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浅!!!”随着鲁达轰的一声陨落在地面他似乎被摔醒了,他大声的吼叫在文殊院上爆发着飘荡了起来。。。他飞奔过去一把抱住了从半空中飘荡下来的智浅。。。
“什么,什么嘛。”智浅窝在他怀里,腹部镶着那屠翔宝刀倚翔宝剑的无数碎片血肉模糊着。。。他微笑着吐着血:“算计来算计去。。。最后把自己给算计进去了。”
“别说话!听洒家的别说话!洒家这就带你下山去找郎中!”鲁达抱起他就要跑,他却伸出手抚上了他的胸肌:“不,不要下山,下山做什么。。?就让我安静享受这么一会不行吗。。。”
“都依你都依你!”鲁达停下了脚步,智真长老和智假方丈揉着菊花缓缓的站了起来,望着智浅的伤势一脸悲痛。
“我好羡慕他们啊。”智浅望着智真和智假口中喃喃地说:“青钟古刹,相伴一生。。。哈,结果到最后,咱们也没弄出什么组合必杀技。”
“不需要了,洒家不要了,什么组合必杀技,什么狗屁法号,什么破烂翔王宝座,洒家都不要了!师兄!洒家就要你好起来,还是跟洒家下山去找郎中吧!”
“讲真不要了?”智浅微笑着:“那,我给你起个法号如何?”
“师兄喜欢洒家就喜欢!”
智浅的脸微微红着:“就叫智深吧,与我配对。。。”
“洒家都依师兄的!”
“相传屠翔宝刀与倚翔宝剑之内藏着通往翔王之路的真谛。。。而想要窥得这真谛就必须将刀剑毁掉。”智浅在自己血肉模糊的腹部摸索着,掏出了一大堆的血糊糊与武器碎片:“哈。。。摸到了。”他说着从里面掏出了一张血淋淋的纸张塞进了鲁达的手中:“这翔王宝座,我貌似是爬不上去了,只好拜托你。。。”
“师兄你说什么傻话!你会好起来的!你一定会好起来的!洒家要让师兄登上这翔王宝座!”
“你才是,说什么傻话!我当然要登上去,只不过是你替我登上去而已。”智浅怕冷一般的蜷缩在鲁达的怀里:“啊。。。真好啊,你知道吗,在半山腰亭子那里喝酒吃肉的那一段,真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一段时光。。。”
“恩恩!幸福!幸福!师兄你要是喜欢洒家天天都和你在亭子里喝酒吃肉!”
“真的!?”智浅的脸上掠过一片惊喜,他伸出了右手小拇指:“拉钩哦!”
鲁达也伸出了小拇指:“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哈哈,拉钩咯!”智浅微笑着用小拇指钩到了鲁达的小拇指,随后头一点点的沉了下去,那小拇指也随之柔滑的从鲁达的拇指旁滑过,随着手臂耷拉了下去。。。
“师兄。。。”鲁达晃了晃智浅,伸出手摸了摸发现他的鼻息已经消失了,他将智浅用力的抱在了怀里,浑身黏满了血浆,一阵惨叫从他的嗓子中荡漾出来盘旋上了九天:“师兄——!!!”
作者有话要说: 日狗。。。改了好几次耗了好几天还是不满意。。。
算了发了算了= =。
☆、看门小怪的圣光连环爆?
“这事情,还得怪老僧。”半山腰那亭子旁矗立起了一座坟包,智真长老感叹的揉着菊花。
“归根结底还是洒家的错。”坟前的大汉沉默着:“更改法号注册的事情怎么样。”
“都依你们。”智真呈四十五度角忧伤的望向了天空,智假望向了他望的方向然而什么也没看到:“商城改名卡好贵的说。”
“谢了,”那大汉缓缓的站了起来背好背包:“以后请称呼洒家为鲁智深。”
“真的决定要走了吗?虽然你破坏了清规但是看在赵员外的脸面上。。。”智真长老犹豫着。
“是的,洒家得去实现智浅追寻翔王宝座的梦想。”鲁智深手中是那被血染红的藏于屠翔宝刀倚翔宝剑中的纸张,那纸张上直愣愣的写着六个字:东京大相国寺。
“大相国寺的话,我有个师弟在那里当住持,法号智清。”智真长老在袈裟里摸索了半天摸出了一封信:“你见了他将把这封书信给他,他好安排你当个执事僧什么的。”
“多谢。”鲁智深对着长老与方丈拜了几拜,收好信与纸张下了山去。
昨日还是一片空灵隽秀,昨日还是一片安乐的光景,今日却只剩下半山腰那孤独的亭子与坟冢,山脚下那孤独的行李与背囊,连那标注着五台福地的牌楼看起来都孤独而痛苦。
鲁智深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昨天走过的路,突然想起了那间铁匠铺,当他推开铁匠铺的门时看到了浑身缠着绷带木乃伊样的铁匠。
“师傅。。。您昨日拍了小人两下,拍的小人是心神荡漾差点一命归西!”
“医药费花了多少?洒家赔你。”
那铁匠原本只想诉苦,结果这凶神恶煞的莽和尚沉痛的表情老实的回答让他诧异的挠了挠头:“嘛倒没到去医馆的程度啦,就是你和内位师傅托小人打的家什,小人身体不适叫徒弟打的,那徒弟只道是给和尚用的,擅自就打了一把禅杖一把戒刀。。。”
“无妨无妨。”
“哦哦那就好那就好。”铁匠笑逐颜开:“把家什给师傅抬上来!”
两个小厮呼哧呼哧的抬上一把硕大的禅杖,鲁智深拎起挥了挥感觉还挺趁手。一个小厮又捧着一把戒刀走了上来,他郑重的那把戒刀,仔仔细细的别在了腰间:“铁匠,多少钱。”
“五两银子。”<