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路!!路!你真心狠!你就这麽把我扔了!就像扔个垃圾似的?!你有新欢!你有新欢!难怪你看到我一脸不高兴,原来你早就把我给忘了!早就t那我这麽多年都做了什麽!日日夜夜盼望你来,就是想该死的被你虐!md,犯贱!贱人!活该被人操!不要脸!
t楚锋在心里狠狠骂著自己,泪流满面,他把那个sub赶走,自己一个人躺倒在路!房间的地板上,绝望的哭出声来,地板那麽冷那麽冷,直接冷到他的心里,把他的心脏都冻裂了。
t路!!路!!
t楚锋边哭边慢慢的套著衣服,坐在路!的床边上,呆呆愣愣的等著路!的回来。
t他等了一天一夜,从天亮等到天黑再到天亮,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只是等著,满怀绝望。
t终於,他看到房间的门开了──他都以为那是幻觉。
t他肿著眼睛,紧紧盯著微微有些错愕又紧接著面无表情的路!,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在绝望的哭出来之前率先给自己穿上了冰冷的战衣──这是漫长的五年自己唯一使的最熟练的技能,使尽一切狠毒,报复著眼前的主人。
t那一瞬间,隐藏多年的黑暗彻底爆发了出来,欲要毁灭一切!
t路!。路!。
t哪怕是将你囚禁,我依然要把你留在身边!
作家的话:
哼哼哼哼,我什麽都不说了。
☆、act 22
t日光从窗子外透来,映的玻璃玲珑剔透,楚锋被一束光照的眼都花了,这才发现自己应该是要去上班的。
t其实也是可以不用去的,毕竟他是总裁,不管在哪里都很是方便。只是他现在觉得厌烦,就是不想呆在家里,哪怕是出去兜兜风都好。
t他素来是我行我素的毛病,想干什麽就干什麽,这些年没有人拦著他,倒是真的干出了好些个荒唐事来。
t楚锋从衣柜里找出西装,去浴室里好好淋浴了一番,穿上西装,打好领带,将头发梳的一丝不乱,照照镜子,竟找不出与刚才的半分影子来了。
t这应该说是人靠衣装还是怎麽的……
t楚锋忙忙碌碌的打理自己,一时忙乱,竟把路!忘在了脑後,直到一切整装待发,他一个回身,才意识到他的家里有一间屋子,屋里有一个人。
t他又回去了。
t路!依旧没有醒,不像是昏倒,倒像是睡著一般,一只手搭在腹部,呼吸匀称,好一片安谧祥和。
t只是这一切在楚锋看来都太过扎眼了。
t他的孩子劲又上来了,冷哼了一声,伸手对著路!这麽一勾,便把路!勾的翻了一翻,滚下床来。
t──发出一声“真是好狠呐!
t路!的头都磕著了,可是依旧没醒。
t这人是昏的一塌糊涂,看在楚锋眼里又是一番百感交集,他看著躺在冰凉的地上,赤裸著身体,屁股里还塞著一个假yáng_jù的路!,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拿绳子把路!双手反捆了,又拿了脖颈的链子拴在床腿上,确定路!只能纠结的躺在地上了,这才放心的走出门去。
t当然,临走时,他也没忘了把yáng_jù的电源打开。
t楚锋一整天都活在一种兴奋与焦虑之中,脑海里全是路!的身影,他是不是很难受?他是不是很痛苦?他是不是被折腾的扭来扭曲?他是不是被折腾的不断地骂著自己?
t──呃,路!似乎不会骂人……不过也不是没可能。
t楚锋提前了两个小时下班,开车如同飙车一般,好几次都蹭著黄灯过去的。
t他几下便开了房门,速度快的惊人。
t眼前的路!依旧是一动不动,就像楚锋离开前的那样。
t不过还是不一样了──
t楚锋知道,路!之前醒过来了,肯定又是被折腾的昏了过去,眼瞧著就知道,头发乱了,嘴唇上还有血迹,身体扭曲著──最重要的是,不知道路!哪里来的劲,竟将那张床都拖歪了。
t楚锋看看路!屁股里的假yáng_jù,想是没电了,路!之前肯定试著把它拿出去,可是他肯定没想到,楚锋这次放进去的假yáng_jù是带倒刺的,在电源开启的时候是怎麽都拔不出去的,除非他不想要屁股。
t不过楚锋想,尽管很疼,路!一定也还是试了很多次,谁让这个东西是新货,还是限量版的,路!他没用过。
t楚锋猜,路!的屁股一定是惨不忍睹。
t啧啧。
t他慢慢蹲下,扳起路!的脸来,想看看这张英俊的脸是否还是那样的素雅平和,只是刚刚触手,他就吓得把手抽了回去,害的路!的头狠狠的撞击了一下地板。
t“该死的!”楚锋不禁骂道。
t“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
t他在房间里尽情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