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
陈沛抓着他胯骨,开始猛烈撞击,青年则在他身下咬着唇喘着粗气承受着。
“好爽、好爽、啊、哥哥用力干啊……干死我得了……”
陈沛咬着牙,加快撸动的速度。他用力嗅着衣服上的气味,甚至还情动地咬住它。
他舒服得大喘,在床上扭作一团。
“不要再变大了,好涨……”青年被他压在身下,意乱情迷得已经口不择言。
“哥哥这是要喂饱你!”
“射、射给我,求、求你了。”青年喘着气哀求。
陈沛缩在床上忘情呻吟着,他翻过身,鼻子用力压住那件被他蹂躏得惨不忍睹的衬衫,右手和着龟伞顶端分泌的滑液飞快地撸动着茎身。
须臾,脚趾用力地缩起来,浑身痉挛,一股白液自尿道射出,随着慢下来的撸动,又射出意犹未尽的第二股。
这之后他才无力倒在床上,喘着粗气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等到打在手中的液体已经完全冷却,他的气息才平复了点。
他翻过身,仰卧在床上,举起右手,看着手中的白色滑液慢慢沿着他的手腕流下手臂。
他大笑起来。
不是不举,他很正常。
只是,他有多久没看过这个浓度了?
无力垂下手,侧过脸看着被揉成一团的衬衫。
真是犯贱,什么时候试过自慰能这么爽的?
“报应啊……”
他重新仰卧,看着白色的天花板,兀自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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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
实习第三周,杨立青感觉比前两周的情况好多了。
他倒数着下班,身边忽然闪过一道人影,他立刻站起来说:“陈总再见,路上小心。”
被叫住的人浑身一僵,机械地回过头来对他说:“嗯,再见,你也快点下班吧。”说完就迈着长腿飞快地走开。
杨立青微笑着目送老板的离去,最后差点就高兴地笑出声来了。
这周老板又有新花样,经过杨立青的观察,老板看他的眼神总是哀怨的。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反正杨立青直觉觉得,老板对他是爱理不理的。
还有一周就过实习期了,现在是处于危险时期,按理说自己应该很小心没有犯错误才对啊,怎么老板一副“你赶紧给我滚蛋”的表情?
看来自己得更加小心才行。
陈沛开车去的是一家没去过的小酒吧,他不想liè_yàn,他只想一个人喝几杯闷酒。
通过那场畅快淋漓的自慰,他知道自己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但那天之后,他又做了另一个实验,用的是杨立青更加贴身的背心,但他意淫的人却换成了别人,无论他想的场面多么刺激,对方的话语多么淫浪,手中的东西都硬不起来,又或是硬了一下,又软了下去。
吧台前的男人心事繁重,闷酒一杯接着一杯地喝。
“嘿,先生,一个人?”一个男人拿着酒杯,在他旁边坐下。
陈沛头也不抬地说:“我没兴趣。”
那人讨了没趣,自觉走开。
杨立青接到他老板电话时正在看书,他最近正在为一个考试做准备。
“陈总?”接了电话,杨立青往桌上的闹钟瞟了一眼,已经是晚上十二点过五分了。
但回答的人却不是陈沛,那人说:“您好,您的朋友在我们这边喝醉了,您能过来接他吗?”
杨立青只觉脑海闪过一道白光,马上问:“好的,请告诉我地址。”送酒醉老板回家,这可是立功啊!不论之前犯了什么过错,应该也能将功补过吧?
可要是一早就知道是这种酒吧,杨立青打死都不会来。
他刚下了计程车,站在路边,深秋的寒风吹得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目的酒吧的门前,站着两个醉了的外国男人,勾肩搭背打着啵。
虽然在喜欢了那位之后,他也有补习过同性相恋的一切知识,但毕竟没有看过真实版本的啊!
所以胆小的他害怕了,可以绕过那两个兴致高昂的男人。
“o h us?”
冷不防背后射来一支冷箭,杨立青伫在原地,机械地回过头去:“no,thanks.”说完立刻推门进酒吧。
光进门就这么艰难险阻,那里面不更是难以攻克?
杨立青小心翼翼地走进去,端出自己练就的面瘫本领,谁抛媚眼就冷瞥谁一眼,果然没有麻烦再找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