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火了。我怎么知道的呢?因为他抓住我的肩膀,用了十成力气,把我摔在石座上。
我后脑勺撞得嗡嗡作响。趁此间隙,尼克一屁股跨坐在我身上,稳住我尚且坚’挺的yáng_jù,硬是塞进自己体内,直到根部。
我张牙舞爪,挣扎着要坐起来,他把我摁回去。
“接受你的奖品。”
“我弃权!”我嚷嚷道。
尼克一脸霸道,“没有的事。”
他扣紧我的手腕,折过我的胳膊,操纵我自己的手爱’抚我的乳’头。我不想让他得逞,拼命抵抗。可是他手上有人质,我的小弟弟关在他屁股里!每次我快起义成功,他就狠狠的收紧括约肌,夹得我浑身酸软。
我涨红了脸,满心羞辱。
最可气的是,我的身体熟悉自己的手指,乳’头在触碰之下立刻就硬了,酥麻的感觉直冲下腹,我又充分勃’起了!
尼克一个冷笑,绞紧我的yáng_jù,腰部快速起落,毫不留情的吞吐着。我分不清现在是什么状况,到底是他在上我,还是我在上他。我从精神层面完全被击溃了,快感全面占领了我。
我没能坚持多久就释放了。似乎为了惩罚我的半途而废,尼克并未放过我。他与我保持着下’体相连的姿势,收缩后’穴,逗弄我,让我再次兴奋起来。刚射过精,我的身体变得尤其敏感。在他的冲击下,我又一次缴械了,然后是新的一轮……
短时间内连续高潮令我呼吸凌乱,腰眼传来阵阵酸痛。我全身都汗湿了,眼前一片模糊,似乎要融化在岩石上,化成一滩奶油。我知道,他已经快把我榨干了。
随着他的动作,尼克的yīn_jīng在他身前上下摇摆,淫液从马眼里甩出来,四处飞溅,我抬起手,包住他无比涨大的guī_tóu,放在掌心摩擦,一阵战栗滑过,他狂吼一声,雪白的j,in,g液一股接着一股喷涌而出。
我闭上眼睛,在他体内最后一次攀上顶峰。那一瞬间,我眼前浮现出我的梦。梦里,艾莱斯泰尔伯爵骑着高头大马奔向我……
我们沉默的往身上泼水,把自己清洗干净。这里还是不要有美人鱼的好,不然现在该怀孕了。
尼克时不时瞟向我,欲言又止。我不想搭理他,将四肢活动开来,跳入水中。
尼克跟着我下了水,“还比赛吗?”
“去死吧你。”我到处都疼。
我们游回岸边,擦干身体。
杂乱的马蹄声在谷地回荡,我好奇的投去视线。发现老酒鬼挥舞酒瓶,牵着坐骑,高一脚低一脚向我们走来。
“你们……?”他瞪着我们的luǒ_tǐ。
尼克竖起拇指,漫不经心的指了指瀑布,“我们活动了一下。”
他居然一点都不脸红。
我发现了疑点,“你怎么下来的?”甚至还带着三匹马。难道老酒鬼是个神仙?
“哦,那前面有个缓坡。”
我瞪着尼克,希望我的眼睛能喷火。他会不知道前面有个缓坡?我明白了他的诡计,他是故意走悬崖那条路支开老酒鬼的。除了游泳输给我,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尼克的目光坦然,“看来,幸运是你的中间名。”
晚上,我们在高处找了个背风的地方过夜。地上残留着生火的痕迹,想必历来,这儿就被作为营地。
我们搭了两顶帐篷,一顶老酒鬼独享,我和尼克挤另外一顶。森林里枯枝败叶随处可见,一点就着。很快,篝火照亮了空地。晚餐乏善可陈。赶了一天的路,我们都累了,钻进被子呼呼大睡。
老酒鬼的鼾声能驱魔。半夜,我被吵醒了,翻了个身,又打算睡过去,却发现身边空荡荡的,尼克不知何时离开了帐篷。我彻底醒了,披上外套,揭帘而出。
空气冷冽,鸫鸟稀疏的鸣叫自林子深处传来。我在拴马处找到了野蛮人。他正替坐骑打理鬃毛。
火光照亮尼克专注的面容。他真英俊啊,我不得不承认。
他脸颊瘦削,鼻梁挺直,眉宇间含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傲气,如果稍加修饰,套上一身定制的礼服,无疑是个颠倒众生的美男子。哎,我想给他梳梳头了。
鬼使神差的,我又想起了艾莱斯泰尔伯爵的画像。他们真的没有血缘关系吗?两人的鼻子和下巴,几乎别无而致,区别仅在于,伯爵先生的眼睛更加柔和,嘴唇上方留了一部胡子。莫非,尼克是他庶出的兄弟?
荒诞。我打消了这个念头,一定是我记混淆了。
看我走来,尼克停止忙碌,眼睛骤然闪过一丝亮光,“为什么不休息?”
“你呢?”我反问。
他一笑了之。答案显而易见,他也是被鼾声吵醒的。他不像我,跟老酒鬼搭伴一个多月,早就习惯了,打个滚,放个屁,闭上眼睛又是一觉。
尼克随手把刷子往行李堆上一扔,走到篝火旁,拣了一块干净的地方,双手垫在脑后,躺下来。
他一声感慨,“看呐。”
我不由自主的抬起头。
今晚是个大晴天,万里无云。夜幕干净透蓝,星河低悬,璀璨而清冷,仿佛触手可及。一种苍凉寂寥的情绪攫取了我的心脏。我在篝火的另一侧躺下,与他一道仰望星空。
尼克悠悠哼唱,唱的是彭斯的一首民间小调。
“夏日良辰,繁花似锦,峭壁飞泉,思君不已。睡时梦萦,醒时魂牵,辗转无眠,思君情切。夤夜寂寂,万物已定,思君肠断,泪眼泣血。”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