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好生休息吧!这瓶丹药,每日一粒。”明中信吩咐道。
赵明兴点点头,没说二话,从明中信手中接过瓷瓶。
明中信欣慰地看看赵明兴,转身出了房门。
“少爷(少东家、中信)如何?”众人围上来七嘴八舌询问道。
“过些时日你们就会见到一个崭新的赵明兴。”
耶!众学员一阵欢呼。
声音之大吓了明中信一跳。
定睛看去,原来,所有的学堂学员都已站在院中,看来,他们听到风声,尽皆过来看望明中信,同时也希望真的治好赵明兴,毕竟现在赵明兴可是他们的榜样偶像。
经此一战,赵明兴勇武的形象早已深入学员们的心中。
对于赵明兴在匪徒偷袭一战中的表现,他们与有荣焉!
同时对赵明兴此后的消沉有些心痛,自是希望赵明兴痊愈,恢复以往的开朗豪放。
此时听说明中信居然真的治好了赵明兴,自是高兴异常。
“好了,大家散去吧,好好照顾明兴。”明中信吩咐道。
“是!”众学员齐声应是。
然而,却并未依照明中信吩咐去休息,而是全数涌进了赵明兴所在房中,去探望赵明兴。
明中信心中异常高兴,同窗情深,这是他希望看到的,并未阻止,而是欣慰地望着他们的背影。
“中信,你也去休息吧!”明有仁看着明中信那布满血丝的双眼,心疼地劝道。
“好!大家也回去吧,明日在学堂之中聚会议事!”明中信也不推辞,冲大家道。
大家虽有千言万语,但见明中信马不停蹄地回来后,还为赵明兴治伤,心中知道,只怕明中信早已疲惫不堪,自是不会再行打扰。
大家纷纷告辞离去,明中信也回转小院休息。
一夜无话。
一大早,明家一座小院。
门前锦衣卫林立,戒备森严。
“还请通禀,中信求见武大人。”明中信上前冲锦衣卫拱手道。
“武大人说了,明案首来了直接进去即可。”
明中信抬脚进了小院。
却只见小院中,武雄正在院中挥舞着钢刀进行晨练。
明中信站于一旁静候于他。
却只见武雄龙行虎步,虎虎生风,刀风阵阵,凌厉异常,一股杀伐之气扑面而来。
嗯,这武雄确实下过苦功,下盘极稳,刀法纯熟,看来应该上过战场。明中信心中暗道。
“哟,明兄弟前来,怎么不叫我?”武雄收住刀势,看到旁边的明中信,叫道。
“不敢打扰武兄的雅兴啊!”
“唉,什么雅兴,这是我们粗人的饭碗,不得不练啊!哪像你们读书人,动动手,动动嘴,就一辈子不愁了。”武雄叹道。
明中信笑笑,不接话茬。
“看,我又发牢骚了,见笑,见笑。屋里请!”武雄自嘲道。
二人进屋落座。
“武大人,此番援手明家,明某在此谢过。”明中信脸色一正,站起身形,向武雄躬身一礼道。
“明兄弟,这就见外了啊!”武雄脸色一沉。
“应当的,应当的!”
“什么应当!我这援手才叫应当!谁让我们锦衣卫无能,无法将这些弥勒余孽一网打尽,才令得明府遭了池鱼之殃啊!还得我说声抱歉呢!”
“不管如何,此次是锦衣卫示警,而且还援手,明某确实应该致谢!”
“咱们就不用客气了吧!如此的话显得多生份。”武雄一瞪眼道。
“无论如何,明某必有后报。”
“再说可就不当我是兄弟了啊!”武雄脸色一变道。
“好,好,不说了。武兄,不知此次剿灭弥勒余孽,抓到大鱼没有?”明中信只好转移话题。
“唉,狡兔三窟啊!还是去得晚了。”武雄摇头叹道。
“不知那朱家究竟是何来历?”
“朱家乃是化名,实则乃是弥勒会济南府陵县的暗桩,负责整理所有济南府的情报,此次也是逼不得已才出手的。”
“此话怎讲?”明中信疑惑不解。
“明兄弟不知,弥勒会中有个情报组织,单独设立,只对总会负责,而且在弥勒会每个地盘皆设有一个情报整理分析中心,负责将所有情报汇总整理分析之后送往总会。”
“此次也是凑巧,这些匪徒潜入陵县之后,居然选择了朱府作为基地,准备找准机会发动对明府的袭击。本来他们互不知情,可能有一番火拼,但朱家掌舵人在紧急关头认出了匪徒的身份,无奈,只好表明身份,二者合流,才策划了此次袭击。”
“这些乃是抓到的匪徒招供的,但却也只知道一些皮毛,实则是我与以前所获情报分析后才得知,唉,如果抓到朱家掌舵人,那就可以顺藤摸瓜,找出这个情报组织的蛛丝马迹,将其连根拔起,可惜棋差一招,让他们跑掉了。“武雄后悔不已。
“无妨,下次再抓吧,这些家伙早晚会再露出马脚的!到时就可以一网打尽了!”明中信安慰道。
“谈何容易啊!”武雄叹道,“不说了,不知此次你前去天津卫,情况如何?”
“不错,幸亏武大哥相劝,小弟才能及时赶到,否则还真的麻烦大了!”明中信一脸庆幸道。
“怎么?”
“刘老病重实际上是大雨淋后,旧病复发,再加上药不对症,引发不良反应,致使刘老命悬一线,小弟赶到后,与同样赶到的太医们相商,制定治疗方案,才得以救回刘老,再迟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