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趁机哄他甜言蜜语:“我最疼爱你了你不知道啊,消消气啊,消消气,你一生气我的心就好疼,心肝宝贝你要心疼死我了,你说几万就几万,要什么都给你啊~”
他就是个纸老虎,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果然被我三下两下就哄得笑眯眯的了。
当初追他那会儿没少挨他的揍,后来找了个机会把人灌醉吃掉了,而后领回家,他知道我已经有两个小老婆以后揍得更狠了,不过慢慢地就揍得少了,不怎么用拳头,而是选择比较温和的掐、捏,这肯定是爱的力量。
小辣椒没能偷出秘密文件,但知道我老子私挖了一个暗道我就知足了。
我不准备再去动文件的脑筋,因为我的举动已经惊动了他,那段时间我们父子俩的关系很紧张,我几次拖他去书房密聊都被他半路溜走,而他作为回报,把一晚上操一个人的规矩改为了一晚上操一到两个人。
我兢兢业业、呕心沥血地每晚喂饱家里其中两朵食人花,喂了一个礼拜我的腰子就不堪负荷地萎了。
为了保养好我搞基的本钱,我痛定思痛不再跟他硬碰硬,姜还是老的辣,即使这柜子文件的价值非常高,能解开我的身世之谜,能揭露我老子以及这个家透出的古怪,我也得等他自己拿出来而且愿意拿给我看。
大概是看我消停了,他就把操人的规矩改回去了,但是晚了,我的腰子是回不到从前了,得定期吃点壮阳的补补。
是男人都不能忍那方面出问题,这怨我跟我老子是结定了,如果哪天我还年纪轻轻的,雄风却再也振不起来了,导致我的搞基大业发生了不可扭转的偏移,这锅他得给我背严实了。
说回最初的,不管是每晚操一个人还是操两个人,或者操更多,这都是以前的日子了。
现在,踏马的现在!
我脸黑得能挤出墨来,阴沉地看着腰腹、腿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后面明显被捅过了的痛楚一阵一阵尖锐地传进大脑。
我伸手往后面摸了把,干的,被清理过了,没有残留的j,in,g液,但是身下的床单上都是一道道干涸了的精斑,旁边双人大床的另一半被子皱巴巴的,床单和枕头凌乱得一看就是有人睡过。
我山雨欲来地裸身坐在床上环视了一圈,这个套房处处是辣眼睛的粉红色,电视柜旁边还摆放了一个巨大的粉红爱心抱枕。
我烦躁地抬手揉了揉眉心,下床快速穿好衣裤,然后臭着脸走到关着的洗手间门口。
隔着门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里面不怕死的竟然还敢留下来洗澡!?等着被我揍是吧!
我深吸一口气,克制住了此刻想冲进去爆揍一顿对方的冲动。
经年养成的风度和教养不允许我做出如此失态的行为,就算揍,也要等听完对方解释再揍。
不差这么会儿,我给他洗刷满身罪迹的时间。
趁这空档,我努力回想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昨天礼拜五,我一天都在d大开选修课,最后一节公共课下课后,法学系负责收作业的学生来找我,说这学期最后一节我的课上完了,他们想谢谢我请我吃饭,我本来拒绝的,但是他们一个班的人都围过来,我就只好跟着去了。
结果吃好饭以后,他们又说要去唱歌,唱就唱了,还开了好几瓶酒,红的啤的鸡尾酒,什么都有。
我一心挂念家里的小老婆们,想早点结束,存点精力回去操,就他们劝什么喝什么,来者不拒,看都没看喝了哪些。
后来的事我就没什么印象了,只记得我们在一个很大的包间里,又进来了很多学生,里面很热,我被左右两边的人挤在中间晕晕乎乎的,很不舒服,就摸着墙出去了,再后来就断片了。
等等,好像当时有谁跟我说了什么……
是谁啊……
我出神地瞪着洗手间的门想着心事,没注意里面的水声停下来了。
这时候我余光不经意地一瞥,才看到转角处沙发上放着一个双肩包。
这个嫩黄色菠萝外形的双肩包……草不会吧!
我要蛋疼了,我知道里面是谁了。
王子鼠,是英语系那个王子鼠!
每次看到我眼神都很奇怪,要脸红的那个小美人!
我的胸中霎时激起了惊滔怒浪。
我竟然是被这么一个人给冒犯了!?谁给他的胆子!找死!
卫生间的门突然打开了,果然没错,是王子鼠这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兔崽子!
我眼神如刀剐一般,凌厉凶狠地低头朝他射去,恨不得两只眼睛能射出火球,在他身上烧出千疮百孔的窟窿眼。
我的怒气几乎要实体化了,可眼前的景象又冲击得我不得不压抑火气。
王子鼠实在太诱人了,刚洗完澡带了一身水气走出来,眼神湿漉漉的透着胆怯,小巧可爱的五官在朦胧的蒸气熏染下看起来格外动人,乌黑的头发半湿地耷拉在额前,身上的水珠都没擦干,整个身体就拿一块浴巾遮住了小腹和胯间,奶头,大腿什么的都让我看光了!
妈的小sāo_huò!
我心里骂他,胸中的怒火不减,反而另一股火也被勾起来了。
我直勾勾地瞪着他被浴巾勾勒出的细窄腰线,呼吸声逐渐加重,然后我就不忍了,上前一把搂过他的腰贴近自己。
他惊呼了一声“啊!”
我意识到了什么,低头看去,他浴巾掉地上了。
妈的这个小妖精!
我此刻的眼神肯定十分饥渴,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