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马某拜师,今后如有人置喙,自有马某前去解释,如果解释不通,最后实在不行,马某可以自去秀才头衔,为我师正名!”马启博义然绝然道。
“好!”黄举三人组高声称赞,一脸的佩服之色。
明中信也是暗自点头,这马启博这番心性确实不错,他的神识自然能够辩认马启博是否出自真诚。
“好,既然你如此说,那我也无话可说。然而,收你可以,但我如今要备考院试,暂时没有时间教授于你,而且我对你还有疑惑,咱们不妨以一个月为考察其限,如果到时表现良好,我就收你!你觉得如何?”
“好啊!”马启博听完大喜,明师既然如此说,看来自己入门有希望啊,虽然还有个考察期,但他自信,一个月间自己只要好好表现,定能获得明中信的信任!
“恭喜明兄收得佳徒啊!”黄举三人组贺喜道。
“不敢,不敢!”
“那么红包拿来!”黄举一伸手道。
“什么?红包?”明中信一愣。
“你难道不知道,收徒可是要送徒弟见面礼的!”黄举一脸认真地道。
“是吗?”明中信疑惑道。
“是啊!是啊!”王琪与李婷美一脸认真地点头。
“但我还未明确收徒啊!”明中信耍赖道。
“明兄,这就不像你的人品了,虽然还在考察期,但大家知道,这就是个过场,收徒只不过是个时间问题!”黄举激将道。
“三位的好意,马某心领,但还请不要为难明师!“马启博从呆愣中醒转过来,连忙插话道。
“看,这还没入门就向着你了,你还不给见面礼!怎对得起这一番师徒之情?”黄举一指马启博道。
也对,明中信看着马启博,心下想道,看来今日还真得给这个弟子一个见面礼,给什么好呢?
对了,就当考察吧!明中信眼神一亮,从袖中取出一本小册子,递给马启博。
“每次见你都从袖中取出东西来,这袖子到底如何藏的?”黄举见明中信又从袖中取出东西,异常奇怪。
不错,看看!王琪与李婷美也早就怀疑了,这明中信每次都从袖中取出,但平时又不见明中信有何累赘之处,那么多东西是如何放在袖中的,他们很好奇。
然而,翻了一遍,袖中只有一个小袋,但绝对无法放置大的东西。
就连刚才的小册子,也是放置不下啊!三人疑惑地看看明中信。
明中信装作未见他们的神色,只是为马启博讲解。
“此书册乃是绘画技巧之基础,你这些时日仔细专研,看有何心得,到时再说!”
马启博一听,心下激动非常,原来这就是明师那画技基础,看来明师已经将我视为他的弟子了,否则岂会将这般重要的东西交付于我?
黄举三人组见明中信居然给出如此珍贵书册,不由有些后悔刚才的故闹,他们也未料到,明中信居然将画技基础当作见面礼送给马启博。
毕竟,明中信的画技在宴会之上如此惊艳,可说是独门传家技艺都不为过,却因为自己等人一时玩笑之语送了出去,这太过意不去了!
但现在再让明中信收回去,他们也说不出这话来,更何况明中信既然送出,绝不可能再收回去,这样一来,明中信可就损失大了!
一时间,三人心怀愧疚地望着明中信,连追问那袖中之事也已忘记。
“怎么了?你们还不满意?”明中信当然注意到了三人眼中的愧疚之色,只好转移话题,期望他们不要放在心上。
“谢明兄体谅!”三人对望一眼,冲明中信深施一礼。
“这是我的决定,你们就不要放在心上了,而且启博真的是可造之才,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立下宏愿,要支撑起这大明各行业,单凭我一人,绝对无法支撑起来,如今启博能够为我分忧,你们应该为我高兴才是!”见三人如此,明中信知道他们已经看穿自己的用意,也就不再矫情。
明中信看看一脸懵样的马启博,情知这位可能真的是一心只专注于画技,没有听过自己在陵县的“伟业”,笑笑,“不要奇怪,就当惩罚他们,过后让他们将我的一些事一一告知你。”
“好啊,好啊!”王琪与李婷美连忙答应,如此装逼的时刻怎会错过,一想到能够利用明中信这厮的丰功伟绩来装一装逼,两人瞬间兴奋了。
马启博更加疑惑迷茫,这两位怎会如此兴奋,难道明师还有什么不得了的事吗?
“来,来,来,我们为你讲述一下你明师的丰功伟绩!”王琪、李婷美一左一右转着马启博为他讲起了明中信的风骚往事。
希望马启博不要被这两个家伙带到阴沟里?
明中信与黄举相视一笑,抬步向前回转客栈。
回到客栈,王李二人将明中信的事迹才说了一小部分,但马启博脸色神情为之呆滞,他绝未想到,明师居然有些光荣历史,而这还只是一小部分,太不可思议了!
马启博望着明中信的背影更加地仰慕了!
然而,王李二人却不甘心马启博才如此情状,势将马启博那小心脏刺激坏才罢休,于是二人怂恿马启博将行李搬到此处,一同住下,一来就近向明中信汇报学习结果,接受考察;一来听取他们的震撼之语,满足他们那变态的恶趣味。
马启博当然万分愿意,虽然明师不让打扰于他,但自己尽一些弟子的本份还是可以的,如端茶倒水,每日请安这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