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每天晚上回来还是会照样逗弄小白兔一下,轻微的小菜,真正的大菜等着年三十生日的时候,一切都是为了那绝美的大餐做准备。
逗完了,晚上睡眠质量好好,第二天精神好旺。
这天晚上,尚天恩和董事局里的那帮老人,又因为调查上一代尚家家主的死因,搞的不痛快。
那些老人抓着当天晚上内奸被送进医院就没出来这事,马上过年了,要了结啊给家主一个交代。
尚天恩有点烦,父亲自己都不追究杀死自己的凶手的罪恶,你们管什么?
父亲还要自己许他一世富贵平安呢,你们知道是不是要气炸了?
可是,天赐的身份万一被人发现都是麻烦。
一个父亲的旁枝尚雪峰,大伯,出来说话:“听说你在医院里接走了一个人?能给我们说说吗?”
尚天恩不动声色的抬眼看着他:“一个女人。”
余下的意思你们自己猜去吧。
“杀害父亲的内奸已经死了,心跳停止20分钟,医生没抢救过来,就放弃了。”
“虽然家父是尚家的家主,但,更是我的父亲,我会遵重父亲的遗愿的。”
“这是我自己的家事。”他环视了一遍董事局的老头子们。着重强调了家事二字。你们别多管闲事淡操心了!
“好了,关于集团里还有什么事?没了,就先散了吧。”
第二天是尚雪松100天的忌辰。
傍晚,天色阴沉的厉害,尚天恩早下班了一会,回家。
给尚天赐换了一套黑色的冬天穿的厚裙子,简洁大方,修身保暖,高贵典雅。
围上驼色的羊绒围巾,带上帽子,二人拿着洁白的菊花出现是尚雪松的墓前。
身后跟着保镖,司机。
尚天赐默默对着墓碑上儒雅严肃的男人祷告:尚雪松先生,对不起,我占用了这个壳子。
你可别怪我,也不是我自己愿意的。
我也是天神送过来的,我可没选择这个不男不女的身体,我要是选的话,更想选一个正常的。
那也不用出门穿女装了。
你看这鞋子,男生有穿的吗?这么厚的底。
啊,说远了,尚雪松先生,听管家说你很爱这个原主,那就请你原谅我吧。谢谢。
鞠躬,虔诚的鞠了三个躬。
尚天恩看着他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的脸,“下雪了呢。”
尚天赐抬头看,“真的。”
露出了粉嫩的小唇,看着上面诱人的唇沟,一朵洁白的雪花落在上面,还没融化,尚天恩轻轻用嘴唇盖住,温柔的斯磨化了晶莹的雪花,一丝微凉,很快变成温暖。
这不是尚天赐,他绝不会在父亲的墓前和自己接吻。
温柔的小舌,任他追逐纠缠,搅拌,把对方口腔里的津液全都咽下去。
温柔执着,霸道,贪恋里,疑惑,
你到底是谁?让我这么着迷,沉沦,甚至连仇恨也变的那么不重要了。
结束了这个缠绵的吻,轻轻抬手把他嘴边的口水拭掉。“天冷,我们回家。”
整理好围巾,牵着他的手沿着墓地冰冷湿滑的石板路,下山,在停车场上,看到几个老人的车进来。
哼,说是自己兄弟,每界家主的位子都被人觊觎,背后暗流涌动,有什么真兄弟情?
无非是为了面子礼数,无非是不让别人说到短处,他们也会来。
尚天恩把尚天赐摁进车里,自己站在外面,跟几个老人打招呼。
那几个老人已经看到了他牵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从墓地里出来,只模糊看到容貌不俗,
具体什么样子没看到,因此用力往车里望,期望看出点什么。
但是尚天恩的车子是欧洲首脑使用的座驾,既防ak47那样的子弹,又贴着高密度镀膜反射玻璃,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
客气了几句,道了谢,礼貌冷静的告别。
一路上双手握着他微凉的小软手,“冷吗?手凉。”
尚天赐看到别人的墓地,别人的父亲,他难免想到前世的父母,兄弟,过年了,不知道他们过的怎么样。
自己也死了有五七了吧。依着家乡的风俗,该给自己烧东西了。
心里难免不舒服,不由得靠在尚天恩怀里,搂着他的腰,汲取对方的温暖。
温软乖顺的性子,配上无双的姿容,击杀真男人的利器。
尚天恩觉得自己心里有什么坚硬的东西,破裂了,
回到家,尚天恩直接抱着他上了楼,扔在大床上轻吻,别不开心,宝贝儿,高兴点。
轻吻,安慰,“宝贝儿,我们接吻吧。”没有比接吻更美好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