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真这回是真的急了,张口就骂:“你他妈的快进来!”
覃澜却被青年凶得一脸享受,痴痴地笑了起来,掐了一把肉呼呼的小屁股:“小混蛋,骂我骂上瘾了?”嘴上调笑着,有力的大手将白豆腐似的臀肉掐得青一块紫一块之后,覃澜终于放过了被折磨地淫叫连连的青年:“你刚骂了我三十多句,今天我只肏你三十下,三十下之后我就拔出来。”
恬真委屈地扁扁嘴,三十下,根本哪儿都不到哪儿,算作平时的开胃小菜还差不多,情欲被挑上来之后晾在一边简直生不如死。
覃澜继续道:“以后你骂我一句,我就肏你一下。你要是骂够我五十句以上,咱们就用按摩棒堵住你的小嘴儿让它再也出不了声儿,你觉得怎么样?或者,叔叔来教你说几句不一样的吧。”大手游走在每一个经他悉心开发调教的敏感带,牵动着手下傀儡般的灵魂颤栗呻吟,低沉地在青年耳边蛊惑:“脏话要这样说,想不想叔叔想肏烂你的小骚逼?yín_xué想不想被插得再也合不上,只能每天都塞着大jī_bā才能活?”
恬真的脸涨得通红,期期艾艾地打断覃澜:“别说了!我,我不骂了……叔叔……你进来吧……”
“求我。”
“我不骂了……叔叔求你插进来,插进我身体里……”
“好孩子。”一声喟叹,覃澜一个挺身,将粗大的ròu_bàng尽根楔入。青年一声尖叫,腰肢禁不住上下摆动,蹭动着身后的ròu_bàng,将它往更深处吞去,摩擦着yín_dàng的穴肉。
覃澜享受着夹紧的后穴,将头埋在青年颈间品尝着甜腻的味道:“报数,叔叔肏了你几下了?”
“1……啊!2!3……叔叔求你慢慢弄!呜呜……慢慢弄,不要太快……”只有三十下,如果三十下他还没有到达高潮,覃澜是不会允许他用手或者蹭出来的,除非覃澜只用几根手指一张嘴就把他玩弄得射出来。
覃澜慢下来,ròu_bàng一寸一寸碾磨过敏感的后穴,体会着柔嫩肠肉的热情挽留:“好,还想怎样?告诉叔叔?”
恬真小声地回答:“要叔叔重重的……叔叔弄我那里,那里痒……”
覃澜知道恬真说的是哪里,他用药水调教了一个多月的地方,恰好是他的ròu_bàng所能抵达的最深处,烙印着属于他的yín_dàng。
打桩机一般,一下下重重地肏进去,大腿根拍到红红的小屁股上,ròu_bàng顶到最深处,在那最经不起逗弄的一点打转晃动,插得青年顾不得有没有人围观,只知道高声尖叫,求着身后侵犯着他的男人再重一点,再深一点。
“啊啊……25……2,6……再深一点叔叔!肏穿我!啊……27……呜嗯,28……29……”还有最后一下,覃澜把ròu_bàng插进去之后,恬真就哭了出来,耷拉下来随着每一下肏干而晃动的大白腿别扭着夹住身后男人的腿,同时绷紧了全身绞紧后穴,穴口箍紧青筋直爆的ròu_bàng,不让依旧像烙铁一般的yáng_jù抽出去。
恬真一边哭一边求身后的男人:“叔叔不要出去!不要出去!”
覃澜喘着气,把ròu_bàng埋在温热的菊穴里,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套弄地ròu_bàng越发硬挺:“不出去就一直插在里面吗?”
“插在里面……叔叔不要走……里面痒,叔叔帮我治治……”
覃澜解开恬真的手,把他面对面抱在怀里,用大衣把人围住后,托着青年的屁股,ròu_bàng找准后穴顺畅无比地插了进去,就这么插着青年的肉穴往前走,ròu_bàng晃动着摩擦淫媚的肠壁,问:“最后一下,叔叔抱着你回房间再抽出来行吗?”
恬真双手双脚缠住男人,主动放松了xiǎo_xué迎接男人的深入:“嗯……叔叔不要抽出去,一直插着我……”
一路颠簸,一路呻吟。恬真勃起但无人问津的性器蹭在男人腹部,留下一道道潾潾水渍。随着体重的下落,ròu_bàng越插越深,鼓鼓囊囊的gāo_wán拍打着红肿的穴口,让恬真有种快要被肏穿的错觉。
走过漫长的花园,眼见着就要进屋,ròu_bàng就要拔出去,体内的瘙痒却才刚刚缓解,恬真小声地啜泣起来:“叔叔,射给我好不好……我不骂街了……呜呜……我要叔叔的j,in,g液,射给我,我乖乖的……你射到我里面吧……”
覃澜将人抵在走廊上,俯下身嘬起青年敏感的rǔ_tóu,用力吸住不放,同时安抚上青年可怜的性器,立刻感到已经十分紧窒的后穴愈发绞紧了抽搐,精关打开,j,in,g液股股pēn_shè出来,打在饥渴的肉穴深处。
每射一下,青年就会小声地惊叫一次。恬真抱紧了男人宽阔的肩膀,全身痉挛着终于到达了高潮,将两人腹间弄得一片白浊……
覃澜给两人收拾干净,检查了一下恬真的后穴。xiǎo_xué被肏得有些肿起来,还留着一个很小的洞,掰开臀瓣就能看到里面嫣红的肠肉。这次虽然没有用润滑剂,但是恬真已经能够适应这样的xìng_ài了。
恬真忍受着男人给他上药,然后被抱进怀里按摩酸痛的腰背。
以往覃澜都会和他交流今天学过的课程,虽然恬真总是爱搭不理,但是覃澜总能从那些老师——也就是他的手下口中知道恬真的情况,然后给出他一针见血的点评和建议。这样恬真有时也就忍不住和他说两句。
当然,覃澜也知道点到为止,不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