘛?也不给我开门?出来!”
秦天:“达令~~~如果有一天我变丑了你还会喜欢我吗?”
吴浩疑惑:“哈?”什么?果然有鬼。
秦天:“达令~~~如果有一天我变成了胖子你还会喜欢我吗?”
吴浩站起来抱着手臂冷哼:“你又惹什么麻烦了?”
秦天:“达令~~~如果我惹了麻烦你还会喜欢我吗?”
“你又把球鞋和我的衬衫一起洗了?”
秦天抗议:“我又不是笨蛋!”
“你又把小滚的成绩单当废纸擦画笔了?”
秦天抗议:“都说了我又不是笨蛋!”
“还是?你又吃了不该吃的东西了?”
秦天:“恩.......呜呜呜”
“你又和卡卡抢狗粮吃了?”
oo:“才不是!”秦天蹭的一下掀开被子立了起来!被子下面的秦天一切都很正常除了.......那张脸!哭的水汪汪红兮兮的两个大眼睛下面是肿的和猪头一样的两腮。应该不是腮腺炎吧!牙龈发炎?
“你吃甜的了?”吴浩掰过秦天红肿的脸蛋左看看右看看。
秦天泪眼迷蒙:“是小舅舅来了,他非要吃又不吃完,浪费粮食嘛!”
“上班的点小舅舅怎么可能跑你这边来?你当他和你这个无业游民一样闲?”
秦天:tat。
“撒谎!”
秦天:“尊的啦!”
“偷吃甜食!不给我开门!”
秦天tat:“以后不了啦!”
“丑八怪,胖子,猪头脸,惹祸精!”
秦天泣:“你敢欺负我!”
吴浩松了扯下领带‘啪’的抽了秦天的屁股一下:“何止敢欺负你!我还敢日你!”
楼底下刚刚放学的秦小滚疑惑的抬头:“怎么好像听见有人喊救命?”
毫无疑问,这个点吕玄肯定是在饭店里面。
饭点的时候饭店最忙,杨凡站在满台鱼香门口犹豫着该不该进去找吕玄。当初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还是杨凡提出的,不要过度干涉彼此,不要没事出现在彼此工作的地方。那时候杨凡还很年轻工作又十分清闲自由度够高,经常三五成群四五结党的去外面玩个昏天黑地,杨凡最讨厌别人黏黏糊糊的缠着自己,以往的那些男生都是因为这个而分手的!曾经杨凡还指着吕玄的鼻子:过度的关心就是束缚彼此的理由。当时吕玄的小生意也没做的这么大,闲暇时间异常的丰富,可是吕玄真的是杨凡交往过最耐得住性子,性格最温和的人。通常他都是按时按点窝在家里带着吕东南顺便等他回家,从来不会越界约束杨凡。小闺女还小需要人照顾,吕玄又是居家型的男人,杨凡每天过的很是滋润,想出去了就打个电话一群人去吃吃喝喝,回到了家吕玄端茶递牛奶洗脚水都帮倒好了。累字都不用喊,钩钩手指,家庭式足疗,吕式马杀鸡,按摩按摩按摩,然后床震床震床震。
现在倒好,反了!
杨凡收了心,这些年别提和以前一样通宵达旦玩的昏天黑地了甚至连出门都很少了,朝九晚五的一下班就安安稳稳的往回赶。可是吕玄生意做大了,倒是成了他天天在外面混的不着家。尤其是这个月尤为突出,一张口就是工作需要工作需要工作需要,杨凡在家里天天对着吕东南。尤其是寒暑假,整个就是大眼瞪小眼,更年期遇上了青春期。杨凡时常躺在空空的床上咬牙切齿:破馆子还工作需要,不就是炒两盘仍桌上么,你吕玄有个好借口在外面倒是眼不见为净逍遥自在!那些离杨凡而去的端茶递牛奶,倒洗脚水。足疗按摩,马杀鸡。床震床震与床震。
杨凡老脸一红,嘛,扯远了~~~
那到底去不去找吕玄呢。杨凡一直讲究独立,精神和ròu_tǐ,事业和人际。所以吕玄的饭馆对于杨凡来说是个半陌生的地方。他听过看过可是没有仔细接触过。于是杨凡踏踏实实的踌躇。就算去找的话用什么理由才能不尴尬呢?
扑过去说:‘我好想你啊,达令!’?拉不下脸!
‘你怎么这几天都那么晚才回家啊!’?黄脸婆!
‘人家想和你一起吃晚饭嘛!’?恶心!
‘滚床单滚床单滚床单!’?变态!
算了,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吧,杨凡拍了拍脸颊振奋一下心神,还是推开了满台鱼香的大门,走了一圈没看见吕玄却看见熟人。
森境,单丹。
森境非常喜欢这家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