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看看你...最近几天你没回来,我在想你有没有...。」
「我的事你有资格管吗?」
晨曦厌恶的皱起眉,狠心的粉碎女子一颗装满期待的心意。
看著女子露出玄然欲泣的样子,晨曦只是回以一抹冷笑。
要不是自己那同父异母的兄长处处在抓自己的把柄,要不是自己的父亲还在医院苟延残喘,要不是握在手中的大权还可以因为医院中的男人一句话而更改,要不是为了他计画多年,一个礼拜前终於到手的权利,眼前的女子,她以为她还有机会在他面前说上半句话吗?
晨曦要的不是爱,不是关心,那种东西,从他懂事以来,他就不需要,他要的是钱,是权势,是名声,关心,爱,这两个东西能值多少钱呢?
就连那个男人...也是白痴的相信爱这种东西...。
不,也不可以这样批判爱,至少是因为还有一种叫爱的东西,他才会有这些棋子。
拧熄菸,晨曦起身,踱步经过女子身边,双眸中重新生起一股盼望,她还盼望著晨曦会对她说些什麽。
但晨曦没有,冷漠的步出办公室,晨曦的绝情,狠狠的撕裂了女子最後一丝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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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累很累,今天只挤出这些,还请亲亲们笑纳...睡觉去也...。
侧躺在沙发上,由那细小平稳的呼吸声可得知,大叔睡的很熟。
晨曦放慢动作,轻柔的阖上门,蹑手蹑脚的来到大叔旁边,第一个便注意到大叔手上的电话。
挑了挑眉,晨曦抿著唇,一言不发的拿走大叔手中的东西,对方毫无防备熟睡的容颜,晨曦意外的不忍吵醒,轻轻的挂回电话,他到厨房冲了杯咖啡,习惯性的走到阳台观看小花小草。
凭著与生俱来的警觉,空盪的阳台让他起了疑心,晨曦走近阳台,垂眼看著放在小盆栽旁,整齐摺好的外出服,领口的地方有些难以察觉的绉纹。
这很显然的证明著两种可能性,一是大叔出门,二是有人来作客。
晨曦眯起眼,不发一语的回到大叔身旁,没事人一般的拿出刚刚顺路买的早报,灵巧轻柔的动作就好比一只温驯的小猫,乖巧的依偎在大叔身旁。
时间随著唰唰唰的翻报声流逝,原本装满深褐色液体的杯子渐露出雪白的底部,晨曦这才将报纸搁在一旁,转眼凝视窗外暗下来的天色,映衬出室内灯的明亮,同时也映照出大叔熟睡的脸庞。
还有两个星期,晨曦伸伸懒腰,舒展一下维持同一姿势过久,显得僵硬不少的身躯,然後靠向大叔温暖的身躯。
还有两个礼拜,还有的是时间,游戏...不用急著结束。
随著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晨曦均匀的呼吸声搭配著大叔的鼾声,室内是一片祥和的宁静...。
大叔细长的睫毛颤抖了下,轻轻的扇动几下,而後睁开眼。
他打量著睡在自己身旁的晨曦,凝视著少年独特美丽的脸庞,深邃的双眼,让人摸不清...亦是猜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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