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别客气以公谋私了,我定了二楼的宴会厅,到时候过来吧?”
“你要办多大的婚礼啊,那厅装两百人都够了吧。”
“你来就是了,”乘风一本正经的说,随后将一个红色的信封拍在他的手里,“别忘了红包,我还有事先走了。”
看着昂首阔步往外走的男人,周末搁原地磨牙:你丫想红包想疯了吧,哪有随身携带请帖的!打开一看,没署名,他不是走哪遇见熟人都发一张吧?这人外面正儿八经的,怎么里面那么脱线。周末心中颇有不平,无缘无故多了一笔开销,真是流年不利。
有人站在他的旁边,目光也看向刚刚走出去的人,“朋友?”
声音辨识度非常高,不用看周末都知道来者是何方妖孽,“哦,高中篮球队的队友。”
“真看不出来。”乔曦评论,那种气质的男人怎么看怎么应该属于文学社或者化学社——真是两极的对比啊。
“只是皮囊变了而已。”周末翻了个白眼,依他看来乘风的精神一直不在皮囊里。
乔曦往回走,一边走一边说:“他好像不是很情愿结婚。”
周末抬脚跟上去,“不是吧,不想结婚到处发请帖?”
“有人就是会以过分的兴奋掩饰根本没有的兴奋。”乔曦好像说绕口令似的,迈着缓慢的脚步,“你看他表面是笑,可眼神里根本没有期待的神情。”
这一点周末倒是也看出一些,“那他还结什么婚?”
路过一排金桔盆栽,乔曦微微抬眼,“啊,结果了。”
周末恍然,“哦。”
“真是高深的暗号啊。”有人伸手摘一颗金桔在手里掂量掂量,站在他们面前露出个嘲讽的笑容,“摘掉不就完了。”
这要是有女同胞在场,甭管他长得多好看,一记老拳是吃定了。周末抬头看与他们狭路相逢的宋枫,他脱掉经常穿在身上的白大褂,换了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手中还提着一个公文包,乔曦问出了他的疑问:“你在这做什么?”
“翘班。”对于这两字可以用另两个字评价:生猛。
乔曦扯了一下嘴角,内心独白可想而知,“你当着我的面说要翘班?”你当总经理是吃干饭的么!
“我需要一个星期时间去解决历史遗留问题,难道不应该向你报告么?”宋枫的表情很是无辜。
乔曦对他的用词忍无可忍,“请你管那叫请假。”
“随你怎么理解。”
“欧明璨知道么?”
“他这两天都不理我。”
“又吵架了?”
宋枫摊手,“大概是做得过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