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麒零看着还在哪里犹疑要如何提交这些证据的侄子。
“大伯,你难道早就知道这些事情?”
白齐山有点无语的看看一边喝茶的自家大伯。
“我当然不知道,实际上就连我也很好奇,为什么连我们甚至驯兽系院长都察觉不到的地方...
那个何酒不仅可以发现,还能毫无损失的找到这些铁锤般的证据。”
夜麒零想起那个何酒,忍不住的笑了一下。
“大伯,你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一边是要我给驯兽系所有的学生一个交代,一边是自己要求还学院一个清白的院长。我现在骑虎难下...大伯你还喝茶?!!”
白发苍苍的校长几乎是难得抓狂的怒目而视着对面悠闲的副校长。
“当初让你别整天一幅吊儿郎当的样子,你总是觉得自己似乎什么都能掌握。现在呢?...又如何?”
夜麒零根本不打算给自家的侄子支招。
这件注定一旦开始处理就绝不可能小的案件,现在也已经没有别的方法解决。
“如果你真的是没办法了,我就五个字送你...快刀斩乱麻。”
夜麒零灰色的眼睛淡淡的飘过白齐山校长的脸。
看着自己大伯那副很是笃定的嘴脸,总觉得自己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被自家长辈看笑话实在丢脸的到想死。
“总之我会想办法和那些司法机构沟通的。能不闹大...最好还是别闹大。”
白齐山嘴上是这么说,可是牵扯着这么多人还都是学院的老师领导。
说的简单但是真能不闹大?
当何酒和若兰二人兢兢业业的配合校长还有院长将自己所有知道的都摊牌之后。
羞愧难当的风行德效只恨自己为何这么无能?
一个连学生都能知道的事情,他这个院长还一无所觉。
“你到底是怎么发现这个地方的?”
不只是风行德效问过何酒,就连校长还有若兰也都同样问过何酒这个问题。
可是何酒看着这些好奇的人,却是摇摇头什么也不肯透露。
留下一句你们最好还是别知道为妙就让众人瞎猜去了。
反正是拿何酒也没辙,而目前也只能是想办法解决问题的领导们一个个都还在各自头大如斗的时候。
何酒终于和若兰两人稍微放下了心中压抑的大石头。
“会长,现在咱们也算是把所有的问题都交给校长他们处理了。不管怎么样他们肯定会给我们个交代。”
若兰看着和异兽们凑在一起恩恩爱爱的何酒,心情也终于是明朗多了的问着。
“虽然我不知道校长他们最后会怎么处理,但是至少这一次那个屠宰场是绝对会烟消云散了。”
“啪!”
席芳玲狠狠的将手边的杯子砸碎。
何酒这边看似已经没什么压力了,席芳玲那边却因为听到突如其来的消息而暴怒难抑。
清脆的炸响还在房间回荡。
这一回,是再怎么样也没法彻底把自己撇清的席芳玲又如何才能不恼怒呢?
“混账混账混账!让我知道是在背后捣鬼我非要杀了他!”
被迫要思考如何壮士断腕时,席芳玲还完全不知道究竟是谁把这一切告诉了校长。
黑暗的屠宰场已经完完全全被校方还有司法机构控制。
曾经席芳玲都懒得亲自过问的地方,现在成为了连进都进不去的地方。
席芳玲不知道那些人究竟是什么时候发现这个本不该被发现的场所的。
当所有涉及和自己牵扯的同伙们一个个已经开始自乱阵脚的时候。
唯有席芳玲苍白着脸唇边是冷静又狠戾的笑。
“想这么简单就搬倒我?呵呵...”
席芳玲看着自己面前这些笔迹还清晰的文件。
“替罪羊还不好找吗?要是让我知道到底是谁...我一定把他碎尸万段!”
赤红着眼的席芳玲将手边的文件一个个细细数过。却还是忍不住的感到愤怒。
虽然不能完全将自己洗白,但是想想大半个握在手里的驯兽系。
真正的罪魁祸首还并没有完全陷入死局。
最后还是听从了自己大伯的建议。
半公开查封了那原本不该被发现的地下屠宰场的白齐山,亲自去到了罪恶现场。
虽然早就已经在何酒提供的证据里面感受过这些血腥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