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酒知道麾最身为一军之将肩上背负着太多太多的东西。
他不了解那些东西的背后到底有多可怕,又或者多么的艰难。
死过一次的何酒,在孤独到要死的地狱里面走过,才真的感觉掌握在自己手里每一个快乐的时刻,才是最重要,最珍贵的。
因为当一生过去,人们在死前的时候就会发现。
原来人的一生除了曾经握在手里的时光其他的什么都留不下。
何酒的眼光慢慢的垂下,他想暂时做个一分钟的小丑打断麾最一直持续的苦大仇深。
在何酒的眼里,什么都拥有的麾最其实该比自己活得更好更自在才对。
他羡慕麾最,也正是因为麾最是那种他向往的一切都可以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强者。
不用委曲求全,无需牵手绊脚。
“何酒...”
麾最看着何酒的微微失神的眼睛。
他的心已经够乱了,麾最反手抱着何酒的腰背才感觉到掌握在手心中的这份存在,是有多么的具有吸引力。
甚至已经到了,可以打断他的思路并反而让他被牵引的地步。
“何酒.....”
麾最再一次用低沉的声音轻轻叫着何酒的名字。
两个再普通不过的字像是一个诡异的阀门。
直到麾最的大手将何酒的头按下,他开始用力的吻着何酒的唇瓣...
一种一直被他忽视的,独独只对何酒才能产生的冲动与好感一瞬间充满了他的脑子。
麾最的脑子在那时候是完全空白的。
而被吻的昏天黑地的何酒,也完完全全被麾最突如其来的深吻弄的又惊又乱。
“唔....你...啊...呜呜呜...你干什么?!啊!”
何酒挣扎着被麾最吻的乱七八糟的抱着。
从想着要带何酒来度蜜月的那天开始,麾最其实就无比的期待着两个人的蜜月会有怎样意外的收获。
麾最不想承认自己会对这样一个不着调的人产生感觉。
但是就算是帝*最硬最强悍的石头也有脑子管不住心,心管不住身体的时候。
麾最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力道,他将何酒整个人全部都揉到怀里一般。
何酒被吻着,连句完整的话都没说清楚就又再一次的被麾最给压着感受着对方炙热无比的亲吻。
‘糟了!这混球不是在开玩笑!’
何酒是个实实在在的男人,他当然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的玩笑与亲密,可能会因为某些特殊的环境拉锯到什么尺度。
男性都不是矫情的物种,他们就算真的和兄弟关系好到睡一张床,甚至接吻...
但只要心里保持着清醒的界限,能够理智的区别自己需求的是哪一方面,那么也就不会存在擦枪走火又或者不小心爱上这种意外。
不过有的时候,也不排除日久生情,又或者某种程度上的不可抗力。
何酒被麾最几乎要揉碎在怀里一般。
最开始还能拼着力气挣扎一下,但是当感觉到麾最的认真之后何酒身上所有的力气都被那一瞬间的惊慌失措给抽走了。
“嗯...哈啊......”
何酒感觉自己气血上头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只想找机会喘息好摆脱某种几乎窒息的感觉。
整晚整晚的和麾最相拥而眠。
曾经根本不在乎这点小事的何酒,现在又如何能想到他作为一个说好了要喜欢美女的男人,到底是怎么能忍受另外一个大男人的深吻还不觉得厌恶的。
都怪他和麾最这混球靠的太近了!
都怪他对麾最犯蠢犯尴尬的都习惯了!
都怪他一离开科学院就彻底把自己和麾最这混蛋绑在一起了!!
何酒的挣扎慢慢变成了无可奈何的回应。
直到麾最的手一直摸到了何酒的衣服里面,何酒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们现在这样有多么像一对甜蜜恩爱的真.新婚夫妻。
“恩...”
何酒被麾最放开的时候,还一幅脑子缺氧的状态。
坐在驾驶位的展柏利很是无奈的揉揉眉头,但也不能做任何的评价。
只能把自己当做一个木头人的展柏利,心底一丝丝的烦躁还并未让他意识到自己有些奇怪的情绪。
“麾最...你这个qín_shòu..”
何酒有气无力的被麾最抱在怀里。
因为太过靠近的两人,何酒轻轻的挪动屁股却感觉到了某奇怪东西顶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