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晏没时间与他纠缠,覆手一掌,隔了老远的距离拍向了阎吾,他被震的往后一退,口中不自禁喷出一口血。
恰在这时,重晏单手在身前滑动,大概几分钟左右,他的面前就站了一个与他一模一样的人,“去吧。”
那人接受了命令,提着剑飞到阎吾那儿,同他缠斗在一处。
却说傅恒一被转移,也糊里糊涂着醒,再听到耳边人声呼唤,便自动变成人,抬眼正好看到齐之阚温软的瞅着自己,而自己不觉间竟被他带到了怀里,他推拒了一下,那臂膀劲大,根本不是他能撬开的,只得作罢,“可否先放开我?”
齐之阚摇头,“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了,”之前就是因为一着不慎才让他离开自己这么久,现在既然到了自己手上,说什么他也不会放了的。
傅恒气闷,妈的智障,这家伙从来就没正常过,瞧他那得意忘形的样子,搞得好像自己就是他的所有物一般。
“放开!”
齐之阚脸一沉,以前那么乖顺的靠着自己,如今竟也学会了反抗,他扼住冷漠的美人下巴,眼睛仔细的在他的脸上扫视了一遍,才将视线停在他那形状美好的唇上,嗤笑出声,“在外面呆了这么多日竟也学会反抗了,看来回头我得好好训导训导你。”
“放了他!”
重晏舜移过去,五指抓住傅恒的肩将他拖离那人的怀抱。
齐之阚见他拉着美人的肩膀往外拖,急忙扣住他的左肩,想要将他锁在怀里。
两人一左一右拉扯,可怜的是中间的傅恒,他都感觉自己身体快要被拉成两半了,疼的实在受不了,他左手化出那柄印有莲花纹络的宝剑,侧着剑往齐之阚的手臂一拍,其实他这点力气真不算什么,但那手竟就这么松了,傅恒回到重晏身旁站好,就见齐之阚错愕的瞪着自己,他便随口道,“你拉的我胳膊疼。”
齐之阚的脸已是黑极,没想到他竟对自己拔剑相向,这人的心里根本没有他,看着站在对面形貌相配的一双人,嫉妒填满了他的内腔,站在那美人身边的本应该是他的!
火冒三丈,玄火诀感应到他的怒火,兴奋的在他的手中跳动,未几,他腾到半空,双手摆平,十指翻动,火焰在他的手指间跳动,片刻便连成了一条火焰凝成的鞭子。
齐之阚往前一送,那条鞭子游到了两人之前。
傅恒这货也不知脑子哪根筋岔了,竟未等重晏出手,自己抓着手上的剑毫无章法的围着那条火鞭乱砍一气。
他的那把剑乃是冰属性,如今与火相抖,又是比他修为高的,压根儿讨不到好处,那剑砍了几次后,被鞭子上的火星缠上了,剑身竟被烧断了。
傅恒,“……”
这什么情况,这么破的一把剑竟然是他的本命法器,原身到底有什么用系统,“暖床医食观赏多重作用。”
“滚!!!!”
他的本命法器一断,齐之阚也减了气力,到底是不忍心弄伤他。
重晏扶额,本来是他要挡的,这货这么爱出风头,迫不及待的冲上去,得亏那人对他心有怜惜,要不然极有可能伤了他。
他将那兀自发呆的美人拉到身后,捏指化形,右手上出现了一把冰刀,正是左手为剑,右手为刀。
傅恒吞了吞口水,乖乖,重晏竟然这么厉害!
刀剑一出,他以冰刀扣住了齐之阚的那条火鞭,左手的剑堂而皇之的指向了对方的喉间,“该消停了。”
齐之阚闭上双目,他还是打不过这个男人。
另一边,复制版的重晏也剑指阎吾,两边一停,那些魔兵刚才消灭了幻化出来的人,正准备冲向他们,便见自家的左护法和副将被治住,皆虎视眈眈的停下来。
重晏拉着傅恒后退到交界处,将那两人推回去,便隐身消失了。
“到底让他们跑了!”齐之阚扶着胳膊站起来,口中的怨气冲天。
“呵呵……重晏果然厉害,不过他再厉害也只是一个人,那些中了我族魔虫的修士可不怎么滴……”阎吾转了一圈脖子,伸手在他肩膀上一拍,狞笑道。
“……”
重晏重回天乾门,对那些弟子来讲,不过是他终于出关了,他们这些患了病的弟子可算是有的救了。
重晏回门后,让小徒弟上报了一下死伤人数,他天乾门染病的竟已有五六十人。
不可迟疑,他令那些得病的弟子聚到一处房中,那房间墙壁是空的,他让人在其中住满了水,直通厨房,厨房的伙夫们烧着水,忙的热火朝天。这么忙活了大半天,重晏见时间差不多了,着令人打开门。
他走进去一看,那些弟子非但没好,倒似脱了一层皮,纷纷倒在地上,面上青黑色脉络涌现,皆是进气少出气多了。
这情形怎么看怎么不好,连忙叫人送他们先回房躺着。
他沉吟片刻,径直回了房间,那密室的云床中,美人睡得一点知觉都没有,口中香涎流了一下巴。
“醒醒,”重晏擦干净他的口水,捏着他的脸叫道。
傅恒紧锁着眉,不情不愿的打开眼,“何事?”
好不容易能睡个懒觉了,怎么还是会被人打搅。
“……可否从你身上取些血?”
本来还睡眼朦胧的货一下子翘起来,紧张兮兮道,“你要我的血做什么?”
“阎吾给我的方法是错的,我门中弟子身上的病忽然加重,”他忽然坐上了云床,拉着紧张过度的某人,“曾听说寒冰莲花可解百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