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里泛嘀咕,但南笙度到底没有落他母亲的面子,只是心中决定,等这事完了,就按照他自己查出来的信息上门去找人。
等罗天师表示今天上午的施法完成后,他看起来已经是出了一身汗。他擦擦头上的汗,信誓旦旦地表示,只要这样做法三天,南当家身上的邪气一定可以驱逐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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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有人已经惦记上自己,段亦昭此时正暴躁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因为,经过他的检查,发现,电视遥控器坏掉了——好吧这个只值十几块钱,他忍。微波炉的门因为用力过猛,弯了,也关不上了——你说,一个关不上的微波炉还有什么用?基本废掉了。还有,冰箱里的小灯,因为未知原因,不亮了。
为了向段亦明交代,这些坏掉的东西是一定要修好的。盘算着修理这些东西所需要花费的银子,段亦昭的心在滴血,拳头在紧握。
他一步步地走近梁丘煜,怒气让他爆发了惊人的气势。他用食指点着对方的肩膀,以一种压迫性的姿势看着它:“下次再把家里搞成这样,你他么的给劳资……嗝。”说到这里他打了一个嗝。他顿了顿,想接着说,却发现,打嗝停不下来了。
——世界上最悲剧的事情是,你在放狠话的时候,才说了半句,就打了一个……嗝。
这种乌龙,让梁丘煜的嘴角也弯了弯,慢条斯理地把对方的食指从他肩膀上拿下来,反问:“我他么的给你什么?敢不敢说下去?”
“你……嗝。”刚吐了一个字,一个嗝就出来,段亦昭脸色涨红,推开它,转身去倒了一杯水,想把打嗝给压下去。
经过那么一打岔,他想要放出的狠话也忘了,心里的怒气也减轻了。望着犹如台风过境的大厅,他颇为忧桑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又打了一个嗝。
段亦昭简直服了自己,他放弃说话的想法,转身走进了厨房——吃点东西,应该可以压下去吧?
吃过早饭后,段亦昭总算可以流利地说话了。他说了一大段话,中心思想是,自己弄乱的东西,要自己收拾好,别想他给它差屁股,不然就……把伤口上的黑血挤到玉佩上。
——想出这样的威胁条件,段亦昭也是挺佩服自己的。因为跟对方相处了那么些时日,他发现对方有一定程度的洁!癖!——当然还有以!貌!取!人(物)!
果然梁丘煜的脸色黑了,他想了想,“我帮你清理掉身体里的怨气,屋子你来收拾。”
早就料到了它不会自己收拾,段亦昭等的就是它这句话,当下道:“成交!”
两人各自打着小算盘,都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