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个屁!”
听到这四个字,陈姓青年一怒,你特么的什么瘪犊子玩意儿,也敢在本少面前拿捏,真当本少没脾气不是。
“你……”
“你你你,你个俅啊,你当我本少脾气好啊?”何小洋粗暴的打断陈姓青年的话,哼声道:“想在我面前摆谱拿捏,你特么够格吗?还有的是人给你们学猫吼狗叫,还能得你了。
你知道我在欧洲那边跟着一大群军队精英真枪实弹的在丛林里面对抗训练的时候人家怎么评价这门老祖宗留下的口技吗?
我告诉你,不说那些精英,就是那些个教官也都夸赞这是神技,只要掌握好了,使用起来不比电话电报差,尤其是在战场上,传递消息什么的比各种暗号电报之类的安全多了。
你就这草包样儿我懒得跟你说,说了你也不懂,全特么对牛弹琴。”
要说何小洋这人,虽然愤青了一点,不过已经过了那年少轻狂的年纪,就这些中二二代的尿性,他那是相当的了解,也见过不少,不会为了这点小事就和这些人对上,毕竟他现在力量还不够强大,现在就对上了,这些人若是针对此时尚且还在婴儿期的老子山布局下黑手,那将会很麻烦。
可听到这陈姓青年这边贬低老祖宗留下的口技这门技艺,当成转为取悦权贵的下三流手段,他就忍不了了。
上一世他所在的队伍就是靠这技艺从横战场,进行各种信息交流,所以这火爆脾气一上来,直接就给怼了起来,哪里还管他什么后果。
此时他已经做好了打算,这些个二代忍了下去,或者直接针对他就罢了,他直接忍忍,让他们出了一口恶气就算,要是真的敢对他的布局下黑手,那他就让这些人和他们身后的势力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直接把事闹大,把这天给捅个窟窿出来。
反正一句话,光脚的不怕穿鞋的,who怕who啊!
孔姓青年看着一脸面子都不给陈姓青年,直接怼上的陈姓青年的何小洋,咳嗽了一声,道:“何先生,咱们叫你一句何少,那是给薛少和卢小姐一点面子,你这样过了吧!”
“呵呵!”何小洋回应两个字,随即道:“你们不是想知道之前那二等兵的头盔上的下巴带是怎么断的吗,成全你们。”
这话说完,只听砰的一声,孔姓青年尚且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左耳边似乎有一股锋锐之气一闪即逝,何小洋便已经牵着卢思蓉的玉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见何小洋留下这么一句话,随后用口技学了一声枪响之后,便直接带着人走了,感觉到自己被无视的孔姓青年火了,对薛正严道:“薛少,今天兄弟们可是给你面子啊,可是现在你也看到了,这可不是兄弟们不给你面子,而是你这表妹夫不给兄弟们面子,在这南京城,咱们兄弟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
“那你想怎么样?”薛正严白眼一翻,道:“刚刚他的话你们可都是听到了啊,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到时候吃了亏可别想着用家里的势力压人,再怎么说他也是我表妹夫,这点你们都得记住,省得以后大家面上不好看。”
薛正严知道这些平时称兄道弟的二代们此时心里很不爽,也知道这些人身后的势力联合起来很恐怖,可那又如何?他有这个底气,确切的说是他们老薛家有这个底气。
作为一个传承了两百多年的家族,他们的底蕴是一般新兴家族难以比拟的,而且他家老头子还是和孙大炮一起造反的主,几起几落之后总算是将满清鞑子给赶下台了,这种元老级别的存在,别说是这些二代身后的人了,就是此时大权在握的蒋光头也得给上三分面子。
更何况就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来说,根本就入不了他们身后家里长辈的眼,再有了薛家的一层身份在身上,到时候即便这些二代们想搞事情,其家里的长辈也不会由着他们动用家里的关系胡来,到时候谁收拾谁那可就说不一定了。
不过就这些成天只知道斗鸡遛狗,吃喝嫖赌的二代们,全部捆在一起也不够何小洋收拾。
听到薛正严的话,孔姓青年和一众二代都知道这是明着告诉他们:搞事情可以,但是别过分,那可是我薛家的人。
“薛少,他刚刚可是耍了我们大伙,这你怎么说?”孔姓青年一脸认真的看着薛正严。
说实话,刚刚何小洋的话他也听到了,说什么在西方国家和人家的军队精英实弹训练的,他一开始那是不信的,他虽然没什么本事,但也没传说中的那么差,就他所知,这个时期的中国人在西方国家根本就没什么地位,像他们家这种有枪的,人家直接就是当着凯子来宰。
可现在突然冒出一个江湖混子来告诉他说在西方的那些鬼佬国家和人家的军队精英搞实战训练,这话你信吗?
不过在听了薛正严的话,看到薛正严的态度之后,他心里反倒没底儿了。
大家伙都是一个圈子里混的,哪个是个什么鸟样儿那还不是门儿清?谁也蒙不了谁!
“有吗,我怎么没发现?”薛正严撇撇嘴,反问道。
“怎么没有,薛少,你可不能因为他是你表妹夫你就帮着他说话啊,在场的兄弟可都是有看到,都可以作证的。”
“是啊薛少,你这表妹夫明显就是在耍咱们吗,说好了让咱们见识见识,可现在呢,学了一声枪响就走人了,这叫什么事!”
“就是啊薛少,你可不能这样帮偏架。”
……
薛正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