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旌旗,您是说,白旌旗是‘白衣战神’的孙子,他爷爷是‘白衣战神’?”
“这怎么可能?白庆国只是一个乡村办野医,怎么可能是威震天下的‘白衣战神’。”高锦文朱唇张的大大的,连连摇头,不敢相信。
她虽然不是军人,但他父亲在军队中,他很多亲戚朋友都和军队有关,爷爷更是在校尉府当差任职过,她自然听说过‘白衣战神’的传说。
军队中一直流传有‘白衣战神’的传说,她一直以为那紧紧是一个传说,是用来激励军队士气的不存在的传说。
相传,当年‘安南反击战’的时候,原本战斗如火如荼,在英美的暗中扶持下,大汉与安南的战事陷入焦灼。
那时候内忧外患,刚刚将外敌赶出国门不久,国力尚未恢复,大汉岌岌可危。
安南受到英美帝国列强的鼓动,扣边犯境,多少大汉子弟血洒疆场,马革裹尸。
乱世出英豪,一筹莫展之际,斥候营异军崛起。
他一袭白衣笑看天下,带领斥候营仅剩的十三斥候直插敌营阵地,横冲直撞所向睥睨,打得安南猴子溃不成军。
更有传言,他曾一个人深入安南疆域,于安南国都城外一夜镇杀安南敌军十数万人。
‘一日屠得十万骨,血染苍天不沾衣。’他一席白衣,不染半点污血,遂被诸军将士尊为‘白衣战神’。
他吓得安南小儿不敢夜啼,一人压得边境豪强数十年不敢犯境,其万夫莫当之勇,被誉为大汉第一战神也不为过。
只是,让人遗憾的是,‘安南反击战’过后,再未有任何‘白衣战神’消息传出。
所以,有人猜测,‘白衣战神’不过只是传说,只是当时军队的假象偶像。
谁曾想到,现在被誉为安南英雄,铁血校尉的爷爷,竟然会告诉自己,‘白衣战神’不是传说,而且还就在此地。
虽说传言历来都有夸大,高锦文觉得一夜坑杀十数万根本不可能。
但无论如何,要让她把‘白衣战神’的形象,与白旌旗的爷爷相重合,她怎么也做不到。
“爷爷,之前我们都调查过的,白庆国只是个乡野游医,怎么可能是‘白衣战神’呀?”
“还有,‘白衣战神’真的存在吗?难道军中流传关于他的故事,都是真的?”高锦文一脸呆滞,愣愣的看着她爷爷。
她本以为军中人喜欢吹牛皮,夸大其词。正常人怎么可能带着十几个斥候就杀腿安南大军,怎么可能一个人坑杀十数万士兵,而且还是安南的镇国守军。
如果给人一把刀,就算站在原地不动,让着给他杀,一天砍下去不说,能手不酸疼杀百来个,都是身体强健了。
即便是像爷爷一样,修炼有内劲功法的武者,能杀一千,也已经是极限。
而传言中对付装备精良的安南军队,一夜坑杀十数万,就凭一个人的力量,根本就不可能人力所为。
没想到,高玉良重重颔首道:“不但是真的,而且‘白衣战神’比你想象的还要强大。你知道的只是故事的一小部分,真正惊恐的不及真相的万分之一。”
“否则怎么叫‘白衣战神’,怎么军中流言蜚语数十年,军部都没有特意去打压呢?”
提到‘白衣战神’,即便是铁血校尉高玉良这种人也不得不感慨万千。
“他真这么可怖?”高锦文还是不想相信,但爷爷都这么说了,由不得她不信。
“战神战神,也只有‘神’这个字,才能配得上白前辈的强横吧!”
高玉良没有直接回答孙女的话,他目光深远,仿佛回到了数十年前。
他幽幽叹气,道:“成也‘战神’,败也‘战神’。若不是因战封‘神’,怕是当今天下,也有高老前辈一席之地,而不是隐姓埋名,镇守陵县这皮毛之地,永不世出吧!”
“爷爷,他……‘白衣战神’前辈不是死了吗?树倒猢狲散,如果,我是说如果……”一时间,马尾少女已经用上尊称,言语间有些忐忑。
“死了?死了又何妨。”高玉良笑着摇摇头,道:“白旌旗紧紧十七岁,却已经修为武道宗师境,必然是得到了白老前辈的真传。”
“长江后浪催前浪,白氏一门无犬子,不出十年,谁又能保证白旌旗不是下一位护国战神?后生可畏啊!”
高玉良眉眼一横,目光锐利道:“再说,白老前辈真的身死了吗?若真的身死道消,怕是京都的那位,早就坐不住了吧!”
……
却说另一边,白旌旗并不知道高氏祖孙背后在议论他。
即便知道他们在议论什么,相对于邪道老祖的传承者来说,他也只会微微一笑。
没让骆军送到家,骑士十五世确实太过招眼,他半路镇上便下了车。
扛着一麻袋珍贵药材,想着‘小蒙’修炼‘九阴炼尸诀’体质虚寒,他便往酒肆走去,想着买几瓶烧酒回去,给小蛇獴驱寒饮用。
“哟,这不是小十三吗,咋地,蛇酒卖出去啦?”
刚进门,一个猥琐三角眼的老头便嗒吧着铜管旱烟,贼笑着走了过来。
老头是酒肆老板,具体名字记不得了,大伙都管他叫宁老六。
宁老六为人很好,对谁都是一脸笑呵呵模样,所以大家伙买酒,大部分都是来他家。
上次泡蛇酒,家里没钱,这好几大缸的高度白酒,还是白旌旗管宁老六赊的账。
“托你的福,都卖出去了。这不,我一来还钱,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