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管宁只是有些贫血,听着安安催眠似的声调不自觉睡了过去。
“啧啧!伤的不轻啊,你这血再流几次可就补不回来了。”
管宁止住晕睡的念头,听着熟悉的语调缓缓张开眼,床前站着的正是丘陵。
“既然醒了就把这个喝了。”丘陵拔掉瓷瓶的塞子,清香立刻传了出来,“不过这次的费用你要自己付。”
还没等他弄清楚瓶子里的液体是什么就被丘陵灌了下去,“咳——给我喝的什么?”
丘陵:“常人不能喝的,不过你放心,保证很快康复。”
管宁脸色有些发白,这个人真的知道他的秘密。
丘陵随意敷衍:“你的事我多少心里有数,要是我想害你,上次就动手了。”
“你知道我不是他?”管宁故意模糊的试探。
“真正的管宁早就死了,你自然不是他。”丘陵的笑容有些讽刺,直接挑明。
管宁下意识想要离开却被丘陵眼明手快的按住,“作孽的不是你,我不会动你。”
管宁冷静下来反问:“你是谁?怎么知道的?”
丘陵温文一笑,“我只是个活了很久的‘人’而已,看事情比常人通透些罢了。”
“我——”
“嘘,有人来了,有事以后再说。”
“咦,丘医生,你也来看小宁?”安安蹬蹬蹬的跑进来,手里拎两个装的满满的塑料袋子。
“你陪他吧,我去查房。”丘陵悠哉的离开,转眼病房里只剩塑料袋的哗啦声。
管宁有些心不在焉的问:“其他人走了?”
安安大大咧咧回答:“子阳去开会,肖锐刚刚来了看你睡着又走了。”
管宁等了等没等到后话,又问:“宇文松——和张经纪呢?”
安安来了兴致,“他们刚走不久,说是去参加温瑜的婚礼。好奇怪啊,肖锐都去了,子阳怎么没去?”
管宁想了想,今天是周六,宇文松说过温瑜今天结婚,“有没有听说新郎是谁?”
安安晃了晃脑袋才说:“不记得了,只听他们说是星宇的人。”
管宁微怔,难不成温瑜最后还是嫁给那个曾经背叛她的青梅竹马?
“宇文松说他们只是去露个脸,很快就会回来。”安安看他‘落寞’的表情立刻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