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崇槐嘴角微微扬起,对他的话丝毫不以为意。「我本来就不想当英雄好汉啊,你忘了我可是龙凤组的人,哪有何正义可言呢?」不等他开口反驳,杜崇槐弯下头再次与他的唇交缠在一起,火热的舌头重回旧地,在他口腔内搅拌肆虐,给予他几乎喘不过气来的深吻,像是急切地需索他的所有般,既浓烈又热情,不让他有丝毫逃脱的空间。
如玫瑰般红色的吻痕,毫不留情地怖满了他雪白的颈间与胸膛,仿佛正以征服者的姿态,明白对他宣誓著他的所有权。
静谦不肯听话地与之对抗,只是被迫交缠的肢体,深深侵入的火热,让他越来越难以保持自持,连理性也渐渐远离,而身下似痛又似欢愉的奇异感不断的催促著他起身,不由自主的跟著他的节奏上下起舞。
「啊——」脑里一片空白,什麽都无法思考,只剩下追求快乐的原始本能,与盛大的官能响宴。
「宝贝,你很喜欢这样对吧?」男人戏谑的低语像是在嘲笑著他硬撑的矜持。
「啊……少胡说..….谁会喜欢…..啊…..你这个变态加sān_jí….的大魔头…..」虽然陷入了欲火中烧的状态中,静谦依然好强地否决道,他不容许自己向男人承认他所受的欢愉,但是受情欲渲染的双眼与不断摆动的腰身却泄露了他想要隐藏的yù_wàng。
「真的不喜欢吗?你的表情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杜崇槐挺进他体内尽情奔驰,掀出一bō_bō足以令人发狂的惊涛骇浪。
「唔……啊!」静谦承受不住过激的冲击,几乎要淹没於狂热的滚滚浪涛之下。
「承认吧,你是有感觉的,你是想要我抱你的。」
「你在作梦…啊..」静谦的胸前激烈的起伏著,奋力压抑著滨临溃堤的囼o{a他恼人的呻吟声听起来却像是在享受一般毫无说服力。
「你真是倔强!老实说要我不是很好吗?」杜崇槐苦笑道,紧紧压住他火烧般的灼烫身体,注入了一道道猛烈燃烧的热火。
感觉到他更进一步充满了他,难以言喻的沙漠风暴包围了他,令他又热又昏,急欲找寻可以宣泄的出口,他不知道为何自己在杜崇槐的凌辱下还会有快感?这根本是不正常的行为啊!
「你太可恨了…..太可恨了….」在无计可施下,他只能怪罪於把他身体变成这样奇怪的原凶。
「恨与爱是相反的两面,没有爱哪来的恨,这麽说来,宝贝,你是爱我的罗?」听著他的怨恨,杜崇槐倒是笑得开怀,故意曲解原意地问道。
「唔,,,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谁爱你了….我恨你都来不及了….」在回荡的激情中,静谦投身於ròu_yù的交合中难以自拔,但始终不放弃地咒骂著杜崇槐。
「你嘴上骂著恨死我,身体倒是一直缠著我不放啊!你究竟想要我怎样呢,宝贝?」杜崇槐望著在他身下辗转扭摆、欲拒还迎的静谦,带著好笑的口吻嘲弄著他的身口不一。
难以忍耐的羞耻感令他涨红了整张脸,欲海让他欲罢不能的沉沦,身为男人的自尊却无法从口中坦承与他交欢所获得的喜悦,他讨厌这样的自己,像女人似的回应著杜崇槐,还发出令他羞得无地自容的音量,他真的不想有任何反应,然而受男人控制的身体却情不自禁地索求著他满足自己的情欲。
杜崇槐-这个可恨的男人,他于静谦永远会记得此时此刻的屈辱,总有一天他誓必全部奉还回去。
但现在他只能选择无尽的堕落、堕落、再堕落……
第三章
自从那一夜之後,静谦开始过著监禁的生活,他的手脚虽被释放,却被锁在杜崇槐的房间里进出不得。
杜崇槐每天只要组里的事一办完,就会过来找他欢爱,不容分说地将他压在身下,对他做尽一切羞耻的情事,几近毫无理智的索求及发泄,让他一次又一次在他的热情下弃械投降。
他不是没有反抗过,但杜崇槐总是能引起自己高热的欲念,身体变得不像是自己似地抱著杜崇槐,祈求他给他无数的满足,直到自己在不知达到第几次高潮後才无力的睡去。
分不清楚昼夜与时间,随时随地在男人身下承欢呻吟,静谦简直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他觉得自己似乎越来越沉溺在与杜崇槐的xìng_ài里,他担心继续这麽下去他会迷失自己,到最後连当初混进来的的目的都忘了,别忘了,杜崇槐可是仇人之弟,他带给他的是身为男人最为不堪的羞辱与难堪啊!
想到那些不堪的记忆,他又羞又愤,恨不得想一头撞死,笔墨无法形容的羞愤令他胸中燃起熊熊的决心,非挣脱出这个牢笼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