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柳慕言一扬手,麒庚不敢不从乖乖坐了下来。
“他大概还有一个月就会临盆,临盆三日前会显孕。因为服了你们拿命换来的碧果,应该问题不大,我有接生的经验你们也勿须担心。”
“这个我们当然知道……我是指……是指那个。”麒庚都快咬到自己的舌头了,哪有小辈问长辈这种问题的!就算自己是皮糙肉厚的雄性也是会有羞耻之心的好吗!
“哪个?”柳慕言皱眉问道,看平时大而化之的青年突然扭扭捏捏的,倒是多了份可爱。
“就是……我们能不能……行房?”
麒庚别扭著,终於把问题给问了出来。其实从上一次教导小柳儿认识他神秘身体之後,他们两也有忍不住,哄了小柳儿帮他们疏解了几回。可是就像由奢入俭难一样,吃过了山珍海味谁还能天天吃清粥小菜甘之如饴?那回是力不从心,现在身体都好了,谁不希望再和心爱的人共赴云雨,真枪实刀,短兵相接?
只是媳妇儿还怀著宝宝,三人都顾虑著孩子的安慰,所以多是用手用口,隔靴搔痒,聊以慰藉。
昨夜两人都快忍不住把身下美好的人儿给吃干抹净了,紧要关头小柳儿一句小心宝宝,顿时把两人的欲火给生生地压下去了。手嘴再好,又哪里比得上小柳儿那让人销魂不已的地方?可怜他们当人相公的,真正尝到也只有一回洞房花烛夜,还是在宝贝没有意识的情况下。现在彼此两情相悦,想进一步地灵肉相贴,是再自然不过的yù_wàng了。
可是有那个把他们宝贝折腾的快去了半条命的小东西在,谁又敢轻举妄动?只能硬生生地旗鼓安息,想著等那小东西出来後,好好地揍他的屁股以解爹爹们欲求不满的怒气。
柳慕言听了这问题,却难得有些尴尬,他借喝茶掩饰了一下,还特意咳嗽了声清了下嗓子才道:“就这几天都忍不住麽?”
麒庚也脸红的像个猪肝,这怎麽忍得住,心肝宝贝每天睡在自己的怀里,让人亲让人摸,叫的好听的不得了,人也乖巧的不得了,更别说反应有多好多敏感了。每次就差一步了,被活生生地压抑了,时间再长一点他和麒硕都要不举了。要不是忍无可忍,麒硕又怎麽会忽悠他来问祭司大人这麽不合适的问题?
“也……也不是忍不住……就是随便……随便问问。”
柳慕言听他说的结结巴巴,吞吞吐吐,也不好意思更多为难於他,於是佯装平静无波道:“现在不行,小柳儿是初孕,虽然吃了碧果,但他的身子需要时间来适应孕育小麒麟。等下次再怀孕,就没什麽要紧……”
“祭司大人是说,以後再有宝宝,就没有顾忌了吗?”麒庚虽然没听到满意的答案,但这也不失为一个好消息。
“怎麽可能没顾忌!你们种马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麽?这都忍不了怎麽当人相公的?不但现在不行,生完後一月内也不行,你们就收起那下流心思,好好照顾媳妇儿孩子是正经!”柳宜生剑眉倒数,言语里竟生了指责之意思,麒庚忙正襟危坐,乖乖挨骂,不敢多嘴了。
柳慕言想来也是知道要求他们讲什麽相敬如宾,清心寡欲,简直是对牛弹琴,骂了几句,见好就收。他想想又不情不愿地嘱咐道:“真的忍不住的话,临盆前,也是可以的。对孩子也极有好处。”
岳父大人的的语焉不详,麒庚却瞬间就明白了意思,刚才还做好了痛苦地再憋两月的决心立马获得了救赎,顿时心情大好,春暖花开,就差喜极而泣!要不是面前的人是冰山岳父大人他都想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从那日起,两人又多了一个见不得人的爱好,那就是趴在柳宜生肚子上和尚且还是一棵小种子的宝宝说话,说的话又千奇百怪,时而好言相劝它快快长大,时而威逼利诱要打它屁股,柳宜生被两人弄得哭笑不得,只能当他们这是要做爹了,脑筋不正常,如果等生了再如此神神叨叨,丢人现眼,他就把他们休了,拒绝承认这两个不正经又不知所谓的爹爹!
☆、(15)44.新的危机
柳宜生生产前,麒麟村发生了一件大事。一天清晨,柳慕言像往常一样上山采药,因为要备下小柳儿生产後养生需要用的药材,他最近上山得更勤快了些。
那天与平时也没什麽不同,只是柳慕言拣到了一个昏迷的男人。这是非常奇怪的事情,因为麒麟村的结界,别说一般人类了,连有神力的仙人想肆意闯入,都绝非容易的事情。这人也不可能是族人带来的,哪个族人会邀请客人後把人扔在山里的?所以他陡然间见一个受伤的男人倒在山中,柳慕言心中一凛,不详的预感越来越重。
此刻自然是救人为先,柳慕言也不顾采药了,给人把脉之後发现他并无内伤,只是耗光了气力,又滴水未进,才虚脱晕倒,忙给人喂了些水,待那人有了一丝清明後,半拉半扶,把人给救了回去。实在是这男人虽然现在虚弱的不行,但肌肉壮硕的程度赶得上麒天佑那种马,柳慕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送到家里的时候,已然是满头大汗,气喘如牛了。
柳慕言给男人清洁了下满是尘土的脸,又喂了他点补充体力的食物後,他总算悠悠转醒,却目光呆滞,如何问他都只是茫然地望著柳慕言,一言不发。
“我对你并无恶意,也不好奇你究竟是谁,你只需告诉我你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可是无论怎麽问,男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