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先生饱暖思淫欲,循着yù_wàng便向毛玖这边摸过去,他浑身又滑又腻,碰到毛玖身上的部位都带着甜腻的香,这人也没什么做前戏的习惯,靠近毛玖之后,便直接伸手扯开了对方的衬衫,那扣子被他大力一拉,直接咕噜噜滚了一地,毛玖的衬衫也被向两边撕开,一片瘦弱的胸膛就此暴露出来。
毛玖的身材属于肩宽腰窄的类型,腹部平坦,但胸膛上却覆着薄薄一层肌肉,两颗rǔ_tóu粉嫩娇艳,似含苞待放的花蕊,焦先生眼神一跳,直接靠近了便用手指揉动起来,他也并不生拉硬扯,而是先轻弹,再慢扯,最后像揉玻璃珠那样用指缝夹着向上捏,就这么来回蹂躏了一会儿,原本扁平的两个小点也被迫直立起来,这么看上去,倒真像碧色草原中的两片红绸,随风飘舞着煞是显眼。
在焦先生看来,以毛玖的性格,这会儿即使不反抗,也会怒目而视着让他有多远滚多远,但他此时非但没骂,反而不住喘息着摇头,眼神迷离,脸上更是密布柔柔的红晕,他看着焦先生的目光里似乎带了些朦胧的爱意——爱意这玩意儿真是难分辨,在有心人眼里,对着一块门板挤出几滴眼泪,那都算爱在心头口难开。
焦先生心中大喜,也没多想就凑上前来,伸臂从脑后将毛玖搂了起来,毛玖两条细瘦的白花花的腿便顺势缠上了他的腰,毛玖双臂用力,像搂着孩子那样,将焦先生的头慢慢下压,最后按上了自己的胸膛。
这一整套动作做下来,便像毛玖已经禁欲很久,此时半推半就甚或是主动要求着让焦先生下口了。这肉质鲜美又营养丰富的大馅饼从天而降,简直是将焦先生砸的眼冒金星,他也不管这些有的没的了,直接两臂一收,将毛玖整个搂在怀里,猴急地就去扯他裤子。毛玖冷冷撇开一个笑容,将两条长腿又向焦先生上半身滑了滑,他裤子半露半退,白色内裤下的小东西从缝隙中钻出个头,粉嫩的颜色格外惹人怜爱。焦先生一门心思地往毛玖下半身用力,渐渐放松了对他上半身的掐制,毛玖于是轻轻向上动了动胳膊,趁着焦先生喘着粗气摩擦的时候……忽然侧身暴起,曲起膝盖便竭力锁住了他的喉咙!
毛玖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那两条本来瘦弱的腿竟像是凝聚了天大的力气,他小腿并着大腿崩的死紧,膝盖处仿佛升起一根倒钩,顺着焦先生的气管就用力切了过去,单单割断了还不算完,他斜过身体横在焦先生面前,两条胳膊甩成了可拆卸的钢条,牢牢堵住了焦先生的口鼻!焦先生掉以轻心了,他刚刚精虫上脑,满脑子的智商都被舒爽感给挤成了碎渣,这下可好,碎渣们又一次回来了,而且全部坐上卡车冲进他的脑干,在脑浆里左冲右突肆意游荡,焦先生眼前发黑,喉骨发出咯吱咯吱的碎响,脸色因着这缺氧而涨的发紫……他仿佛用尽全力地抬起手臂抚上毛玖的心口,指甲暴突着伸出几寸,细密鳞片已然浮上了对方的胸膛…可是就像一场盛大的音乐会被强行终止,还没等他动作,那只手就软绵绵地垂了下去。
毛玖忽然松开了钳制,焦先生像一滩烂泥滑了下去,在地板上胡乱扭曲出个形状。这么轻易地…就杀了他?毛玖用力握住了拳,可还是止不住浑身的颤抖…怎么会?这不可能!
毛玖哆嗦着臂膀,将手指往他鼻子下伸过去…没有呼吸了。
焦先生侧过头倒在地上,四肢重重砸向地板的时候,甚至掀起了许多浮灰,他身量很高,满头银灰长发毫无生气地耷拉在一边,一双精神十足的银灰色圆眼也闭上了。
许多纷乱的回忆纷至沓来,像电影胶片里那些泛黄的斑驳的回忆,他想起了当年自己还是只小猫的时候……在宠物收养所的那段日子。
它当时还不在桃源镇,而是在中国南方一个非常普通的小城市里。它对父母没有印象,确切地说,‘寻找父母’这件事对它来说无异于大海捞针,说不定父亲正在海南的某个垃圾箱里刨食,母亲却在英国皇室等待刚进贡来的西伯利亚鱼籽——扯远了。
毛玖在很小的时候就有了神识,并和同样有神识的二郎做了个约定,要同时被一家人收养。
在答应二郎的时候,毛玖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这么差,差到命不久矣的地步。二郎全身雪白,胸前挂一只丁丁作响的小铃铛,平时总是颐指气使,指东打西,去这边抢几片鱼干,去那边偷几个线团,回来时就抖动着胡须邀功似地晃来晃去,背地里不知多少只猫看它不爽。
毛玖总是躺在自己的那块地方舔毛,它不喜欢跑也不喜欢跳,明明也是白花花的一团,却总是圈着尾巴卷在一起,像一块还未被完全揉捏好的面粉。它总是浑身无力,眼前发晕,不喜欢吃东西,有时连水都喝不下去。
二郎经常过来帮它舔毛,当然是一只脚踩着毛玖的尾巴,舌头在它脖颈上滑来滑去,心情好了还会叫上两句:“喵(快起来陪本少爷玩)~”
毛玖也会回它:“喵喵(我不喜欢玩)——”二郎不懂:“喵(怎么可能)~~?”
毛玖:“喵——喵——(我是真的不喜欢玩)。”二郎只得甩着尾巴跳开了,但它同时又非常动摇,跑开两步看了看毛玖,又看了看不远处的猫抓棒,再回来的时候它就咬着毛玖的脖子:“喵喵喵(你要和本少爷一起走)
毛玖掀开眼皮看了看它:“喵(知道了)。”
毛玖以为二郎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