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成离被粗暴地拉下椅子,迷乱间,饥渴的ròu_dòng遭强硬地插入,更残忍地撕裂甬道的伤口,但更多的,是饱满的充实感,yù_wàng麻木了痛楚,不,该是疼痛加深了yù_wàng的流转,袭向全身的神经。
鲜血汩汩留下麦色的大腿,整间斗室弥漫着血腥与ròu_yù的味道,男人刚毅棱角分明的脸上,交杂着痛苦与享受的迷离,微张的嘴恬不知耻地放声吟哦,鞭痕交错的健美身躯,一下一下往後配合主人的进占。他感觉到那双折磨他的手,紧紧不容置疑地抱住他的腰杆,柔滑的胸膛摩擦着他的背。
血与欲的交缠,将这个男人,拖向情欲的深渊,将他完完全全祭奠给恶魔,也许,是他心甘情愿成为祭品。
他仰头畅快吟叫,下体被皮具套住无法释放,ròu_bàng几乎涨成紫红色,他想回头乞求主人让他射,头部却被死死按住,直到身後的人吼叫出声,在饱受摧残的甬道灌进热烫j,in,g液後,他终於得以解开束缚,射出混有血丝的白浊。
意识陷入黑暗前,他的背上,滴下某种温热的液体,一点一点,灼烫着他的肌肤······
☆、章10 爱的开始
黑暗中,他奔跑着,胸腔因过度换气涨痛,他很疑惑,不明白自己为什麽要跑,下一瞬,他身上的衣服都消失了,双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分开,沈睡的性器遭人把玩,就连羞耻的ròu_dòng也被充满。他吟哦扭动乞求,仿若天生就是yín_dàng的尤物。
突然,他看到了另一个自己,意气风发、强势狠冽的自己,正轻蔑鄙夷地望着他,嘲笑他的媚相。他想辩解,却沈陷於快感的漩涡中,不可自拔,眼睁睁,让昔日的另一个自己,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他悲伤地想卷缩起自己,但还是更耻辱地长大身体,被侵犯、被疼爱、被迫释放。孤独空洞的虚拟中,他独自一人,无边无际的黑暗笼罩着他,他回忆起自己过往的人生,纵使高高在上,他也只是一人站在摇摇欲坠的尖端,没有任何人让他依靠,一旦坠落随即粉身碎骨。那个坚硬外表内,其实只是一个需要停靠、希望疼爱的脆弱灵魂。
一把啜泣哽咽的声音,刺透可怕的黑暗,如同天神般降临在黑色中,撕破一道口子,将光明灌进久违的黑暗。明明几不可闻,仍让他感到安心,扫尽心底的孤寂。
他睁开沈重的眼皮,瞬即被光亮刺得眼睛有些发疼,四肢陷入柔软的床被间,某些地方缠上白色的绷带,他尝试动了动,锥心的痛。
他僵硬地移动头部,他的主人呆滞地站在床边,似乎有些难以接受眼前的状况,原本该是整洁干净的青年,头发凌乱双眼红肿一副睡眠不足的模样,下颌没刮的胡渣青绿一片,就如同在街头徘徊多日的流浪汉。
程清岚眨巴眨巴着眼睛,床上已经昏睡了两天两夜的男人,此时正扇着无力的睫毛,明显已经清醒地看着他。他难以置信地上前,抚摸着男人发白难看的脸,悬在半空中的心终於放下了,汹涌的泪水又止不住落下来。他毫不理会自己的形象,啜泣着,如同做错事的孩子,执起男人的手亲吻:“对不起……对不起!”
高成离疑惑地望着他的主人,这是怎麽回事,他只是个宠物,不是吗?不需要怜惜不需要疼爱,为什麽,要和他说对不起。他想问,却出不了声,声带疼痛难忍,只有模糊的呜咽勉强能发出来。
“口渴?是要喝水吗?”他的主人听不清他的声音,只能猜测着他的意思,从床头柜取来杯子,杯子上放着一支吸管,方便卧床的他吸食。
眼前凑过来的吸管,虽然并不是他想要的本意,但干渴的喉咙还是需要水分滋润,他动了动裂开的唇瓣,慢慢吸着水杯的水。仅仅是如此细小的动作,也令他酸痛的肌肉再次叫嚣起来,他疲累地躺回床褥间喘着气,脆弱的模样更令程清岚心疼和自责。
高成离浑身都痛,动都不想动,意识在暂时的清醒後又再次陷入昏暗,头脑也昏沈热烫,应该是发烧了,烘得他脸颊很难受。模模糊糊间,一只凉凉的大手,抚开他额际的湿发,停在滚烫的颊边。微凉的触感让发烧的他觉得非常舒服,不自觉地朝那手掌靠去,脸颊贴上缓缓磨蹭着。
主人和宠物之间,似乎产生了一些变化。
程清岚捧着装米粥的小碗,舀起一勺微热的米粥,送到宠物口中。高成离没有反抗,乖乖地吞下主人送来的米粥。几日的卧床休息加上程清岚的细致对待,高成离的身体恢复得很快,身上的鞭伤开始结痂,只是受伤的下体还是需要每天上药。
喂完一碗米粥後,程清岚拿出药箱要为宠物上药,谁知还没出声,高成离就自动自觉翻过身子趴在床上,张大腿露出隐秘的後穴。程清岚有些发怔,自从高成离醒後,就变得异常乖顺,没有任何的反抗和吵闹,无论他做什麽,高成离都十分配合,甚至是任其摆布,不同於之前倔强与强硬,真的……完完全全是个乖顺的宠物。
程清岚心想可能真的是先前的粗暴调教起了作用,让男人完全顺从了他,那眼中原本闪闪发光的倔强色彩,已经被暗淡和屈服所填满,甚至,他每次对上了宠物的眼睛,竟能从中挖掘出一丝丝的依赖。
他想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完完全全属於他的宠物,不会再离开他的宠物。
程清岚带上消毒过的橡胶手套,仔细查看了受伤的私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