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是,那些火势碰到这些粉沫之后,火苗迅速小了下来,几股之后,火势居然奇迹般地熄灭了。
这一幕被船老大看在眼中,本来已经绝望哀嚎的他,见到这一幕,双目圆睁,嘴巴张得老大,傻愣愣呆在一旁,不再挣扎反抗,任由赵明兴将他拖在一旁。
而赵明兴却是见怪不怪,淡然地看着船老大,深怕他又挣扎反抗,到时给大家添乱。
船老大口中呵呵作响,像看神迹一般,细细看着熄灭的火势,但他想破脑袋也不知晓这究竟是何道理?
然而,这不妨碍他像看神佛一般地望着还在不断洒着粉沫的明中信。
缓缓跪坐于地,虔诚地跪拜明中信。
赵明兴有些好笑地看着船老大,教习这是收到了第一个虔诚教徒了啊!但他显然不会去点破的,这只是明教习教授他们的知识之一,这粉沫乃教习研制的灭火剂是也!
虽然明中信能够立刻将火势灭掉,但火箭不断射来,在他灭掉火势的瞬间,又有新的火势着起,灭不胜灭。
这般下去,只怕明中信也无法一直这般灭火。
好在,就在他灭火之时,学员们齐心协力将大船撑得飞快,冲到了大供奉所在船只的近前。
而此时的大供奉却是看得分明,那火势不知为何居然小了许多,而且还未对大船造成什么影响,显然,这是明中信的手段,而这般远程打击居然还无法令明中信等人丧失信心,反而直接冲了过来,而且还是这般的快速,心下更是忌惮,这明中信的手段还真是层出不穷啊!
而此时的特使却是已经出了船舱,静立一旁望着大船飞撞而来。
旁边的大供奉焦急地望着特使,听候他的吩咐,如果没有公子爷的吩咐,他可没那胆子做主如何应对这种局面。
“明中信想要将咱们撞翻突出重围,咱们就如他所愿,好了,先行避其锋芒,放大船过去,咱们再行追击,我就不信,这明中信在这江上能够耍出什么花样!”特使冷哼一声。
大供奉连忙大声吩咐,躲避大船。
然而,两侧船只上的贼人们的攻击却是未停,依旧如同不要钱般地将火箭射向大船。
但是,好在明中信等人终于操控着大船冲出了包围圈。
“继续!”明中信厉声吩咐道。
学员们自是卖力地划着浆,冲向远方。
然而,毕竟他们这是大船,而人家是中型船只,速度是那般的悬殊,根本无未能摆脱贼人们的追击,当然,火箭的打击也是未停。
赵明兴不由得将目光投向明中信,虽然他有信心教习一定有办法,但是,毕竟现在的情势不同以往,如果单论逃脱之术,只怕是无人出教习左右。
但现在可是在江面上,四处皆是江水,如果逃向岸边,只怕人家贼人也不允许啊!
明中信却淡定无比地望着船后紧追而来的几艘贼船。
而学员们却是尽皆立于船尾,继续着他们的防护工作,努力降低火箭对大船的伤害。
明中信也来到了船尾,将一个布袋交给赵明兴,令其继续灭火。而他却无视贼人们的攻击,痴痴地望着江面,心中计算着什么。
赵明兴一边保护着明中信,一边向大船残留的火势洒着粉沫灭火剂。
大船之后,贼人们紧紧追赶,仅有一箭之地,而且越来越近。
“加把劲!甩开他们!”明中信大声吩咐道。
学员们更加起劲地划着浆,努力想要达到明教习的期望。
还别说,在大家齐心协力之下,大船与贼人们的距离在不断增大。
明中信淡然地取出一个大布袋,淡定地打量着大船后紧随而来的贼人船只。
大供奉陪着特使站于船头,望着大船。
“特使大人,终于见到你了!”明中信大声叫道。
特使却是毫无表示,只是静静地望着明中信。
不知为何,明中信居然有种极其熟悉的感觉,他心中赌定,这特使绝对就是自己的熟人,但是谁呢?他就是想不起来。
“特使,不管你是何人,明某今日就此别过,咱们下次再见之时再行攀谈吧!”明中信笑着叫道。
“公子爷,这?”大供奉一听,不知为何,心中居然升起了一丝丝不妙的感觉,仿佛明中信这话说到就能做到一般,不由得他望向特使。
“明中信要耍花招了,吩咐兄弟们将吃奶的劲都使出来,尽快赶上他们,冲上船去!”特使面上的黑巾抖动一下,急切地吩咐道。
然而,晚了!
却只见明中信将手中的布袋一翻,一股股白色的粉沫落入水中。
奇迹的一幕发生了,船老大终身无法忘记,那一日在江上见到的神奇景象。
却只见江水以肉眼能够看到的速度迅速凝结成冰,而且继续在江面上漫延,立刻将两支船队之间的江面冰封,眼见着后面的追兵所乘船只与冰块撞在了一块,虽然,冰块被船只借着冲势撞得粉碎,但船只明显被冰块所阻,速度有些减慢,而前面那不断冷冻的冰块却是层出不穷,不断出现,阻挡着船只的前进方向,渐渐地,船只慢了下来,最终被冻在了江面之上,再也无法寸进。
一时间,追兵与逃窜者尽皆傻了眼,这,这是怎么了,难道难道是河神发怒了?
要不然,长年能够通航的长江河道怎会上冰结冰呢?
这神奇的一幕彻底将大家震懵了。
而看到明中信向江水中倾倒白色粉沫的人们却是以惊惧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