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你知道你名字的意思吗?”梁非莫名地问出这句话,说出口又有些后悔,一个奴隶怎么可能懂得字的意思,他恐怕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吧。
“是快乐的意思吧。”欢也不知是怎么了脱口答出,他怎么可能识字呢?可是他确实知道“欢”字怎么写,是什么意思。或许是以前听人说过吧,他想。
“你知道什么是快乐吗?”
“快乐?被主人插入玩弄的时候就是快乐了。”欢继续呻吟着,因为难以忍受的痛苦和媚药的作用他不想再思考什么,他只是习惯性地捡着主人爱听的话说着,“主人,请不要停下来,……嗯……啊……”
“这就是你要的快乐啊,好吧,那我就满足你yín_dàng的身体。”梁非二十出头青春年少,精力旺盛,一直在欢的身上发泄到凌晨,才倒在床上睡去。
欢身上的媚药渐渐退去,下体已经痛到麻痹,他在失去意识之前挣扎着爬到墙角。过去的主人在发泄完以后都会把他踢到屋外,新主人好像没有赶他出去,他暗暗庆幸,在屋子里睡比趴在寒冷的院子里暖和多了。
梁非一觉醒来日上三竿,想起还有重要的事务等他处理,穿起衣服草草洗漱匆匆忙忙地离开,根本没有注意到蜷缩在角落里的欢。欢因为伤痛和寒冷依旧昏迷,身子微微颤抖,下身淌出来的鲜血已经凝固在腿上,一片暗红。
梁非在禁军守备营吃午饭的时候,忽然想起了欢,昨晚自己是不是太粗暴了,那个小家伙能承受得了吗?于是叫过一个贴身侍从低声吩咐道:“你回府里看看昨天我带回来的那个奴隶在什么地方,找到他把他洗干净,晚上我可不想看见一具肮脏的死尸。”
那个侍从回到大将军府,欢依然在梁非卧房的地板上昏迷。那个侍卫于是叫来两个下人把欢拖到水井边,将那伤痕累累的身子里里外外清洗干净。冰凉的井水刺激着伤口还有下人们用力的揉擦搓洗,欢被痛醒过来。
下人们清洗完毕,请示那个侍从是否要再给欢灌入媚药。侍从琢磨着主人可能晚上还要欢侍寝,但是欢的身体十分虚弱,幽穴的裂伤根本无法愈合,如果再给他灌下猛烈的媚药那些伤口就会血流不止。主人大概也不想这个奴隶这么快就死掉吧,侍从于是决定先不给欢灌媚药,等晚上主人回来再请示也不迟。
晚上,梁非回到府中,侍从赶紧请示用药的事情,梁非的脸色很难看,因为侍从完全误会他的用意了,他原本只是想让人给那个可怜的奴隶清洗一下伤口而已。算了,他摆摆手:“不用给他灌药了,带到我房里去吧。”
欢因为下体被过度地凌虐,根本无力站起,几乎是被人拉住脖子上的锁链半拖半拽着带到梁非的卧房的。欢的双手仍然被反铐在身后,脚上的铁链也在,没有主人的命令谁都不会为一个奴隶打开锁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