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冠勋小心的解下卡在他嘴里的口枷,原来不是一般那种情趣用的球状物,而是一根怒张的yáng_jù,长度并不算短,这样塞进他嘴里,恐怕直接哽在他喉咙中,别说是呻吟或是发出声音了,颜冠勋怀疑他能不能正常呼吸哩!
「这是干什么?我租用的时间还没到啊!」被推到一旁的男子不满的咆哮起来,神情凶恶的让颜冠勋不由自主的一僵,连他都感到害怕了,更别说倒在他怀里的那名秀气男子颤抖的有多厉害了。
「他已经承受不了……」安杰尽可能的心平气和讲理,对方手一扬立即打断他的话。
「承受不了也得继续,大赛就要开始,如果没有一些特殊招式,我要怎么赢得胜利?」愈说愈火,那名男子扬起手中的细竹鞭,冷不防的抽向倒在地上的男子,颜冠勋心一惊,本能的用身体护住对方,背上突然爆出一阵火烫,让他猛力的倒吸口冷空气,原来让那个看似不起眼的细竹鞭抽中,会这么的痛啊!
「关先生同意你租用场地调教奴隶,不代表你可以在这里将他活活虐待至死!你连最基本让他喊出安全词的权力都剥夺了,你算什么合格的调教师?关先生要是知道了,你晓得后果!」
安杰脸色一变,急言厉色的指责着,那名男子一听见「关先生」的名号,气势顿时消减许多,小声的支支吾吾、嘀嘀咕咕。——树海中的飞鱼
「帮帮他!清理一下!」扬扬眉,安杰平静的发号施令,他讨厌那些不守规矩的施虐者,但是也对那些任由对方如此过分的受虐者没啥同情心,安杰只在意关先生的名声,如果有人在这里被虐残甚至虐死,诊所的好名声就被破坏了,全都该怪这些的混账们。
「不要!不要!不行的、不行这样的……」几名男医生自颜冠勋怀中将那名休憩男子抱走,后者用着仅剩的力气挣扎着,那些人开始规律的套弄着他挺立的yù_wàng中心,手指熟练的在他后穴刺激着,很快的,那名男子无法克制自己的呻吟、喘息起来,不一会儿便用力的释放出累积已久的yù_wàng。
看着自己喷洒出的一地白浊,那名男子无力的抽泣起来,在未经主人同意之前就解放自己,他是个不合格的奴隶,别说无法替赢得大赛冠军,他极有可能因为这样而被遗弃。只不过这一切,都不关安杰的事情,他小声的指示着,让医生、护士们带他去清理自己,安杰打算让他们离开诊所,这里不欢迎不守规矩的顾客。
「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等人全都离开包厢,清洁人员进入打扫环境,安杰回头询问着颜冠勋的状况,这样毫无准备的让人抽了一鞭,即使不至于受伤,但是那个火烫的痛楚熬起来并不容易。
「没什么……那个……关先生是什么人?怎么刚刚那个家伙似乎很怕他?还有那个什么大赛,又是怎么回事?」苦笑两声,如果说不痛那肯定是谎言,只不过赌上骨气,颜冠勋说什么也不肯认输,转移话题兼硬撑是一定要的。
「关先生在界也是很有名的调教师,你知道吴老师吧?他们都享有极高的名声,不过是不同派别的,如果用神怪来形容的话……大概就是那种跺一跺脚,海水都会晃动的厉害得人物。至于大赛?就是这类爱好者比拼手段的地方,真正厉害的调教师,不仅是让奴隶们在舞台上哀嚎、求饶而已,更要兼顾创意及艺术性,就像吴老师那样,他可是紧缚届的一派宗师哩!」
一边解说一边按下电梯,安杰领着颜冠勋上顶楼,终于可以见到传说中的厉害人物,诊所的负责人,关先生。
推开古朴、厚重的大门,安杰率先进入,跟在他身后的颜冠勋心脏飞快的跳动着,怀抱着万分紧张的心情迈开脚步,完全没办法想象那位厉害的「关先生」究竟是长成什么模样?
办公室内,古朴、厚重的书桌后,一名年轻男子正在接听电话,混杂着东西方优势的五官,俊美得让颜冠勋找不到言词来形容,白肤看上去没什么血色,但就是这份阴冷感让人更加不寒而栗,光是他略为抬头瞅了颜冠勋一眼,后者就觉得双腿发软,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
「嗯,我知道了,我会派人去处理。」嗓音很轻,慢条斯理,关先生招了招手,让安杰、颜冠勋随意找张椅子坐下,只是那两人根本连动都不敢动,僵直着身体呆立在那儿。
「你把谭先生赶走了?"挂上电话,关先生批写着桌上一叠、一叠的文件,连头都没抬起过,仅仅是一声低沉询问,就让安杰害怕得浑身一僵。
「对……不起,我擅做主张……」紧张得呼吸有些不顺畅,安杰的反应让颜冠勋很惊讶,原本谈笑风生的安杰,在关先生面前却拘谨到冒出一身冷汗。
他不懂关先生有什么恐怖之处,看上去年纪也不算大,外形也没多强壮,但是那个气势他必须承认,真的会让人不敢造次,包括他自己,视线都不大敢停留在关先生身上。
「不!你做的很对,老谭那家伙是该受到教训,我早就警告他了,照他那种虐待方式,有再多的奴隶也不够他杀。」关先生平静的说着,可是就连颜冠勋都感受得到他的不愉快,就是有像谭先生那种人,才会让这门艺术污名化。
所谓的调教,都是在施虐与被虐双方都能享受的情况下才能成立,这是情趣、不是拷问,在他的地盘上敢越过这条最基本的安全底线?是不是太不将他放在眼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